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安北和秋白。
秋白覺得自己真是見了鬼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體力這麼好的男人!
30個TT,硬是被安北在兩夜一天中用完了!
30多個小時,除了“恩恩”,幾乎就沒幹別的事兒!
不,有吃過飯。
但她深刻懷疑,安北擠出時間吃飯,是爲了獲得更多的力氣!
這種被人拆了連骨頭吃,讓她想起以前,顧嵐還在企劃部上班的時候,脖頸上顯而易見的吻痕,還有三天兩頭的遲到。
說實話,當時她很不理解,不就是有個男人嗎,不就是晚上恩恩一下嗎,至於天天遲到麼?
如今明白了,真是太至於了!
她甚至覺得,被這種惡魔級的男人折騰,天天不上班都說得過去!
第N次結束後,秋白起身要去洗澡,還沒下牀,已被安北一把拽了回來,禁錮在懷裡:“別洗了,反正待會兒也一樣。”
什麼叫待會兒也一樣?“我要去上班。”秋白說。
安北怪異的看過秋白一眼,怎麼和顧嵐一模一樣,一天就知道上班上班,一點情趣都沒有!他忽的有些理解冷少經常慾求不滿的鬱悶。
他沒有急着回覆秋白的要求,鐵鉗般的手臂也沒鬆開秋白。
他慢條斯理的做了一件事:打電話到酒店客服中心,叫再送20盒岡本002。
20盒!那就是300個TT!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幹嘛!
秋白壓住內心驚恐,直到安北掛掉電話,她這才壓抑着後:“安北,你瘋了!你要幹嘛!你不怕精`盡`人`亡?”
安北笑,厚臉皮的:“你關心我?”
“我關心你幹嘛?你若精`盡`人`亡,我開香檳慶祝呢!像你這種人渣,世界上少一個算一個!”她拍打着他的手,“快放開我!”
安北怎麼會放開她,好不容易找到這個能讓他瘋狂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手?故一個翻身將她壓下:“你不是要我精`盡`人`亡嗎?那你好歹也要拿出點誠意,想做到那一步,可不容易!”
“你要有需求,趕緊去找其他女人!我就不奉陪了!”秋白的聲音很冷,哪有之前恩恩到雲霄時的魅人。
安北皺眉,正想身體力行的懲罰她,這時房門響了,說是服務員送TT,安北隨手用浴巾在腰上一圍,就去開門。趁着這個機會,秋白抓起她的衣服,衝到浴室,順便把門反鎖了。
安北知她這一動作,也沒去阻止,就斜靠在牀頭,順手點起一支菸。
大概半個小時,秋白整理完畢,穿着前天的衣服走了出來,朝‘裸‘着上半身的安北投過厭惡的一眼。
“被男人滋潤後,確實要漂亮很多。”他不緊不慢的說。
“無恥!”秋白小聲,她拿起她的手提包,本想就這樣離開,她忽的又想起什麼,華麗麗轉了個身,打開手提包,從錢夾子裡抽出一疊紅票票,放到近處的桌子上,笑意瀲灩的,“這是你的報酬,昨兒伺候的很好!”
“多謝誇獎,喜歡就好!”他依然斜靠在牀頭,指尖煙霧繚繞,看着秋白的目光充滿傳說中的邪魅。
秋白再次心裡把他痛罵了一番,不經意扶了下腰,酸,另一隻手撐在牆上,站在門口換鞋。
便就在一隻鞋穿好,另一隻鞋還沒穿的時候,一陣疾風衝來,秋白整個人又被丟在牀上。
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瞬間覆了上來。
他上,她下。
她滿臉驚恐的看着頭頂這張臉,她可沒忘記牀頭櫃上,還擺着300個TT!
“你……你做什麼?”女人嘛,終歸還是怕的,女強人很會害怕。
“呵,你把錢給多了,我這人一向收費公道,既然你給了錢,我得服務到位才行……”他嬉皮笑臉,他吊兒郎當,他滿不在乎。
秋白瞬間就後悔剛纔那個侮辱性的動作了,這個安北,比她想象中臉皮厚太多。
“既然給多了,那麻煩把多餘的還給我!”秋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害怕。
“呵,給出來的錢,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安北輕笑,“放心,我從來不會讓主顧吃虧,難得遇到你這麼大方的人,我會加倍服務!”
他把加倍兩個字咬得極重,側頭就往她脖子上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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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使勁一掄,聲色俱厲:“安北,我們兩都是有工作的人!你到底要不要上班!昨天已經一天沒去了!”
說道這個問題,安北更是笑得開心:“我本來只請了一週的假,可冷少給我批了一個月,你說我這一個月怎麼度過呢?”他用浴巾遮住的地方抵在她的身上,摩挲了兩下,暗示味極重。
秋白不是顧嵐,顧嵐每次遇到冷昊如此對待,大腦就不清晰,很快就任由冷昊捏圓搓扁,可秋白不同,她很理智:“那是你的假,我可沒假,恕不奉陪!”
“冷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他既然給了我一個月的假期,自然就等同於給了你一個月的假期!
秋白笑,如看傻瓜一樣看着他:“知道又如何,你不會不知道,顧嵐正在接冷氏珠寶下半年公關的項目吧?下週一提案,你覺得我能缺席?你覺得在這之前,我不需要給她一點意見?”
說倒顧嵐,安北心裡原本處於主導地位的色心開始緩緩退去,秋白還要提點着顧嵐那個方案,而自己,身上也不是沒有任務,他得去繼續懲罰冷鄴!
冷鄴那樣的身份,別說在F市場小有名氣,就算丟到全國,那也不是完全可忽略不計的人,丟到“暗夜”顯然不可能,他得重新部署一番!
看着安北慾望漸漸消散,秋白終於從下面逃了出去,飛快穿上鞋子,拉開房門。
“我下班來接你!”安北對着逃跑的女人說。
“不用!”秋白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安北笑,關於這件事情,可由不得她!
……
頂着一身吻痕的秋白到辦公室的時候,已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
所有人都看着她面若冰霜的走到部長辦公室,再“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顯而易見的心情不好。
於是,大家議論開了,一陣衆說紛紜,查找蛛絲馬跡後,鑑於秋部沒有男票,鑑於她穿的是前天的衣服,衆人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大概,也許,可能,被強`暴了!
這種害羣之馬,被害的又是他們親愛的部長,到底要不要報警?
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