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吻她,她迎合着我,可就在我們吻了沒幾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以及範姍姍的聲音:“小姨,開門。”
範姍姍敲的不是我的門,是她自己的房門,她的一聲小姨傳來,我感受到在我身下的許麗秀身體顫抖了一下。
“你先起來,一會再說……”許麗秀很輕的跟我說了一句,然後她推了我一下,我也順勢站了起來。
“我在這個屋子呢。”
或許是許麗秀害怕遲迴答範姍姍,會引起她的懷疑吧,她一邊站起來,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邊朝門口走了過去。
我摸了摸額頭,心中對範姍姍的突然回來有些懊惱,要是她再遲迴來一會的話,一切都會發生完畢了。
許麗秀就要打開房門了,我也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稍稍的整理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許麗秀打開房門後,範姍姍疑惑的望着她,問:“小姨,你怎麼在劉新的房間裡啊?”
許麗秀背對着我,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她這時候面對範姍姍,表情會不會不自然呢。
“寶寶睡着了,我怕在屋子裡吃東西會吵醒她,就來劉新的屋子裡面了,快進來吧,等下蚊子全飛進來了。”許麗秀對範姍姍說。
範姍姍目光朝我看了一眼,邁步走了進來,許麗秀順勢關上了房門。
我望向範姍姍,說:“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我和你小姨都吃了挺久了。”
範姍姍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啊,今天超市裡來了一批貨,那個該死的主管非要我們把貨整完了才讓我們下班,所以就這麼晚回來了。”
範姍姍說着,走過來拿起了一串烤肉,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上次因爲她看到黃琳在我的房間裡後,對我的態度變得挺不好的,但那次過去幾天後,範姍姍對我的態度又恢復正常了。
我和她說完話後,目光看向了許麗秀,許麗秀正巧也望着我,我和她的目光對在一起後,我沒有因爲剛纔的事情感到尷尬,對她微微一笑。
許麗秀則是皺着眉頭,白了我一眼。
有的時候,像許麗秀這種風情少婦,是要比範姍姍這種純情小女生更誘人的。
我起身去拿了一個碗,洗了一下後,放在了範姍姍的面前,幫她倒了一碗。
各自滿上後,我端着碗,說道:“來,喝一口吧,明天一路順風。”
範姍姍拿起碗,許麗秀也拿了起來,喝了一口酒後,範姍姍嘆着氣,說着捨不得許麗秀回去的話。
我在一旁安慰,說這有什麼啊,年底回去過年就能看到了,等你小姨走後,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習慣,也不會那麼想念了。
範姍姍說我知道,但是現在心裡就是難受。
聊了幾句後,許麗秀看了範姍姍一眼,說:“姍姍啊,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找劉新。”
對範姍姍說完後,許麗秀又望着我,說:“劉新,姍姍以後就拜託你照顧了,她要是受欺負了,你也要保護她啊。”
我張嘴剛要說沒問題,範姍姍就道:“切,我纔不要他保護呢,我自己能保護自己。”
許麗秀說了她兩句,之後我也沒說什麼保證照顧範姍姍的話,因爲我心裡明白,我馬上就要離開這邊,去島外了。
範姍姍可能是因爲心裡難受,也喝了不少的啤酒,喝的小臉紅撲撲的,和許麗秀一個樣。
喝酒吃烤串的時候,我不時盯着許麗秀看,她發現我的目光時,要麼當做沒看見,要麼白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叫我別看她。
吃完後,已經是十一點多了,範姍姍有些醉了,站起來走回去的時候,都有些晃悠。
範姍姍先出門回她自己房間的,許麗秀幫我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殘局,看也不看我,轉身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幫我帶上了房門。
屋子裡重新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苦笑了一聲,剛纔把許麗秀壓在牀上,有些精蟲上腦的意思了,現在我已經冷靜了下來。
剛纔要是真的和許麗秀髮生了那種事,對我對她好嗎?
我不清楚好不好,但許麗秀現在已經回去了,明天就走了,我和她也不會再發生剛纔的那種事情了。
我站起身,走去喝了一些白開水,然後帶着換洗的衣服去衛生間洗澡了。
啤酒這種東西,對於愛喝酒的人而言,是不容易喝醉的,我洗了個澡,又喝了些開水後,醉意好了很多。
我躺在牀上,拿出手機上了一會兒網,到了十二點的時候,我打了個哈欠,就準備睡覺了。
我關燈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我皺眉仔細的聽了一下,那聲音太輕了,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過了幾秒鐘後,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我聽清楚了,是有敲門聲。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麗秀了,這麼晚,除了她以外,還會有誰來敲我的房門啊?
一時間,我內心的思緒有些亂,剛剛許麗秀看也不看我的走了,我以爲沒戲了,現在她又來找我了?
我從牀上站了起來,走過去開門,門打開後,頭髮隨意披散的許麗秀,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許麗秀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但她還是走了進來,說實話,這種時候,我也開始不好意思起來了,剛纔把她撲倒在牀上是衝動,現在已經冷靜了,我們彼此都知道她走進來後,意味着什麼。
許麗秀走進屋後,背對着我,小聲的說:“姍姍已經睡着了……”
我的內心做了片刻的掙扎,終於反鎖了房門,並且按下了門旁邊的電燈開關。
燈一關,屋內的光線一下就暗了下來,但只要眼睛稍微的適應一下,還是能看清屋內的東西的。
我抱住了許麗秀,她也抱住了我,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堆被陽光炙烤了許久的柴火,只要稍微一點,這堆柴火就會熊熊燃燒起來。
我第二次把許麗秀壓在了牀上,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她也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伸手幫我脫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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