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志石見秦浩喝酒這般痛快,便以爲他被自己忽悠住了,再加上一個窮小子根本沒參加過這種場合,遇到美酒佳餚還不猛吃猛灌?
秦浩的杯子一放下,田曉丹馬上就給倒上了。
“秦少,我叫何坤,今天有緣認識你真是太開心了,咱們初次喝酒,我話不多說先幹你淨你隨意。”
又有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走上前來,滿面春風地跟秦浩敬酒。
“秦浩,別喝了!”
唐菲琪有些緊張,她在下邊偷偷拉了拉秦浩的衣角,勸說他見好就收吧。
“沒問題,都是朋友,走一個。”
秦浩沒有理會唐菲琪,他仍然保持着狀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對方也很豪氣地一飲而盡。
“秦少,你年紀輕輕就有百億身家,以後咱們還得多多來往啊……”
“有機會介紹幾個項目給小弟,來,咱們好事成雙。”
秦浩身邊圍了一堆人,他們拿着酒杯噓寒問暖,都像衆星捧月似的恭維他。
秦浩也是人狠話不多,舉杯就是喝,轉眼前桌子上的酒就少了一小半。
“姐夫,差不多行了,再喝就走不出去了。”
看到秦浩這一杯接一杯的喝,唐菲琪急的直跺腳,她不停地勸說,可秦浩仍然無動於衷。
她心裡後悔極了,早知道打死也不參加這種聚會。
“他們敬完了,該我們女士上場了。”
苟志石使了個眼色,田曉丹心領神會地站了出來:“都說婦女能擋半邊天,秦浩,你該不會駁我們的面子吧。”
她邊說邊賣弄風騷。
唐菲琪急忙站起身來:“曉丹,這杯酒我替他喝……”
“若琪,你說什麼呢?”
田曉丹把唐菲琪按到了坐位上,她笑容玩味地說:“從來都是男人給女人擋酒,還沒聽說過女人衝鋒陷陣的。”
“你這樣不是間接證明秦浩有問題嗎。”
她還對秦浩嬌笑道:“秦浩,看你頭上都流汗了,該不會是腎透支了吧?”
這句話惹讓衆女生笑的花枝亂顫,小院裡的氣氛活躍到了極點。
“若琪,你就喝飲料得了,田曉丹說得有道理,男人必須證明自己,到啥時候都不能讓女人出頭。”
秦浩爽朗地大笑一聲,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田曉丹又給秦浩倒滿了:“來,既然秦浩這麼給面子,那咱們就再喝個交杯酒,就算我跟你陪個不是。”
在衆人的起鬨聲出,秦浩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跟田曉丹兩臂交叉,喝了一個滿滿的交杯酒。
他的臉已經變得通紅,額頭和脖子上也滲出汗珠,讓人覺得真是有些不勝酒力。
其餘幾個青春麗人也紛紛跑了過來,秦浩身前頓時香風撲面,入目盡是一片春光無限好。
這幾個女人目的很明顯,就想把秦浩喝成死狗,好給苟志石留下手的機會。
幾番車輪戰過後,桌上的酒又消失了一小半。
苟志石看在眼裡樂在心中,這個秦浩真是個土包子,他好像幾輩子沒喝過酒似的,讓人家輪番轟炸都看不出來。
他覺得秦浩也喝不下多少了,那樣狀態馬上就要醉倒,再有幾個回合入得鑽桌子底下。
張雙也得意起來,他覺得還是苟少深謀遠慮,幾杯酒就把秦浩給搞定了。
想到這,他又端起酒杯迎字上去,他不能讓秦浩有喘息的機會。
“秦少,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能跟你喝酒,我真是太開心了,咱們必須再整一個……”
衆人見狀也都一波接一波地玩起了人海戰術,桌子上那六十瓶白蘭地全喝空了。
唐菲琪拉着秦浩焦急喊道:“姐夫,再喝就要出事了。”
“沒事,我沒喝多。”
秦浩眼神直勾勾地,身子也坐不穩了,好像馬上就要醉倒。
“對,秦少海量,怎麼能輕易喝多呢?”
