被複製出來的只有一份地圖,這讓童山十分的不滿意,可他聽完蒼松道士的解釋之後,立刻就覺得眼前的小鬍子道士是一個人才,自己還是想法太過直白了,人家的方法纔是最爲妥當的。
蒼松道士的原話就是說,“童山大哥啊,你總不能吧藏寶圖白送給人家吧,那樣有人會相信嗎?或者你藏到一個可信的地方,期待半個月或者一年有人找到?所以這樣的辦法都不成不可信,我們需要演一出殺人奪寶的好戲,讓人主動來強到這個藏寶圖,那是最爲保險的辦法,也是最爲可信的!”
在這個驛站進入夜間之前,太陽已經剩下不多的餘暉了,在周邊市場交易的徽章師已經不多,紛紛返回到驛站之內。就在這個時候,驛站之外的遠方,出現了一道搖搖晃晃奔跑的影子,嘴中還不斷的痛苦喊叫,“你休想奪得這份寶圖,我死也是不會給你的。”
‘寶圖’這個詞真是太過敏感了,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謹剩的二三十個人都駐足觀看,有的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個緊張肅殺的氣氛在迅速的蔓延,就像流行感冒一樣的厲害,這些傢伙都在等着這道人影,也在觀察後面的追兵,看看自己有什麼油水可撈。
一個滿臉是血渾身是劍痕的人終於跑到了驛站門前,他的手中僅僅的握着一個地圖,驛站之內是禁止戰鬥的地方,所以向這裡跑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就在這個受難之人想要進入驛站的時候,大門確被周圍人堵住了,沒有人出**奪也沒有人讓開通道,生生讓這個人停住了腳步。
還沒有等前面的受難人說些什麼的時候,後面一個魁梧的大漢已經殺了過來,拿着一把黑黝黝的長劍,臉上帶着一個恐怖的面具,說話聲音像是冰塊,“快把地圖還給我,我讓你死的痛快點。”
“我跟你拼了!”血臉男子徹底的放棄了希望,揮舞着雙臂帶着點點的元力,向着對面的恐怖男子衝了過去,不過還是對方的劍比較鋒利,一下子就刺穿了他的心臟,他在最後的時間裡做出了一個決定,把那份寶圖使勁的扔了出去,最後喊道,“誰拿走都可以,就是不給你!”
“我的···”
幾乎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裡話,也引得所有人一下子奔了出去,集體向着寶圖的落點而去,同時數道元力迸發,數枚徽章懸浮而出,之後就是一連數聲的爆炸,一團團的光芒帶着喊殺聲,此時再也沒有人去管死去的那個傢伙,等到驛站之內許多徽章師出來之後,就更沒有人會想到之前的追殺。
從混戰的人羣之中擠出兩道身影,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件驛站,這兩個人正是童山和蒼松道士,剛纔就是他們兩人演的戲,砍殺打拼都是假的,至於最後的一劍給事虛擬的幻影,不過成功引起了驛站血戰。
“爭奪就證明是真的,就會有人前去,就會掀起一場風暴,我們只需要暗地觀察就可!”童山十分欣賞蒼松道士的辦法,“希望在這裡能夠找到我的同伴,到時候會給你一些好處的!”
童山以爲蒼松道士肯定會很高興,所以帶着他一路飛奔而下,很快就到了下一個驛站,照舊使用今天這個辦法,引起了一場血戰,吧一份地圖給送了出去,但童山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兩次的追殺之中,所有人都選擇了旁觀或者爭搶,就沒有一個人來主持正義,這也叫他十分的寒心。
驛站的密度還是相當可以的,一連五座都順利的完成了目標,成績是可惜的人心是可悲的,不過到了第六座驛站的時候,情況出現了點點的變化。也是追殺的戲碼,同樣是無人幫忙和問津,就當任務就要順利完成的時候,一個小姑娘站了出來,絕強的站在了童山的面前。
“人家的寶圖你爲什麼要搶,爲什麼要隨意殺人呢,你太壞了!”一個娃娃面向的小姑娘,也就十四五而已,個子高挑一身紫色輕甲,是一個美人胚子,但眼神之中全是正義和絕強。
雖然看到了正義還是存在的,但弄了童山一個搓手不急,舉着長劍不知道應該如何落下,遇到需要鬼點子的時候,蒼松道士還是相當不錯的,他看到事情出現了意外,‘隱秘’的吧寶圖塞給了那個女孩,然後奔着驛站之外跑去,說道,“想抓到我,你還早得很!”
這次意外的發生童山還有點那麼高興,但他希望那個女孩不要去冰司徒,那裡會有大量的殺戮和戾氣。這次之後兩人還是換了辦法,把寶圖事先刻畫在洞穴或者山壁上,在集市散發大量的流言蜚語,引衆多的人去觀看刻錄,這樣說的散播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冰司徒所有的應該是絲蘊冰川,按照地圖的指使需要走上幾百公里之遠,再加上需要散發大量的寶圖,所以兩人的行走速度非常的緩慢,十天之後終於感到了一絲涼意,青草野花也變成了淡淡的冰霜,也看到了第一座城池,雙白城。
這座城池建立在一個平原之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冰霜,城池也是白色調爲主,這也是叫雙白城的緣故把,童山原本還想在這裡怎麼散發藏寶圖呢,沒有想到一出自己演過的劇目,在這裡上演了,而且是重複性的上演。
在冰霜平原之上,前跑後追的兩夥人,快速的掠過了童山的身旁,就在不遠處發生了戰鬥,結果前跑的那夥人全部喪命,一份寶圖被後追着奪走,向着城池之內快速的奔去。
“省事了···!”童山眨着眼睛吃驚的看着,更讓他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短短几裡地的冰霜平原,他們遇到了十幾回追殺的戲碼,都是在搶奪一份寶圖,而且還有人那他們做威脅,也有人向着他們求救,童山也做了一回無情之人,因爲他看到了寶圖上的三個字‘山鳳門’,這就是自己散發出去的。
終於進的城內,他終於知道這次厲害了,自己造成了一場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