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嘗試過各種逃出去的方法,但都未成功。
如今遇上了我,要我去幫他離開這個討厭的精神病院。
陳飛:“現在只有你才能幫到我了。”
我:“但是,我要怎樣帶你出去啊?”
陳飛:“這個恐怕只有你想主意了,我能給你這裡的情報。”
草泥馬!
要不是同時天涯淪落人,老子纔不理你呢。
不過想想也是啊,要是一個活生生的正常人被捉去精神病院,每天跟一羣傻逼住在一起,有誰會不瘋掉?
既然這樣,那好吧。
本人懷着一顆熱情的心,正要準備向安之度出發。
哦不!先等等!安之度嗎?
什……什麼?安之都?
是那個出現連環殺人案的地方嗎,八嘎呀路,什麼嘛!居然要去這麼危險的地方。
話說回來,安之都是一個都,都有分很多條街,我不會這麼倒黴就遇上了吧。
再說,我跟那個殺手連面都沒見過,哪來的仇恨啊。
切!沒事的,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今晚好好想想計劃,要出去買好需要的東西,明天一早出發吧。
午飯過後,便是在人海中穿梭。
要獨自一人在一個素不相識的世界裡生存。在電視上的《野外求生》告訴我,我會隨時遇到突發狀況,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然而,看了那麼多年的《野外求生》,裡面的主人公的四樣東西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水,食物,匕首和火。
雖然這聽上去有點無厘頭……
誒等等……
的確很無厘頭……
這跟野外求生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我是個喜歡輕裝上陣的人。
經過一家刀具店。
裡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具,看上去就像是舊時代的兵器庫。
眼看這家店的老闆就是一個賣豬肉的。
老闆:“小夥子,要買刀嗎?”
我:“隨便看看。”
老闆:“你是要切什麼的。”
我:“額……”
貌似回答不了老闆這個問題。
我:“大概是防身用的吧。”
老闆微微嘴角,拿來一把軍用小刀,銀邊,黑手柄,大概20釐米長。
可惜看不上。
轉了幾圈,發現一把金黃色短彎鐮刀被倒掛在牆上。
從手柄到刀尖,全是金色,上面還刻着一條龍,顯得閃閃發光,龍眼是一顆紅色的小石頭。
這把刀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沒錯!就是它,CF(遊戲:穿越火線)裡的英雄級武器,價值498Q幣的屠龍尼泊爾刀。
這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眼睛直髮亮。
老闆:“小夥子,看上這把嗎?”
已經看呆了,說不出話了。
老闆:“這把是尼泊爾,長爲45釐米,全身用金剛級黃金打造而成,龍眼是用紅寶石鑲嵌而成,鋒利無比,輕盈,絕不易出現刮花或蹦口現象。”
老闆把這把黃金屠龍尼泊爾的好處統統說了一遍。
老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
我:“是什麼?”
眼睛正發出閃閃金光。
老闆:“你買不起。”
眼裡的金光被這句話打散了。
我:“什麼嘛!”
老闆:“有本事放下999幣,把它帶回家吧,但是我想
說一句,用這麼貴的價錢買一把這麼好的刀,恐怕只有錢多得沒地方放的人才會這樣做吧。”
馬上掏出一張1000幣,豪氣地對着這個豬肉佬說了一句。
我:“不用找!”
看老闆那樣子,既沒有被嚇呆,也沒有很興奮的表情,還是那樣鎮靜。
仔細驗了驗那張1000幣。
眼光轉了過來。
一聲不吭地走到陰暗角的一邊。
貌似再找什麼。
拿着一個長盒子走到面前。
打開一看。
一把一模一樣的屠龍尼泊爾,但是這把是銀色的。
老闆:“999幣你都給的起,這兩把刀是一對的,這把是金剛級白銀,龍眼是藍寶石。”
我:“哇!”
老闆:“我曾經說過,要是真的有人願意用這價錢買下這把刀,我就會把另外一把送給他,現在,我把他送給你了。”
老闆把兩把刀包好,遞了過來。
雙手接過刀,感覺就像皇帝傳旨。
然後拿出了一張小錢,是一幣錢。
老闆:“找你一幣,我是個正經的生意人。”
對老闆微微一笑,接過一幣錢,轉身離開。
“謝謝惠顧”是出店門聽到的一句話。
在這一天,還買了許多其他。
卻都比不上這兩把屠龍尼泊爾刀。
可惜的是,作爲一個讀書人,總覺得帶把刀在身上有點不對勁啊。
再說,既不是野外求生,也不是去打仗,買兩把這麼好的刀也沒用吧。
唉!這就是我們所說的購物狂心理。沒買的時候下定決心買了下來,之後有開始覺得不值。
把它放在家裡算了。
到最後……
還是白花了999幣。
在這天晚上,陳飛給了我所有關於精神病院的防衛。
具體的地方算是一清二楚了,想好計劃,明天就去安之都興風街1號。
大白天的,打出租車來到這裡,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帶。
口袋只有手機和錢。
就這樣來到了安之都興風街。
在面前的就是傳說中的精神病院,看上去跟醫院沒什麼區別。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去精神病院,感覺有點怪啊。
不說你們不知道,老子穿了兩件短袖,還穿了兩條褲子呢。
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按照正常人的步伐走了進去,門口的兩名警衛似乎沒有在意。
來到探親掛號房。
服務員:“探親嗎?”
