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這傢伙看着我,說道:“你怎麼纔來呢,快去裡面做事。”
我一言不發的走進了倉庫裡面,開始做起事情來。
望着老錢那抽着旱菸的身影,我心說這傢伙還不知道,他的兒子死在了邱芸香的手裡。
邱芸香殺了老錢的兒子,老錢偷她幾塊賭石拿去賣一點不爲過。
快下班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蕭豔美打給我的。
見到是這女人後,我心說肯定是約我出去吃飯,然後去上牀的了。
我把手機改成了靜音,懶得去理會這個女人。
等到下班吃飯的時候,我拿出手機來玩,發現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這女人還挺執着的,居然連續給我打了十幾個。
我吃飯的時候,邱芸香走了進來,她問我:“你是跟我回去,還是自己回去?”
我說:“芸姐,我想去逛逛街,要不你先回去吧。”
邱芸香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我吃完飯後,叫上了吳東方和高宏,把他們兩個約出來聊了我的最新發現。
之後,他們兩個回去了,我也打車回到了邱芸香的別墅之中。
在門口敲門後,邱芸香給我開了門。
走到客廳,我左右看了看,沒發現常馨愉,我就問邱芸香道:“芸姐,常馨愉呢?”
邱芸香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她啊,她去找同學了。”
“那她今晚不來跟你睡了嗎?”我詢問道。
邱芸香就好笑的望着我,說:“怎麼,你是不是很喜歡和她一起玩遊戲啊?”
我擺擺手,說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好奇她去哪裡了。
邱芸香看着電視,因爲電視上播放的是一個科幻電影,我也就跟着一起看了。
看了沒一會,邱芸香就站了起來,她問我:“要不要飲料?”
聽到這話,我說要一杯,邱芸香就走到冰箱那邊,倒了兩杯飲料過來。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喝一杯冰鎮的飲料確實挺爽的。
我喝了幾口下去,和邱芸香討論着這部電影的劇情,可是漸漸的,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困了,都快要坐不住了。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心說不應該啊,我剛纔精神還挺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
又過了半分多鐘後,我覺察到了不對勁了。
困不是這種困法的,我的身上開始沒有力氣,無力的癱軟在了沙發上面。
我只覺得眼皮很沉重,快要睜不開了。
完蛋了,完蛋了……
我心裡暗叫糟糕,我明白,我被下藥了。
這個別墅裡面,只有我和邱芸香兩個人,我喝了她拿給我的飲料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很明顯,邱芸香故意讓我喝飲料,在飲料裡面下了藥。
我望着那個被我放在茶几上的杯子,目光又吃力的看向了坐在一邊的邱芸香。
邱芸香正好緩緩地扭過頭來,她的臉上帶着笑,問我:“青峰,你怎麼了?”
邱芸香雖然是笑的,但是我卻是覺得她的笑容無比陰森。
她肯定知道我不對勁,我去過那個房間了,不然邱芸香不會給我下藥的。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想要說話,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在意識最後沉睡前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恐懼。
然後就什麼都沒有知覺了。
等我我恢復一些意識的時候,我感覺到渾身冰冷,非常的寒冷。
我的身體微微顫抖,睜開雙眼後,發現四周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我的身體是趴在地面上的,我想坐起來,卻察覺到雙手被反綁着,雙腳也被繩子捆綁了起來。
我掙扎了兩下,身上就跟連續跑了一個小時的步,停下來後精疲力竭一般,根本使不上力。
“嗎的,我被邱芸香陰了……”
我嘴裡嘀咕了一句,我覺得自己很可笑,本以爲自己接近邱芸香後,隱瞞了一切,讓這個女人對我沒有懷疑,可那完全是我在自作聰明罷了。
我昏迷前喝的那杯飲料裡面,邱芸香給我下了蒙汗藥。
她說常馨愉晚上沒來這裡和她睡,是去她同學家了,我想應該是邱芸香故意不讓常馨愉來的。
正在我心思慌亂的去思考時,忽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漆黑的房間中,出現了光亮。
我的眼睛猛一接觸光線,讓我睜不開眼,我眯着眼睛,朝着門口那邊看去。
只見門打開後,門外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的手裡拿着一些東西,正靜靜的望着我。
而我也看清我在什麼地方了,正是那個門上貼着符籙,天花板上吊着老錢兒子屍體的房間。
邱芸香把我用蒙汗藥藥倒後,就把我弄到這個房間裡面來了,難怪醒來後聞到了那種奇怪的味道。
“你醒了?”邱芸香的聲音很平淡,幽幽的傳來。
我望着門那個方向,儘管打不起精神,但我還是儘可能的大聲說道:“芸……芸姐……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啊……我爲什麼覺得這麼乏力,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啊?”
“噠噠噠……”
邱芸香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了過來。
走進了之後,我纔看清她手裡拿着的是什麼東西,那是一個電擊棒和一瓶水。
“還要跟我裝嗎?”邱芸香盯着我的眼睛,問道。
我的心情很沉重,我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
這個女人能殺了老錢的兒子,同樣也能把我給殺了。
她看出我接近她目的不純了,也有了足夠的證據,而我,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我說:“裝什麼啊,芸姐,你這到底是幹嘛啊,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我的手腳是被誰綁住的啊?”
“啪啪啪……”
邱芸香按動了手裡電擊棒的開關,電擊棒上火化亂竄,看起來十分嚇人。
“青峰,你別跟我裝了,從你去到店裡上班,開始接近我後,我就知道你靠近我另有目的。”邱芸香緩緩地說道:“那天我有事出門了,你就跑到我房間裡去找鑰匙,進到了這個房間裡面,說吧,你接近我,還有要打開這個房間,到底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