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都這樣說了,我也沒再說什麼,一人給光頭喂下退燒藥後,我就跟熊哥打了個招呼,說我走了,去上班了。
熊哥聽到我要去上班,他說你小子昨晚被打傻了嗎,剛受的傷,縫合的傷口還沒癒合呢,上什麼班啊。
我說之前住院請假了很多天,現在又請假的話,老闆萬一不高興,就把我給辭了。
熊哥說老闆要是把你辭了,你就來足浴中心吧,每個月給你的錢,不會比你老闆給的少。
之前熊哥說這裡的人手夠了,現在又叫我來,應該是因爲昨晚和他們打了場架的原因吧,他們認可我了。
我還是堅持要去上班,熊哥他們也沒攔我。
走去批發部的路上,我走的很慢,後背上的那道刀傷,不是那麼疼了,但身體動作的幅度不能大,大了就會牽動傷口。
我來到批發部時,張博和聶小偉他們也已經到店裡了,老闆的女兒黃琳今兒也出奇的起得早,她坐在櫃檯裡面整理着單子。
看到我走進店裡後,黃琳看到了我手上包着的紗布,她問我:“劉新,你手怎麼了?”
我的手背和手臂上都裹着紗布,我回答說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破了點皮,沒什麼事。
黃琳只是問了那麼一句,她哦了一聲,也就沒在意了。
今天是週二,店裡不是很忙,不過中午吃完飯的時候,給我們批發部送貨的車來了。
一輛大貨車停在了批發部的門口,一件件的貨開始往下搬,送貨的人把貨搬到倉庫門口,然後由我們幾個員工把貨搬進倉庫,分類擺好。
看到那麼多貨,我心裡真的很無奈,昨天送貨來也好啊,我現在受了傷,搬貨時根本不敢怎麼使力氣。
那個有家庭的同事趙華,他對我說:“你身上有傷,就搬那些輕的吧。”
我應了一聲嗯,就挑輕的貨物搬。
儘管我都挑輕的搬,他們一口氣搬四五箱飲料,我一次只搬一箱,但搬了一會後,我就覺得後背上的刀傷開始疼了。
當我把一箱飲料搬進倉庫,吐出一口氣休息的時候,我身後的衣服忽然被人掀了上去。
我以爲是張博或者是聶小偉扯我的衣服,可我回頭看去時,卻見把我衣服扯起來的,是老闆的女兒黃琳。
“你流血了,別搬了。”黃琳把我的衣服放了下來,她皺着眉頭對我說道。
我想不到黃琳會來扯我的衣服,我扭頭一看,就看到我後面的衣服被血染紅了,估計是黃琳看到我衣服上有血,纔來扯我的衣服的。
我後背上的傷口縫合後,有用紗布裹起來,現在看來,傷口已經裂開了,血都順着紗布流出來了。
黃琳的聲音,讓張博他們都看了過來,老闆也走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說:“又受傷了?”
“嗯。一點小傷。”我說。
老闆嘆了口氣,說受傷了就在家躺着,別逞強,快回去休息吧。
我感覺後背的傷口很疼,也就沒再堅持,忍着痛,回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後,我就躺在牀上休息,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