張雙脫掉外衣,他轉身從裡屋抱出一個箱子,裡面裝的都是高度的伏特加。
雙方再次陷入苦戰。
但苟志石意想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秦浩雖然喝了很多酒,看樣也醉眼迷離的,可他就搖搖晃晃的喝不倒。
唐菲琪苦苦相求,可秦浩卻無動於衷,嘴裡嚷嚷着要跟衆人拼酒。
半箱子伏特加喝光了,院子裡的氣氛安靜下來。
苟志石等人全歪倒在椅子上,他們的上衣都脫了,光着膀子滿臉通紅地喘息着,他們連站起來都費勁了,更別提跟秦浩拼酒了。
看到大夥安靜了,秦浩現出一絲笑意,他拿起伏特加給自己滿上,然後又給張雙等人滿上。
“來而不往非禮也。”
“大家剛纔輪番的敬我,這讓在下很感動,說明你們沒拿我當別人,做爲朋友我自然要回敬你們。”
“來,來,今天難得高興。”
“來,來,我跟大夥賠個不是,剛纔我說有一百億是吹牛逼呢,我對不起大家呀……”
他邊說邊給衆人倒酒,看那模樣還真是喝多了……
苟志石和張雙臉上露出鄙夷之色,他們覺得秦浩真是喝蒙圈了,不然怎麼還主動敬起他們來了。
他估計秦浩再有半個小時肯定趴下,到時候唐菲琪就插翅難逃了。
可沒多久,他們就後悔了,秦浩雖然步子不穩搖搖晃晃,但還是咬着牙挺過了一波攻擊。
而且他還弄了個三陽開泰,每個必須連幹三杯,這高度的伏特加下肚真叫一個燒心燒肺。
算起來三杯就接近一斤,再加上剛纔喝的,張雙等人都灌了兩斤多酒。
不多時,幾名時尚靚女就趴在桌上昏睡過去,不論地推還是搖都沒反應了。
田曉丹一個跟頭躺到了地上,她兩腿叉開,裙子的粉嫩暴露無遺。
秦浩又開始新的進攻, 苟志石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他嘴裡發苦,胃裡發堵,看見白酒就想吐。
按說這兩斤酒對他來說也能應付,可喝酒就怕摻雜,像這種情況他頂多一斤多的量。
爲也不給自己丟面子,他咬着牙又幹了一杯伏特加,苟志石的胃就像火燒一樣,腦袋裡嗡嗡直響。
可秦浩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又開了一瓶酒,繼續跟衆人笑呵呵地敬酒。
又是一波神操作,三杯酒下肚,號稱酒神的苟志石也頂不住了。
他兩眼發直,視線裡的景物都重影了,身體搖搖欲墜,嘴角口水直流。
張雙早就完蛋了,此時已經倒在田曉丹身上睡着了。
唐菲琪瞬間驚呆了,她沒想到秦浩的酒量這麼牛,在敵衆我寡的情況下還來了個反殺。
“苟少,你剛纔也說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秦浩看着苟志石笑道:“寧可把胃喝出洞,也不能讓感情裂個縫。”
苟志石手都要擡不起來了,他心說今天算真失算了,沒想到秦浩的酒量這麼猛。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酒包嗎?
面對秦浩的冷笑,苟志石硬着頭髮喝也下去,只覺得全身火燒般難受,胃裡翻江倒海,腦袋嗡嗡作響,身子搖搖晃晃馬上要摔倒在地。
而秦浩還是那個狀態,他又打開一瓶伏特加,把兩人的杯子倒滿後,笑容滿面地說:“來吧,咱倆真是一見如故啊,必須得再來一杯啊!”
“砰——”苟志石兩眼一翻直接摔倒在地,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
“哼,什麼他媽苟志石,我看你像狗吃屎!”
秦浩把酒杯一扔,從身上拔出三根針,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就像沒喝過酒一樣。
他目光深邃,面色平靜,彷彿能天地間的一切。
他環視一週,冷笑着拎起一瓶伏特加,來到苟志石的面前掰開嘴就往裡倒。
苟志石連咳嗽帶吐,徹底醉倒沒了動靜。
唐菲琪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切,她看到這十幾號人全躺到了地上,秦浩的酒量真的是太可怕了。
“姐夫,你真是酒神下凡啊。”
唐菲琪上前拉住了秦浩,又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用不用吃點藥?”
“惡不噁心,頭疼不疼?”
“我一點事都沒有,若琪,你先到外面打個車。”
秦浩向唐菲琪一笑:“我去洗手間方便一下。”
“知道了,姐夫你快點……”
唐菲琪剛一離開,秦浩的面色就變得冰冷起來。
這年頭,蒼蠅蚊子總是太多,在耳邊嗡嗡直叫真是煩人。
他把苟志石和張雙扛起來就走,脫掉他們的衣褲扔到了包間裡的雙人牀上。
隨後又在苟志石身上搜出一小瓶藥水,秦浩猜都不用猜,這肯定是迷魂催情用的,很明顯是要把自己灌醉,然後趁機給唐菲琪下藥。
“我叫你們知道啥叫自作自受。”
秦浩掰開苟志石和張雙的嘴,將迷魂水滴了幾滴,然後又返回院子把田曉丹扛了進來,同樣給她也滴了兩滴。
“就數這個女人最壞,今晚讓她好好嚐嚐當娘娘的滋味!”
他前前後後在屋子裡放了七個男人,只有田曉丹一個女人,要不是藥水沒有了,秦浩真想把所有人都灌一遍。
做完這些秦浩就轉身離去,不多時,房裡就傳來了鶯聲燕語和鬼哭狼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