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十五個人說了幾句話後,轉而看向了樑文一羣人。
我沒去管樑文,而是望着他後面的那些小弟,說道:“你們要是願意加入天新會的話,天新會一樣歡迎,薪水照舊,天新會不會比青虎幫差的。”
我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沒有再多說了。
這羣人願意爲了樑文跟我的拼,說明他們內心是有樑文這個老大的,對他也很忠誠。
對樑文忠誠的小弟,我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不會跟還是不會跟。
我話說完後,等了幾分鐘,沒有一個人表示自己願意跟着我混。
我也沒強求,對高宏道:“高宏,你帶着人,給我看好這裡,別讓這羣傢伙找機會跑了。”
說完後,我帶着人就朝青年酒吧外面走去。
青虎幫的其他地盤,我準備親自去一趟,這一趟沒什麼危險了,青虎幫的小弟已經沒剩下多少。
出了青年酒吧,在方工的帶領下,我們去到了樑文表弟看的那個場子。
這是一個KTV,規模只能算一般,我們走進KTV的時候,裡面看場子的人立刻圍了上來,對着我們問什麼事。
他們都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方工,對於方工會和我一起來,十分的疑惑和不解。
KTV裡面只有幾個人,也沒必要動手,我就讓西門平把現在的情況跟他們說了,樑文和他的一些人都被控制了,一部分人選擇願意加入天新會。
我給這幾個人說的話是一樣的,願意加入很歡迎,不願意我也不會強留,說完後我又提出了那個先加入一個月的選擇來。
不得不說,我覺得我說的這先加入一個月的緩兵之計,還是挺有用的,現在走了一分錢沒有,距離下個月發看場費的日子也不遠了,倒不如先待着,要是不合適,拿了錢再走也不遲。
這幾個青年可能是由於沒有老大在的緣故吧,他們沒有主心骨,很快就答應下來,願意加入天新會一個月,到時候看情況再決定走不走了。
在這個KTV裡面轉了幾圈,把那幾個青年之留下了兩人,其他的我帶在身邊,又讓我的幾個小弟留守在這裡後,我們就去了另外的場子裡面。
青虎幫最賺錢的三個場子是青年酒吧,然後是方工看的那個酒吧,再者是樑文表弟看的KTV。
除了這三個場子外,青虎幫在周邊還有許多的小場子。
我們兵分幾路,各自趕往了那些小場子裡面,那些小場子裡面的人不會超過三個,解決起來也很容易。
本來這些小事,交給西門平吳東方他們去幹就好了,但因爲今晚的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我很開心,就跟着一起了。
在收那些小場子的途中,跟在我身邊的方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看得出,他應該是想問爲什麼我的人只有這麼一點,我舅舅不會會派幾十個人給我嗎。
我看出了他的疑問,但我也沒去說破,天新會的真實情況,方工肯定很快就會知道的,到時候跟他說也沒什麼,反正青虎幫已經拿下了,一切都成了定局。
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昌彭金。
我按下接聽鍵,叫了一聲昌所長。
昌彭金在電話裡跟我說,之前他們接到報案,說青年酒吧門口有人打架鬥毆,拿刀砍人,昌彭金就讓人過去看了,看了後警察給他彙報,說能看到一些血跡,但是沒看到人,青年酒吧也關門了。
昌彭金就讓值班警察回去了,沒讓他們再去管青年酒吧的事情。
在接到報案的時候,昌彭金就給我打電話了,但是當時場面太嘈雜了,我沒聽見而已。
和昌彭金說了兩句,告訴他今晚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後,我們就結束了通話。
“老大,你和昌彭金很熟啊?”方工就站在我的身邊,我和昌彭金的通話內容他可以聽得到。
我點頭,說:“嗯,還可以。”
被方工這麼一問,我想到了青虎幫的靠山,於是我就問方工:“樑文在派出所裡的靠山是誰?”
方工就告訴我,樑文巴結上了派出所的副所長,禮品和錢沒少送,但每次辦起事來,都有些推脫的樣子。
方工罵那副所長拿了錢不想辦事,聽到這話,我笑了笑,心想當初昌彭金也不是這樣嗎,給了他錢,還不怎麼想辦事的樣子,是知道我和成妙妍家有關係後,說話態度和辦事上,纔好了很多的。
我們兵分幾路,很快,青虎幫的那些小場子,都被我們收了。
那些在小場子裡面看的小弟,走了一部分,留下來了一些。
從一個場子裡面走出來後,光頭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劉新,走吧,該回盛鑫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青年酒吧裡面的人還沒處理好呢,現在還不能回去。”
隨後,我們一行人又朝青年酒吧趕了回去。
由於這一路去收那些小場子,每個小場子都要放一兩個我的人,來時一大羣的小弟跟着,回去的時候已經沒剩下幾個了。
回到青年酒吧裡面後,我望着大廳地上梁文那羣人,不知道該把他們放到哪裡比較好。
就把他們這樣放在青年酒吧那是不行的,青年酒吧明天還要開門做生意。
可不放在青年酒吧,這麼一大羣人,放到哪裡去好呢。
我正在發愁的時候,方工似乎知道我在愁什麼,他就走到我身邊,叫了我一聲老大,然後說他看的那個酒吧的後面,有一個空着的倉庫。
倉庫雖然不大,但容下樑文這羣人是沒有問題的。
有地方就好了,隨即我讓人把樑文他們分成幾批,用車拉到方工看的那個酒吧那邊。
分批的時候,我留了個心眼,讓人把樑文以及他的表弟之類的心腹,裝在同一輛車上,讓其他的小弟別和他們接觸。
然後在去的路上,再問那些人願不願意加入。
畢竟我當着樑文他們的面問,有些小弟會顧忌老大在身邊,就算是願意,也不敢說的。
等所有人都被帶去那邊後,留在青年酒吧的我,接到了西門平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