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逆明的騎兵.看情況是五千胸甲騎兵加上幾個龍騎兵旅,看來是逆明把近衛兵團和北伐兵團的龍騎兵都集中起來追擊了!”
在乾隆身邊,福康安面色凝重的說道。
對面的明軍打出的旗號有胸甲騎兵旅、近衛兵團龍騎兵2旅、4旅,陸軍龍騎兵7旅、陸軍龍騎兵9旅、陸軍龍騎兵17旅的旗號。
按照這個編制。
六個旅應有三萬人。
排除掉散出去的遊騎。
至少還有兩萬多人。
人數雖然不多。
但此時的八旗兵已經是不管軍心不穩,兵無戰心。
哪怕人數上佔據優勢,面對這兩萬多明軍也沒有勝算。
“羊羣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是像現在的八旗兵一樣收縮成一團,以求自保。”羅定山指着遠處的清軍大隊笑道。
在這個時空下,可沒有袁世凱,也沒有北洋軍閥
“收縮成了一團?”
他知道,現在是漢興而塞外諸部衰弱的時候了。
羅定山大聲說道。
在他旁邊的胸甲騎兵旅旅長李順問道:“羅總鎮,現在咱們要怎麼打?”
他身邊的額勒登保也大呼了起來:“來了,他們要上來了!”
只好騎着馬逃了出來,在外面轉悠了一陣,聽到了不少真真假假的傳聞之後才策馬南下,向乾隆報告來了。
他發現自己對於漢人這個民族的認知已經有些錯亂了。
踏着黃沙。
排除這一等功帶來的賞賜。
“韃子皇帝被一大團騎兵護衛,想要威脅到他恐怕不太容易。”李勝舉着望遠鏡說道。
“打仗哪裡有什麼容易不容易的,我來指揮龍騎兵從兩翼突擊,你的胸甲騎兵旅坐鎮中路,以牛角陣向前突擊,龍騎兵用馬載火箭和線膛槍轟閃當面之敵,而你的熊家挨騎兵旅的目標只有一個——向前!向前!向前!直取清韃中軍!”
爭搶着要做革命功臣了。
乾隆也舉着望遠鏡觀察遠處的敵人。
漢人的面相幾乎是差不多的。
更何況。
清韃的皇帝就在眼前。
看起來。
李順雖然軍銜和官職比羅定山低,但他是朱皇帝絕對心腹,三百老兄弟之一,日後至少都是與國同休的國侯的,因此羅定山對他也是相當客氣。
很耐操。
福康安心理有些埋怨了起來。
對於乾隆來說。
彷彿是從詩句之中穿越而來。
“沒錯!到了這個地步,別的什麼八旗兵都不重要,關鍵就在韃子的皇帝身上,只要能把韃子皇帝打得丟盔棄甲,都不一定要把他打死,剩下的八旗兵.也就沒有什麼抵抗的鬥志了。”
光是能領一等功的是士兵,前途都是大大的光明啊。
滿人就要滅族了!
就在福康安臉色凝重的時候。
區區兩萬餘騎。
李勝手持白蠟木杆騎兵長槍,策馬從軍陣當面而過,在軍陣前沿戰定之後。
誰能想到。
但是在物質獎勵和思想教育雙管齊下之下。
“下官遵令!!”
所以現在大家要出陣的時候。
滿人
將有滅族之危。
而後漢家又有英雄出世,雙方的拉扯和戰爭一起構築了這一片天下的秩序。
在他的眼裡。
在這逆明出現之前。
進了京城就有辦法嗎?
乾隆面色冷峻到了極點。
現在就這兩萬多漢家武士。
羅定山的目光盯着乾隆。
若是被他們殺來。
好在現在的大明朝的南方朝廷的實力夠強,不用擔心革命果實被竊取的問題。
塞外的英雄。
這些漢家武士。
和當年被大清滅掉的準格爾部比起來也沒多多少。
京城的情況如何誰也不知道你。
而對於大清朝廷來說。
“怎麼打?李兄可曾見過羊羣?”羅定山問道。
就是這些漢人。
而真正的戰馬,也就是高大修長的印度折耳馬和阿拉伯馬。
再也沒有入主中原的機會了
因爲現在是火槍的時代。
終究是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
一匹馬是用來馱運胸甲、裝備的。
福康安長嘆一聲說道。
“兄弟們!知道前面的人是誰嗎?是清韃的皇帝!”
心中卻閃過了一個念頭.
也許。
震天動地的呼聲響徹天際。
這可是不世之功!
“吾皇有旨,此戰勝,麾下將士集體一等功!”
莫名其妙出現了兩個皇帝。
最少都是個勳爵。
所以是很難得到什麼思想信仰無比堅定的XX主義戰士。
隨着五千胸甲騎兵排成前中後三堵牆一般的騎兵衝擊橫隊。
都還是牽着戰馬。
斬殺清韃皇帝,擊潰清韃最後一支敢和明軍交鋒的野戰力量!
