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用不了,人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裡,一直在這酒吧門口坐着也不是個事。
我對西門平說:“把車開過來吧,帶她回去。”
西門平點點頭,很快就把金盃車給開了過來,西門平打開車門後,我就把女孩給抱了起來,放進了車後面的座位上。
她已經睡着了,我抱她上車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把她放進車裡後,我坐進了副駕駛的位上。
西門平問我:“是去盛鑫還是住的地方?”
我說:“去住的地方吧。”
西門平說了一聲好,就啓動車子開了出去。
回住的地方的路上,我不時回頭朝那個女孩看一眼,她趴在座位上睡的很香,車輛行駛時的晃動並沒有把她給吵醒。
晚上路上不會堵車,回去也比較快,西門平把車停在出租屋的樓下後,我打開車門,把躺在後面的女孩給抱了下來。
這出租屋的位置距離盛鑫並不遠,走路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我扛着女孩,上了三樓,西門平把一個房間的門打開,我把女孩放在了一張鐵架牀上。
西門平一共在這裡租了三個房間,今晚就讓這女人睡這裡好了。
爲了防止她晚上醒來後會渴想喝水什麼的,我拉過一張凳子放到牀邊,在凳子上放了幾瓶礦泉水,她要是渴了,醒來後自己就能拿起水喝了。
我只拖了她的鞋子,她的衣服有些溼了,我也沒幫她去換,衣服溼一點,應該也不至於會感冒。
隨即我就和西門平走出了屋子,我對西門平道:“不早了,就別去盛鑫了,回屋休息吧。”
西門平說:“不行啊新哥,我還是回盛鑫一趟吧,交代他們一下,再帶幾個小弟回來這邊睡,比較安全一點。”
聽到他這樣說,我只好點點頭,隨他去了。
西門平走了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這個新租的房子比之前的要大,價錢上自然也貴了不少了。
躺在牀上玩了一會兒手機,我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我到陽臺上洗漱了一下,然後就打開門準備去隔壁看看那個女孩醒了沒有。
我覺得她是沒醒的,要是醒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估計會大喊大叫。
我大門她住的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女孩還躺在牀上睡着,她的睡姿很不雅觀,兩條腿叉得很開,懷裡抱着一個枕頭,頭髮更是凌亂不堪。
我看到放在牀邊的那幾瓶礦泉水有被喝了一瓶,估計這女孩昨天半夜有起來過一次,喝了一瓶水。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九點多種了,她睡了也差不多十來個小時了。
於是我走進兩步,對她叫道:“喂,醒醒,醒醒,起牀了。”
我叫了一聲後,她動了兩下,沒有醒來。
我又叫了幾聲,她似乎嫌我的聲音太煩人了,就把枕頭蓋在了頭上,繼續呼呼大睡,沒有要醒的意思。
這時剛好西門平和幾個小弟也從另一個屋子裡面出來了,西門平走進來,說:“這女的也太能睡了,還沒醒。”
我搖搖頭,說:“你們先去吃早餐,然後去擴展批發部的業務吧,一會她醒你,我讓她離開就好了。”
西門平點了一下腦袋,說:“好,那新哥我們先走了。”
西門平隨即帶着幾個小弟離開了,留下了兩個小弟站在門口保護我。
我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後,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上前去推了推她,說:“快醒醒,別睡了。”
被我用力的推了幾下後,女孩終於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睜開看了我兩眼後,忽然猛地瞪大,直勾勾的看着我,眼裡滿是驚懼的神色。
我站直了身體,她也快速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看着我,聲音尖銳的道:“你誰啊,爲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裡,你是誰!”
她的語氣很咄咄逼人,也充滿了憤怒。
她在說完那話後,就低頭看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在看有沒有被人脫過的痕跡。
我看着她,說道:“你搞清楚,看清楚,這裡是不是你的房間,我好心把你帶回來,你說話能不能禮貌一點?”
人剛醒來的那幾秒鐘或者一兩分鐘,思維是有些僵化的,特別是在沒睡飽醒來的時候。
女孩在檢查完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看這個房間後,她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去整理她頭上那凌亂的頭髮。
我也沒急着說話,知道她這是在想事情了。
過了一分多鐘,女孩才擡起頭,看向我,說:“你……你是把我從酒吧裡帶出去的那個人,是不是?”
我點點頭,說:“是啊,看來你還記得我。”
女孩伸手撓着頭,皺着眉頭,那迷迷糊糊的模樣,有幾分可愛。
又過了幾分鐘後,她擡起頭,對我說:“你把我帶回來後,沒對我做什麼吧?”
女孩的表情很凝重,看起來十分的嚴肅,見到她這樣,我就到:“做了,我和你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怎麼,你沒有感覺嗎?”
“你!”女孩立刻瞪起了眼睛,那目光似乎要吃人一般。
“你如果碰了我,你絕對活不過明天!”女孩對着我吼了一聲,她非常的驚慌失措,又低頭檢查起了自己的身體來。
剛纔她已經檢查過了,應該也知道衣服沒被脫過,現在被我這麼一說,她就懷疑了。
我只是想和她開個玩笑,沒想到她張嘴就說我會活不過明天,她的語氣很強勢,不像是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說出的氣話。
我心想,要是我把她怎麼了,這女孩還真的有讓我活不過明天的本事?
她伸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仔細檢查完後,她擡起頭看着我,目光不善的說:“你騙我?”
我笑了起來,說:“不然呢?你以爲我真的會把你怎麼樣?”
“哼。”女孩冷哼了一聲,道:“你沒動我是明智的選擇,你要是動了我,我的話將會成真,你不可能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望着她那張陰冷的臉,我心道她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怎麼一個女孩也能有如此了森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