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曠野上,青色身影風馳電掣!
青色身影,正是從端陽城回到東臨城的景言。距離他與劉曉月道別,已是過了接近二十天的時間。東臨城本城,已是在視線內隱約可見了。
這一路上,景言也時不時使用天空之翼趕路,但他也不是很着急,元氣消耗多了之後,他便找個地方使用極品靈石恢復元氣。
當初擊殺高巖的時候,在高巖的鎮長府邸,景言得到了數枚極品靈石。在端陽城城主府,景言也待了超過十天時間,這些時間裡,除了療傷之外,他還到端陽城的第一商樓兌換了不少極品靈石。
因爲景言與城主的關係,加上那第一商樓也是城主府的產業,所以在那商樓內,景言的一萬枚靈石,就能兌換三枚極品靈石,要比在東臨第一樓的奇珍軒購買划算得多。奇珍軒的極品靈石,價值四千枚普通靈石。
景言身上的二十多萬普通靈石,足足拿出了十萬之巨,全部購買了極品靈石,整整購買了三十枚極品靈石。
所以,現在景言在短時間內,都不用擔心極品靈石不夠用。
這接近二十天時間裡,他的修爲,也是節節攀升,漸漸的逼近先天初期境界的頂端。以這樣速度修煉下去,用不了多久,景言就可以嘗試進行晉升先天中期的境界了。
“東臨城!”盞茶時間後,景言來到城門處,他略微在城外駐足片刻。
這一次離開東臨城,足有兩三個月時間。離開之前,景言還是武道九重天修爲,而離開之後,就已經是先天境界的強者。
“嗖!”
進入城池之後,景言身形閃動,快捷無比的,向着西區的景家宅院接近。
“嗯?”快速疾馳之中,景言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因爲,他聽到了一些關於景家的議論。
“這一次,景家真是太丟臉了啊!這樣下去,東臨城第三大家族,可能要變動了。”
“是啊……真是想不到,景家子弟居然如此沒有骨氣,都被人堵在家門口了,居然都不敢露頭。”
“哼,景家?可笑的很,當初要不是景家老族長景天帶領景家壯大,將蔡家從第三家族擠下去,他景家憑什麼能成爲東臨城第三大家族?”
“看吧,說不定這一次,蔡家能借此機會,重新成爲第三家族!”
“……”
景言在寬敞街道上疾馳,速度極快,實力較低的武者,根本就看不到景言的身影,就是實力較強的武者,也只能模糊看到殘影。
所以,這些議論的武者,根本就沒有人認出,剛剛穿過的人是景家的景言。
當然,這些武者可能都聽說過景言的名字,但也未必就能認出景言來。
“怎麼回事?有人堵景家的門?”聽到議論聲,景言眉頭也是微微揚起,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去堵景家的門?
景家,好歹也是東臨城第三大家族,即便是排名第一的趙家,也不會毫無顧忌幹出這種事吧?
“難道,趙家因爲沒能殺了我,所以怨憤,用這種方式來發泄怒氣?”景言冷笑了笑,心中也涌出一絲寒意。
趙家,看你還能蹦躂到什麼時候。
景言,再次加速,如一道閃電向着西區的家族宅院奔去。
景家宅院之前,一個臨時搭建的擂臺上,站立着幾道身影,正滿臉笑容,看着景家宅院正門的方向。
那裡,有幾名身穿制服的護衛,正在高聲叫喝。
“景家的廢物們,就沒人敢出來了嗎?”
“哈哈哈,景家子弟,個個都是廢物,個個都是縮頭烏龜啊!”
“堂堂東臨城第三大家族,居然連一個有卵蛋的都沒有?就這樣的家族,也配得上第三家族這幾個字?”
那幾名護衛,滿嘴的污言穢語,故意催動元氣,將聲音傳遞出去。不僅是景家宅院內能聽到,就連外面附近街道上的武者,都能聽到。
大量的閒散武者,也都遠遠的圍觀,指指點點,大多數人都臉上帶着笑容,顯然是在看熱鬧。
而擂臺上的那幾道身影,看上去都頗爲的年輕,他們眯着眼睛,神態悠閒的很。甚至有一人,還揮動手中的摺扇。
“景家,不過如此嘛!呵呵,我還以爲,一個城市第三大家族,有多麼強的底蘊呢。現在看來,就是一羣廢物啊!”身穿白色長袍,手中揮着摺扇的男性武者,言語中滿是譏諷的味道。
“索聞兄說的一點都沒錯,景家子弟,這年輕一輩的,盡皆都是廢物,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呵呵,我們幾人,在這裡擺下擂臺都十天了吧?除了第一天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出來叫囂兩句,被我們直接打殘後,就再沒有一個人敢出來了。”一身穿黑色長袍男性武者,接口說道。
這黑色長袍男性武者,許多人都認識,此人是趙家年輕一輩天才武者趙一峰,也是一名先天境界的強者。當然,說他年輕,也是相對而言,他的年紀已經超過三十歲了,他也是三大學院之一的神風學院學員。
趙一峰,對那白袍男子,言語中透着一股恭敬,顯然是非常的看重對方。
“索聞兄,你是神風學院來的,應該知道景家有一個叫景言的小子。這個小子,也曾進入過神風學院,不過後來被驅逐出來了,這個小子倒是有些古怪。他被神風學院驅逐後,很多人都認爲他將徹底隕落,淪爲徹頭徹尾的廢物,可沒想到,沒有過多少時間,他又重新崛起了。在不久前的景家家族大比上,他以武道九重天的修爲,居然擊敗了景家的那個景天龍,景天龍是紅蓮學院的學員,實力不錯的。”身穿暗紅色長袍的武者,在一旁笑了兩聲說道。
“哦,這個景言,我是知道的。當時他進入神風學院,好像才十六歲吧,算是最近幾十年來,能進入神風學院年紀最小的幾個人之一了。當時,神風學院也有不少人看好他呢,沒想到他的境界卻不斷跌落,呵呵,此子,也就是一廢物罷了,不值一提。”身穿白色長袍的索聞,嘴角掛着冷笑,譏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