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被這一嗓子吼得直激靈,她轉回身聲細如蚊地說:“我去買菜。”
“買菜?我看你是想跑吧,咱們的賭約你難道忘了嗎?”
秦浩向她步步緊逼,胡玲不由連連後退。
“啥賭約啊,我堂堂胡大小姐能跟你玩那個遊戲嗎,還隨叫隨到,我還真成你奴隸了?”
胡玲連連搖頭準備死不認帳,她覺得自己怎麼難給秦浩當下人呢,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喲,胡大小姐玩不起啊,當時你可是紅口白牙答應的。”
秦浩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琴姨在邊上發話了,她嚴肅地說:“玲子,咱得願賭服輸,你答應的話就要做到。”
“現在我命令你必須聽小秦的,他要你幹什麼你都得聽,就算讓你以身相許都沒問題。”
“媽,你……”
胡玲聽到這話滿臉通紅,但她卻不敢違反母親的命令。
秦浩聽到後也雷呆了,什麼叫以身相許,雖然胡玲長的也頗有姿色,但那種畫面該如何想像呢。
他想到這不由仔細看了看胡玲,發現這女人五官倒是算精緻,只是緊鎖的眉頭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女人得笑,總生氣那就是病。
經過剛纔那麼一折騰,秦浩也有些累了,他坐在貴賓室裡喝茶休息,在閉目養神時發現陰陽葫蘆的等級又提升了,看來救人真的會積功德長等級。
這時,周培公笑呵可地走了進來,看那表情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秦浩喝了一口茶,微笑着說:“周前輩有什麼事嗎?”
“這個嘛,我剛剛又給老太太號了脈,她現在狀態很好。”
周培芳搓了搓手,神情有些侷促,他看着秦浩的眼神很複雜好像有話要說。
秦浩打破了僵局,他對周培芳說道:“周前輩有話旦說無妨,咱們都是爽快人不用吞吞吐吐的。”
周培芳尷尬地笑了笑,他問道:“剛纔我看你在治療時又是燒香又畫符的,我看這手法和動作眼熟,但不知出自何門何派呀。”
秦浩回答說:“這是祝由術,是上古時代傳承下來的,在古代也是醫術中的一門。”
“怪不得,你這一說我纔想起來,古代的醫生在治病時也用這些奇門法術,小秦兄弟年紀輕見多識廣,未來的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緊接着他又面色凝重地說道:“老夫有個不情之請,你那套救命十三針的手藝能否指教一下。”
“我花學費也行,秦兄弟只管開口,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秦浩閉着眼睛沒說話,他這個時候要保持一點神秘感,也沒想到自己那粗淺的針法居然有人要學。
屋子裡靜的可怕,周培芳等待着秦浩的答覆,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緊張。
周培芳行醫數十載,閱覽醫書無數,所以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套失傳的上古針法,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自己在古稀之年能有幸見到就很不容易了,如果能花錢買到就更好了,自己在醫學方面肯定會有更大的突破。
看秦浩閉着眼睛不說話,周培芳心裡升起一股失望感,他嘆了口氣說:“算了,我能有幸一見也知足了。”
他說完就要往外走。
“哈哈哈,周前輩提錢多俗氣呀,沒錢還不辦事了?”
秦浩拉住周培芳的手說:“我分文不取,免費教學。”
“啥,分文不取。”
周培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這莫不是在做夢吧,如此寶貴的針法他居然白送。
周培芳當場石化了,他本想着兩個結果,一是秦浩當場拒絕,二是秦浩開出天價,可現在卻是白白到手。
“秦,秦兄弟,你說的是真的?”
周培芳說話都結巴了。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我國中醫沒落的原因是什麼,不就是門戶之見太深,很多好的技術和藥方不外傳,最後都帶到了棺材裡失傳了。”
周培芳點了點頭,他覺得事實還真是如此,很多名醫都是傳內不傳外的。
秦浩也沒費話,他開門見山地說:“咱們現在就開始學吧。”
周培芳不可思議地說:“這就教我啦。”
秦浩笑着說:“當然了,治病救人是好事,以後我還要開學校教會更多的人。”
“秦兄弟胸懷天下真是大愛無疆啊!”
周培芳激動的身體都抖了,他彎腰就要給秦浩行禮。”
胡玲正好從門口路過,她看到這場面心中極度震撼,周培芳何等的身份怎麼會對一個晚輩行大禮呢。
她正思考之時,周培芳滿面春風地出來了,他手裡掐着幾頁紙回去研究了,估計是秦浩給他寫的口訣和要點。
“秦浩,你又忽悠起周先生了。”
胡玲氣沖沖地質問秦浩。
“忽悠怎麼了,忽悠能治好病,你行嗎?”
