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交談中,我也知道了這個酒吧不是明義社罩着的,這是另外一個小社團罩着的場子。
我站在吧檯旁邊喝酒,聽着他們的對話,那兩個學生在同意了給錢的數額後,那染頭髮的青年又追問他們要收拾的那些人到底是哪個社團的。
他還着重問了一下是不是明義社的,那兩個學生說不是,估計要是說是的話,這青年就會拒絕這兩個學生了。
兩個學生各自從兜裡掏出錢給了這個青年,青年笑眯眯的收起錢,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說明天會去他們學校一趟,保證以後那些人不敢欺負他。
兩個學生連連點頭說謝謝,然後就離開了。
這青年扔掉手上的菸頭,也朝着酒吧的門口走去。
既然這個酒吧不是明義社的地盤,那我可以問問這裡面的馬仔,看看他們知不知道是哪個社團老大的孩子丟了。
那個染頭髮的青年走向了門口,我也準備走過去,請他喝杯酒,然後問一問。
這時候,一道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聲音是那邊吧檯的那個女人發出的,我轉過身去,就看到一個體格比較壯的男子,在糾纏那個女人。
那男子塊頭挺大的,要請那女人喝酒,那女人不想理他,結果女的說你這個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的話,那男的就罵女人是婊子,能在這裡面混的女人,能幹淨到哪裡去。
兩人有些愈演愈烈的架勢,那男的仗着體格比較壯,還對那女人動手動腳的。
周圍有些想泡那女人的男子,有些蠢蠢欲動的想要上去幫忙,但看到那男子的塊頭,就沒有人上去了。
那男人忽然用力的推了那女人一下,差點把她從吧檯的椅子上給推下去,見到這一幕,我邁步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兩個吧檯相距很近,我很快就走到了,那個差點被推倒的女人,在穩住身形後,她一下就怒了,抓起了吧檯上面的玻璃杯。
我以爲她是要把酒水潑到那男子的臉上,但她卻是直接抄着玻璃杯,就朝他的臉上砸過去了。
這種玻璃杯還是挺厚實的,一下落在了那男子的鼻子上,眼淚都被砸出來了。
靠近之後,我也聞到這男人身上的酒味挺重的,估計要是沒喝酒的話,他不會做出推這女人的事情。
男子捂着鼻子,嘴裡大罵了一句,直起身子就想要對這個女人動手。
我見狀,往女人的身前挪了一步,目光平靜的望着他。
男子見我擋在女人的面前,本來想動手的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他看向我的眼神先是疑惑,然後就是兇狠了。
“讓開。”他對我說道。
我搖搖頭,說:“你要打一個女人嗎?”
他見我說的是普通話,眼中頓時就露出了輕視來。
估計他覺得我是內地的不認識什麼人,比較好欺負吧,但我又何嘗不是看到他是一個公司上班的白領,纔上來管這個閒事的呢。
一個混混欺負女孩,情況不嚴重的話,我就視而不見了,我打得過幾個混混,但我不是混混身後社團的對手。
一個公司白領,就沒有那麼多的畏懼了。
“你是內地來的啊,快滾。”男子對我吼道。
站在我身後的女人,用粵語罵了男子一句,我聽到其中兩個字是‘老母’。
女人一罵,男人的眼神更加兇狠了,他伸出手,就想把我扒拉到一邊,要對這女人動手。
他的手用力的朝我手臂上扒拉過來,但我的身體確實紋絲不動,別看我沒眼前這傢伙壯,但我身上的肉都是練出來的肌肉,只要對方體格不是比我壯太多,我都能輕鬆解決。
他見扒拉不動我,大罵了一句,舉起拳頭就朝我打了過來。
酒吧的大廳很大,由於聲音比較的嘈雜,只有小部分人看到這邊的情況,一些沒看到這邊的客人們,還是在那裡小聲交談,或者載歌載舞的。
我躲開了他的拳頭,一腳就朝着他的肚子上踹了過去。
一腳過去,他就捂着肚子,彎着腰在哪裡痛叫了。
我剛踢完一腳,旁邊就衝出來兩個看上去也是白領的男子,他們一胖一瘦,瘦的那個指着我的鼻子,質問:“你憑什麼動手打人?”
我看着他,說道:“你沒長眼睛?剛纔是他先動的手。”
“不管怎麼樣,打人就是你的不對。”瘦的男子繼續對我喝道。
這時候那個被我踹了一腳肚子的傢伙,已經緩過勁來了,我也扭頭看了眼站起來的高宏,用眼神示意他看着就好,不要過來動手。
被我踹了一腳的男子朝我再次衝了過來,他的一個同事也跟在了他的旁邊,只有那個瘦子猶豫了一下,才朝着我撲過來。
我聽到我身後那女人驚呼了一聲,然後她踩着高跟鞋連連後退。
他們三個人如果一擁而上的話,我對付起來還是有點麻煩的,但現在他們都喝了點酒,還是一個一個來的,就比較輕鬆了。
我伸手擋住那男子的拳頭,一個膝撞落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剛纔就被我一腳踢得肚子疼得不行了,現在再次一膝蓋,讓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了。
他緊接着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讓他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時候第二個男子也衝到我的近前了,我和他對打了幾拳後,他也給我快速的放倒了了,最後一個瘦子更輕鬆,一腳就被我踹翻了。
他們三個人,一個照面的功夫,就全部被我打倒在地。
周圍人的目光有些驚訝,沒想到我這麼的能打,一個打三個,這麼的輕鬆。
我轉過頭,看向了我身後的那個女人,看到那張臉後,雖然算不上沉魚落雁吧,但也是一個標準的美女了,還是那種身上有點肉,豐腴類型的。
以前讀書的時候,我覺得瘦瘦的女人好看,現在我知道瘦瘦的女人並不好,豐腴不肥胖的女人壓上去才舒服。
我瞥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也朝着我看來。
她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圍觀的人羣被分開了,酒吧裡看場子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