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放肆地大笑,隨着笑聲的遠去,兩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手機屏幕裡,只剩下了一句燒焦的屍體,和一隻手機靜靜地看着天空。
徐天將手機關閉,他來到了王風的屍體旁,將屍體收進了空間膠囊,他不能讓好友的屍體留在這裡,他要帶着他的屍體去報仇,要讓王風親眼看着自己殺死那兩個該死的東西。
清水麗佳問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兩人的能力,他們都是不死之身,該怎麼戰勝他們呢?”
徐天冷笑道:“這兩個人在九神會不是老大吧?”
清水麗佳不明白徐天爲什麼這麼問,只能疑惑地道:“他們只是左右護法,按照身份來說,他們是三號四號。你問這個幹什麼?”
徐天依然在冷笑:“那就對了,兩個打不死的人就是無敵的,既然是無敵的,爲什麼還會排在進藤光後面,而且你也說了,他們只是三號和四號,也就是說,除了進藤光之外,他們的上面還有一個
人,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是打不死,只是我們沒找到他們的弱點而已,想必進藤光知道他們的弱點。”
清水麗佳的嘴角扯出了一個微笑:“真的麼?那太好了,看了剛纔的記錄,我還以爲沒希望了。那麼你能找到他們的弱點麼?”
徐天道:“我已經看出了他們的弱點,感謝王風有記錄戰鬥過程的習慣,否則還真是有些麻煩。王風兄弟啊,你的好習慣也算是替你報仇了啊!”
王風有個習慣,就是每次戰鬥的時候,都會把戰鬥過程記錄下來,以方便之後進行研究,提高自己的戰鬥水平,這次也不例外,只是這次他戰敗了,而且根本找不出對方的破綻,在臨死之前,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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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徐天,王風認爲只有腦子異常靈活的徐天才能找出對方的弱點,所以纔給徐天發了信息,讓他到現場來觀看自己留下的戰鬥記錄。
如果沒有王風做得這一切,徐天也不可能發現赤井兄弟的弱點,說不定徐天也會被幹掉,王風也就無法報仇,或許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
清水麗佳繼續問道:“你真的看出了他們的弱點麼?是什麼?”
徐天道:“據我觀察,赤井秀二沒什麼能力,他的能力應該是不死之身,他的任務主要是負責防禦,保護赤井秀一,而真正的關鍵在赤井秀一身上。”
徐天打開了王風的手機,重新播放戰鬥記錄,同時繼續說道:“看到赤井秀一身上的五道光環了麼?他被王風攻擊過一次,光環就剩下了四道,據我猜測,他一共能承受五次攻擊,之後他就會死亡
,而他弟弟的任務就是保護他,不讓他受到連續的攻擊。”
清水麗佳似乎不太明白,看看手機,又看看徐天,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充滿了疑問。
徐天繼續說:“簡單地說就是,赤井秀一擁有五條生命,要殺死他五次他纔會死亡,而他的生命應該是跟弟弟息息相關的,只有他死了,赤井秀二纔會死亡,也許只有雙胞胎兄弟才能擁有這樣的共
生體質吧。”
清水麗佳似乎懂了:“你是說,我們要繞過赤井秀二,去攻擊他哥哥,而且還要攻擊五次,這難度也太大了!”
徐天道:“是的,難度很大,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做不來,要找幾個幫手,跟我走吧,或許我能猜到那兩兄弟接下來會去哪裡。”
“你知道他們會去哪裡?對了,他們的目標是你和我,一定是去你家了,糟了,我們得趕快回去,袁紫葉不是他們的對手。”清水麗佳焦急地道。
徐天搖了搖頭:“不,他們不會去我家的,知道他們爲什麼要殺死王風麼?他們是在逼迫我交出你,不然的話,他們就一個一個殺死我的朋友,王風跟我的關係並不算太近,所以他們先殺了他,這
是給我的警告,如果我還不交出你,下一次他們就會殺死我的好友,最後是我的親人,所以我已經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了。”
清水麗佳低下了頭,用低低地聲音說道:“對不起,是我害死了你的朋友。”
徐天拍了拍清水麗佳的胳膊,道:“這不能怪你,這是我的決定,他們這樣挑戰我的耐心,最後我一定讓他們後悔。走吧。”
在荒山上,石紅雲和太虎正在給袁朗療傷,之前袁朗的腿被九神會的人砍斷了,石紅雲用了好長時間纔給他製作了一條新的腿,現在正在給他做移植手術。
一開始石紅雲打算給他製作一個假肢,只需要半天就能完成,可袁朗死活不答應,這個爲老不尊的傢伙哭着鬧着要一條真腿,石紅雲到處蒐集材料,過了大半年這才完成,袁朗爲了等待一條真腿,
就這麼單腿蹦了半年之久。
今天這條腿終於大功告成,袁朗非常高興,做手術的時候他還在幻想,等自己痊癒了,就可以去泡妹妹了,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等手術做完了,袁朗穿着褲衩子照鏡子一看,頓時臉就綠了,自己那條新的腿皮膚白皙,腿形修長纖細,很明顯是一條女人的美腿,這條腿真的很美,可長在袁朗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爺們屁股下面,
怎麼看都感覺怪異。
袁朗苦着臉道:“我的好徒弟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石紅雲嫣然一笑道:“你老小子不是總偷看我的腿麼,我按照自己的腿形給你量身定做的,以後你就不用偷看我了,買條絲襪自己穿上隨便看,徒弟我對你多好啊!”
袁朗的臉都變成了苦瓜,他咧着嘴哀求道:“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求你了,重新給我做一條吧。”
石紅雲柳眉一挑,怒道:“這可是姑奶奶花了半年時間做出來的,你愛用不用,有本事自己打斷自己的腿,自己重新做去。”說完,石紅雲轉身離去,不再理會這個猥瑣的老頭子。
太虎嘆了口氣:“哎!師父,你還是將就點吧,穿上褲子沒人能看出來,只是以後不能去汗蒸和游泳了。”說着,一項不苟言笑的他也禁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