“要是沒我這個大忽悠,你過幾天就穿孝衣墳前燒紙了。”
“胡說” 胡玲肺子都要氣炸了,她聳動着肩膀,胸脯也上下起伏着。
“你還在那硬氣什麼,你打賭輸了現在就得聽我的。”
秦浩笑嘻嘻地看着她說:“你媽也下了命令,從現在開始你要對我絕對服從,沒聽老人家說嗎,就算讓你以身相許也沒毛病。”
聽到以身相許這四個字,胡玲身子抖了一下,她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隨後便開口說道:“我拿錢買自由行不行,給你當傭人我以後還怎麼混?”
秦浩搖了搖頭說:“我不差錢,憑我這手藝到哪不掙錢啊。”
“錢不難掙,但讓你胡大小姐給我當傭人那可太刺激了,想想就覺得過癮。”
胡玲受到語言的刺激,她憤怒地說:“你不要臉。”
“要臉有啥用啊,我就要你的人……”
秦浩專挑刺耳的話說,他就要狠狠的氣胡玲。
胡玲看到秦浩用眼睛上下掃自己,她急忙用手捂住胸前,憤始地說:“流氓。”
“說誰流氓,你什麼態度。”
秦浩上來就掐了胡玲腰一把,緊接着又捏了捏她的下巴。
“敢調戲我!”
胡玲一個富家大小姐,被秦浩如此調戲怎能不生氣。
“你現在是我的人,必須聽我的。”秦浩再次重複了這句話。
秦浩說完又得意洋洋地哼起了歌,他搖頭晃腦的樣子讓胡玲很不爽。
胡玲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秦浩對母親是相當重要的,老太太現在只認可他,以後有個病啥的少不了麻煩秦浩。
“你給我等着瞧。”
胡玲趁秦浩不注意時搞偷襲,她想給對方來個腿絆,讓他摔個狗啃泥。
可沒想到腳剛伸就來就被攔住了,秦浩用腳一勾胡玲的腿,然後順手一抄,那條腿就摟在了自己的腰間。
胡玲尖叫一聲,又想伸巴掌來打秦浩,可剛把胳膊擡起來就覺得身子一麻不能動了。
原來秦浩趁機點了她的穴道,此時只要一鬆手,胡玲準保摔到地上。
他把軟綿綿的胡玲放到沙發上,然後轉身把門關上反鎖,窗簾也拉上了。
胡玲見狀大驚,她無力地說:“你,你要幹什麼。”
“難道她要非禮我,這可是大白天啊,這可是我自己家啊!”
胡玲想掙扎着起來,可身子起使不出半點力氣。
胡玲虛弱地說:“救命啊,非禮啦”
秦浩冷笑着說:“別喊了,你這蚊子大的聲音沒人會聽到的,一會兒你就知道我要幹嘛了。”
“完了,又遇到渣男了!”
胡玲心中絕望了,只希望秦浩不要過分折磨自己。
只見秦浩把手伸到了胡玲衣服裡,在小腹處不斷揉搓着,一股股暖流順着掌心涌入她的體內。
“哎喲……”
胡玲又喊了兩聲,不過這次是舒服的。
秦浩緊接着又把她鞋脫了,他大力地給胡玲按壓腳上的穴位,這手勁可是不小,按得胡玲連連求饒。
“你太過份了……”
胡玲閉着眼睛抗議着,但臉上的表情卻寫滿了舒服。
秦浩按完了前面,他又把胡玲翻過來按起了後背,兩隻手就像充滿了魔法一般,所遊走之處骨節咔咔作響,堵塞的經脈也瞬間打開。
“疼啊,太疼了……”
胡玲痛得大汗淋漓,單薄的夏裝很快被汗水打透了,看樣子她承受的痛若還真不小。
秦浩戲謔地說:“你就偷着樂吧,別人找我按我還沒時間呢,沒朝你要錢就不錯了。”
說完又開始按胡玲的勁位,他雙手抱住頭輕輕一轉,只能嘎巴一聲脆響,頸椎關節歸復原位了。
“好了,這把我累的!”
秦浩按完後順手給胡玲解了穴。
胡玲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她怒衝衝地說:“好你個秦浩,光天化日佔我便宜呀!”
秦浩笑着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胡玲聽到這話急忙活動了一下身體,她感覺自己的小腹暖洋洋的,從前那股冰冷之感消失了,身體也不再緊巴巴的,心口也不堵了情緒也不煩了。“
“哎呀,這還真神了。”
胡玲一邊活動身體一邊樂,她現在從頭到腳都透着舒服。
秦浩看她沒事了就轉身往出走,只聽胡玲在身後輕聲說道:“明天再來一次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