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姜峰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升到了皇級高等,這真是飛來橫福啊,姜峰心中萬分激動,不僅是因爲實力提升,還有就是姜峰以後晉升都可以試着用這種異類突破的方法了,以前或許因爲那劇痛,姜峰不敢嘗試,但是現在發現了玉佩的神奇功能,那這異類突破若是再不多來幾次,就浪費了。
“呵呵!呵呵!呵呵!”
“姜兄?姜兄?”看着姜峰一個勁的傻笑,也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血仇當下又叫了姜峰兩聲。
“額!啊?”姜峰反應過來,立刻回過神,連忙用手擦掉嘴角的口水,好在現在太黑,什麼都看不見,不然被血仇二人看到,姜峰也沒臉活在世上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血仇提醒道。
“額!有些問題我也不知道,所以回答不了,但是有個問題我能回答,就是我沒有掉到皇級高等實力,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有帝級實力。”姜峰很牛逼的說道,但姜峰也不想想,他能有帝級實力,不都還得全靠藍老的幫助,沒想到姜峰此時竟這麼不要臉的說出這種話。
“那我就想問了,其實這個問題一直在我心中好久了,那就是,姜兄你爲什麼可以隨便將實力降低或升高?爲什麼我們都做不到?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在內?”血仇換了幾個問題問道。
聽到血仇的話,姜峰沒有立刻回答,姜峰肯定是不會將三老的事情告訴血仇,不是不相信血仇,只是在認識三老之時,姜峰便答應了三老,不將木戒的秘密告訴其他人,姜峰好歹也是一個講信用的人,所以也不可能告訴血仇。
“其實這個方法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給你大概講講吧,別看你你常年玩鳥,或許牀上功夫我比不上你,但是你對‘鳥’的瞭解,絕對比不上我,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小弟可以能屈能伸,收放自如嗎?”姜峰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給血仇講解着人生的道理。
見血仇點點頭,姜峰又說道:“某一日,我閒着無聊,就將自己獨自關在房中,掏出褲中大鳥,放在手中一陣觀賞,突然有所感悟,遂練成了這實力收放自如的能力。”
聞言,血仇一驚,心中震驚着姜峰的天賦果然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自己天天玩鳥,結果越玩鳥越弱,而姜峰時不時玩一次鳥,不僅玩爽了,還能玩出點花樣來,隨便一整就是這麼實用的能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血仇心中想到。
但血仇感嘆完後,立刻又開始鄙視起了姜峰,說什麼“掏出褲中大鳥,放在手中一陣觀賞”,擼管就擼管嘛,觀賞能把鳥觀賞得時大時小?不讓鳥時大時小的變化,如何能領悟那收放自如的能力?真是虛僞啊!還有,什麼大鳥,雖然你的鳥是大,但能不能低調一點啊?我擦,血仇心中深深的鄙視着。
。。。
“我先睡了,不扯了。”姜峰扭頭對着二人說了句,說完就扭過頭躺了下去,雙眼一閉,睡了過去,根本沒有絲毫感謝二人爲他護法的意思。
“我擦,這尼瑪就是一隻白眼狼啊!”血仇二人心中同時想到,但是二人卻是敢怒不敢言,無奈之下,也只好睡去。
姜峰和血仇很快就熟睡了過去,姜峰因爲剛纔突破,靈魂有些損傷,再加上一整天的戰鬥,此時早就疲憊不已,閉上眼就睡着了,而血仇也是累了一天,也很快睡熟。
但只有一人沒有睡着,不用想,那人就是秦風了,秦風閉上雙眼,靈魂之力時不時從姜峰二人身上閃過,不斷的查探二人是否真的睡着。
一個時辰後,秦風已經萬分確定二人已經睡熟,這時候,秦風靈魂之力大開,瞬間襲向姜峰腦海靈魂處。
沒有任何異動,秦風的魂力毫無阻隔的,順利的接觸到了姜峰的靈魂,見到靈魂順利進入姜峰的腦海,秦風立刻飛快的結出手印,使用出了控魂。
“嗡!”似乎響起一聲低微的響鳴聲,秦風輕而易舉的就成功的完成了對姜峰的控魂。
而秦風能這麼順利的完成控魂,也是因爲姜峰今日實在是太疲憊了,睡着之後,靈魂也處於極其放鬆的狀態,再加上姜峰從來沒想過秦風會對自己不利,所以也沒有對秦風有所防備,這才讓秦風這般輕易得逞。
。。。
此時,秦風的眼前的場景瞬間變化了,出現的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小城,而這個城秦風也知道,那就是不久前才離開的泰蘭城。
秦風懸立在極高的高空之中,俯視着地上的一切,慢慢的,姜峰的身影出現在了秦風的視界中。
只見姜峰頭髮乾枯蓬亂,一臉的青澀,穿着一件滿是污穢的白色勁裝,一個人走在泰蘭城裡,環首四顧,眼神盡是好奇,就像個土鱉一般。
緊接着,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秦風的視界裡,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秦風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爲這個身影就是姜峰那日思夜想的水月兒。
姜峰和水月兒慢慢的從一條路的左右相遇到了一起,而靠近的時候,姜峰停下了腳步,眼神充滿着興奮的看着水月兒。
但是水月兒僅僅只是隨意的瞄了姜峰一眼後,就和姜峰擦肩而過,似乎並不認識姜峰一般。
這下姜峰急了,猛的轉過頭,一把拉住水月兒,然後面色誇張的說了一些話,可是水月兒聽到姜峰的話後,表現出來的表情卻是十分的詫異,慢慢的又變得有些惱怒。
看到這裡,秦風已經猜到了姜峰對水月兒,或許有點不同尋常的感情,但是秦風不敢僅憑猜測就對姜峰這不尋常感情下定論。
首先不說秦風的身上的任務是何其的重要,絕對不容許一點錯誤,再說秦風跟了姜峰這麼長一段時間,對姜峰也有一些感情,秦風可不想因爲自己隨意下定論,就害死姜峰。
“哎!希望我看到的,只是假象。”秦風搖了搖頭,有些嘆息的說了聲,說完之後,秦風雙手合十,開始了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