這大清朝都到了這個地步了。
李勝的聲音非常洪亮,五千名最爲精銳的胸甲騎兵們牽着馬列隊,站得筆直。
德楞泰本是在外城巡查,結果遇到奪門。
不過這乾隆老爺子也真的是,都輸了這麼多場了,怎麼就不能高風亮節一把,不然現在這大清朝也許也落不到現在這步田地。
等到了真正要衝鋒的時候纔會騎上去。
他們可就沒有了後世的好運氣,只要發個退位詔書就能享受每年上百萬銀元的供養,還能繼續住在紫禁城,甚至後來還能跑出去當個僞滿的皇帝。
歷史上,類似的場景曾經多次上演。
胸甲騎兵旅的士兵們頓時歡呼了起來。
踏着屍骨。
大明士兵們的作戰鬥志還是高昂的不像話,至少要比現在世界上其他各國的士兵都要厲害。
隨着李順的話語落下。
一匹馬是作爲腳力騎乘的。
弓馬嫺熟的時代已經偶去了。
但乾隆看着自己身邊舉着火槍的八旗兵們。
絲毫沒有把乾隆手頭還控這的五六萬八旗兵放在眼裡。
“去塞北,去西域,離開華夏之土,去域外再興大清!”
王國芳和吳貳兩人都在隊列之中,神情激動且興奮!
將大清這最後一支武力給擊敗。
甚至不少知縣官明軍還沒來,就自己脫下官服,在縣城打出了大明的旗號。
也有如此的殺意凌然之時。
但福康安知道。
京城內發生的事情,纔是讓他最關心的。
誰能說得清呢?
羅定山見狀笑了。
殺意凌然帶來的冰冷讓遠處的福康安手腳都冰涼了起來,頭皮一陣發麻。
乾隆深吸一口氣問道。
現在大明的“議會”分上議院和下議院。
“是的!清韃的皇帝就在前面,億萬漢人的仇敵,就在我們的前方!現在,大明天子的武士,象徵着吾等漢人最強大的武力的諸位,眼下就有爲在一百多年前,被滿洲韃子屠戮的漢人百姓復仇的機會!!”
福康安想了想,說道:“現在只能把咱們能控制得住的兵力收縮成一團,互相掩護北上,只要能進了京城就有辦法了。”
這似乎是歷史的重演。
這樣的形象和他腦海中漢人那麻木苦澀的形象重合。
“所以現在清韃已經喪膽了,他們的八旗兵已經變成了一羣綿羊,只需要一次足夠強力的打擊,羊羣就會星散,比如說.把頭羊打死!”
如果是普通士兵,大明陸海軍軍官學院優先錄取——若是自己不去,也可恩澤子孫,可推薦一名後輩子孫入學!
其次一等功肯定夠得上封爵的。
他猛然勒馬。
竟然也有如此的慷慨激昂,自信如斯的時候。
一等功!
這平時是捨不得騎,還要用上號的精料伺候着,平時騎兵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伺候好戰馬,要和胯下坐騎培養好感情,磨合好,突擊的時候這戰馬才能聽話,才能和騎士一起抵達勝利的彼岸。
這些漢家武士的殺意是如此的赤裸裸。
如今這保定府諸縣也是望風而降,一小隊明軍打着大明的旗號就能把縣城佔下來。
排成了左中右三翼就大喇喇的壓了上來。
那不出幾年。
“沒怎麼見過。”李順搖了搖頭。
難道還要被三分天下?
一想到就讓人着急啊。
還是勇猛如虎。
麻木、苦相。
“殺乾隆,滅韃清,殺!殺!殺!”
而後就下去集合自己的胸甲騎兵們了。
因爲他們攏共也就一百多萬人而已。
就足以擊潰這幾萬八旗兵了。
還有權力!
雖然這些思想上的武器終究還不如物質上的保證——畢竟現在的大明帝國是個人人有私的半封建半資本主義帝國。
塞外的英雄入主中原,縱橫天下。
乾隆嘆了一口氣。
胸甲騎兵旅五千騎兵,每一名騎兵有三匹馬。
“兩萬多兵力,現在要怎麼應對?”
日後大家都是大明勳貴的一員了,而且這新大明朝的勳貴可不是光有個身份。
他們究竟是膽怯如鼠。
李勝立刻領命。
若是明廷以大清對付準格爾部的手段對付滿人。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福康安忽然想起了這一句詩。
“皇上,撤吧,不能打下去了,我們不能把血都流在這裡。”
“總鎮要把攻擊的目標放在乾隆身上?”
勳貴們是有投票選舉上議院意願的權力的!
再加上經過了長期的“教育”,現在的明軍士兵在對外征戰的時候都基本知道了自己是爲了“後代子孫的生存空間”,爲了“漢家之崛起”而戰的。
這兩匹馬都是蒙古馬。
他征戰沙場三十多年。
福康安說道。
大清還能再興嗎?
乾隆心道。
“皇上,您先撤,奴才領兵斷後!”
額勒登保捏着長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