我:“不是,我來接人走的。”
服務員:“是誰?”
我:“陳飛。”
服務員在工作臺前仔細查了查。
服務員:“抱歉!這位還不能接走,他在三樓。”
我:“所以呢?”
服務員:“病人的發病程度按樓層級數計算,病情好轉,被送到一樓的才能被接走,陳飛是三樓。”
f*ck!
陳飛,你到底搞什麼鬼啊!
我:“那我來探親吧!”
打印了一張小紙條,30號。
還有一把鑰匙。
服務員:“三樓的30號房。”
我:“好的。”
一路上,經過了數不清的房間,每看進去,裡面的傻逼真的很傻逼。
來到三樓的30號間面前,敲了敲門。
一把熟
悉的聲音在門邊。
陳飛:“who are you?”
我:“is me!”
這是我們昨天商量好的暗號,只有中國人才能聽得懂。
看來就是他了。
拿起鑰匙,在門上扭了幾下,門被打開了。
陳飛,身穿着精神病院的病服,藍色拖鞋,頭髮被剪的光光的,寥寥無幾。
第一印象就是……
他真的十足十精神病院的人。
把門關上。
陳飛:“你就是晨曦嗎?”
這種沉重的語氣,聽上去受了許多折磨。
我:“嗯!窗口的服務員說,不能把你接走,所以要另想辦法了。”
陳飛:“可以申請和病人在一樓花園散步,我們到一樓再說吧。”
我:“唯有這樣了。”
果然,可以申請和病人在花園散步。
花園大得很,草地上長滿了玫瑰和野菊,的確是個散步的好地方。
可惜,這裡不止我們兩個,還有更多的傻逼在和親人散步。
陳飛:“大門就是最後一關了,可惜每離開大門的人,都要就行登記。”
我:“這麼多人進進出出,或許能混水摸魚吧。”
陳飛:“你想太多了,往反方向走的,都要穿過保安室,登記後才能離開。”
這恐怕是一件麻煩的事。
站在花園的角落,兩對眼睛正在遙視着門口。
我:“強行衝出去不行嗎?”
陳飛:“如果這個辦法行得通,老子他媽早就出去了。”
能用這種語氣詞說話的,也許只有我們兩個了,真是同鄉人啊。
我:“先回房間,我有辦法。”
首先,陳飛的着裝一看就知道是這裡的人了。
幸好老子穿了兩件短袖和長褲,分別脫下一件。
我:“脫下你那套衣服,穿上我這套吧,不然你這樣子很難逃出去。”
換上去後,陳飛現在可算是有正常人的模樣了。
剛換上去不久,有人敲門了。
我:“是誰?”
陳飛:“是她。”
陳飛開門了,一位精神病院的護理小姐走了進去。
身穿白袍裙,白色平底鞋,短頭髮卻扎着短馬尾,額前頭髮分別往兩邊彎,與馬尾連接着。頭髮好像一個人字在額頭前。
護理小姐:“陳飛,給你帶早飯了。”
這把溫柔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很會照顧人的一個小妞。
陳飛:“嗯!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護理小姐:“哦?來親人啦!”
陳飛:“哦!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晨曦,是我的……”
我:“朋友!”
這有這個才能符合和陳飛的關係了。
陳飛:“這位這裡的護理小姐,叫籮麗。”
籮麗:“你好!我是籮麗,你是他的好朋友吧。”
我:“額!你好,我是晨曦,謝謝你照顧陳飛。”
籮麗跟蘿莉根本就是同一個音,本以爲她的名字就叫蘿莉呢。
貼近陳飛的耳邊問道。
我:“是二次元少女的蘿莉嗎?”
陳飛:“不是,剛開始我也這麼以爲,但我看過她的名字,很複雜,很難寫,連我這個大學生也沒見過,反正跟蘿莉同音就是了。”
我:“噢!”
原來陳飛也是個大學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