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一愣,他沒想到事情還沒結束,這尊大神是來鬧事兒的,不過J村的事情他並不瞭解情況。
“徐天先生,J村的確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之內,不過這件事要問一號,這樣吧,我帶你去見他。”
徐天點了點頭,跟着莫雲來到了市**,王風不明所以,也跟在了後面。
現在是戰爭時刻,軍隊入住城市,在戰鬥的時期,軍方比地方**權力更大,因此,軍方一號直接進入了市**,而市長卻成了擺設。
莫雲來到了市長辦公室,他讓徐天在門外稍等,他自己推門走了進去,兩分鐘後,他在裡面叫道:“徐天先生,可以進來了。”
徐天推門而入,進入辦公室之後,徐天掃視了室內一眼,只見莫雲站在一旁,而辦公桌後面坐着一箇中年胖子,這人的軍銜不低,居然是一位上校。
他體重最起碼有一百八十斤,這樣身材的軍人可不多見,而且此人目光狡詐,臉上卻堆着笑容,怎麼看都像個商場中的老油條,根本不像一位軍官。
莫雲見徐天進來了,趕忙介紹道:“徐天先生,這位就是這個戰區的一號首長。首長,這位就是徐天先生。”
中年胖子笑道:“久聞徐天先生大名,今日相見,真是幸會!”
徐天開門見山地道:“我只有一個問題,爲什麼我們J村沒得到軍方的救援?”
中年胖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不過立刻就被他壓下去了:“徐天先生,我們軍方的行動都要有統籌的部署,很遺憾,我們的力量有限,爲了搶救城市中的難民,因此忽視了村鎮的百姓,這個是我們的錯。”
徐天冷笑道:“是麼?那麼我這一路上經過了幾個城市,爲什麼看到每個城市都有那麼多人被拋棄,我看到他們死在怪物的口中?我帶來的那些百姓就是城市中的倖存者,如果不是王風的保護,恐怕這些人也死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中年胖子沒再說話,他無言以對,這次他的那張胖臉上沒了笑容,反而是陰沉了下來。
莫雲也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的首長,莫雲是前不久從其它地方調派過來的,他也一直在奇怪,爲什麼長春市的居民會這麼少,按理說這個城市被列爲吉林省的防禦重鎮,其它城市的居民應該被遷移了過來,城市應該人滿爲患纔對,可莫雲看到的卻並不是這樣的景象,只是莫雲剛剛來到這裡,對一切還都不熟悉,因此他也沒有詢問。
中年胖子不說話,徐天卻開口道:“怎麼?不好說出口麼?那我替你說,因爲你想要保存實力,你不希望你手下的士兵出現過多的傷亡,因此你根本沒派救援出去,對不對?”
中年胖子的臉抽搐了一下,徐天說對了,他就是存着這個心思,他怕怪物大軍攻城的時候自己沒那麼多兵力,因此他要保存實力。
莫雲也聽明白了,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怒容:“首長,您真是這麼想的麼?”
中年胖子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莫雲,你在跟誰說話?我的做法自有我的考慮,還輪不到你來質問我。”
莫雲氣得臉色通紅,只是他是下屬,的確沒權利質問自己的上級。
他沒權利,不代表徐天沒權利,徐天冷笑一聲:“呵呵!你爲了保住自己的狗命,居然至上萬人的生命於不顧,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中年胖子也按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怒道:“徐天,我是軍方高官,就算你有實力,也不代表你能對我指手畫腳,告訴你,就算你是隕能者,也跳不出中國的法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有權利將你當場擊斃。”
“哈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搞笑的笑話,你要槍斃我,好啊,我就站在這兒一動不動,你來斃斃看。”
說完,徐天真的就站在那裡,閉着眼睛等着對方開槍。
中年胖子眼神一寒,從腰間拔出了槍,他知道,如果不幹掉徐天,這件事對方不會善罷甘休,因此胖子也是動了殺心。
自己是軍事高官,對方雖然來頭大的嚇人,但畢竟只是個百姓而已,就算打死了他,自己也沒責任,更何況在這種戰亂時期,上面根本就沒時間調查這種破事兒,因此這位胖子有恃無恐。
莫雲想要勸解,可還沒開口,胖子就已經開槍了,他這把槍很特殊,是光子力技術製造出來的手槍,威力雖然不足以毀天滅地,但幹掉一位四星的隕能者或者調整人根本不成問題,所以他纔會不懼怕徐天,在他看來,就算徐天有毀天滅地之能也扛不住這一槍。
但他卻低估了地球第一隕能者的能力,光子力子彈穿過了徐天的胸膛,留下了一個血洞,徐天卻安然無恙,眨了眨眼之後,問道:“你已經開槍了麼?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中年胖子有些不敢相信,他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就算你是隕能者,也不可能抵擋光子力武器,這不可能!”
說着,他還要再開槍,不過徐天卻沒再給他機會,只見徐天一個瞬移就到了胖子對面,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沒能把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你就不怕上軍事法庭麼?”中年胖子有些驚恐,從徐天那綠色的瞳孔中,他看到了一抹殺意。
“徐天先生,別衝動!”莫雲喊道,不過徐天根本沒理會,斬月直接砍掉了中年胖子的腦袋。
看着無頭的屍體,莫雲傻眼了,而站在外面的衛兵卻根本沒聽到屋裡的動靜,因爲徐天用隕能將這個房間完全隔絕了,擅長使用領域技能的他想要屏蔽這一個小小的房間太輕鬆了,因此,等一切都結束後,辦公室裡依然只有兩個人合一具屍體。
“徐天先生,這、這……”莫雲看着地上的屍體,嚇得說不出話來,他並不懼怕屍體,他怕的是這件事情的後果,如果上面追究下來,他也要跟着上軍事法庭,一位高級軍官就這麼死了,誰也逃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