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人之行變成一行四人,這個被拐的陸菲在知道肖露露和冷音的身份之後,也是選擇了屈從,甚至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兩人的後面,對於段允宸,她沒有過多的關注,只是也將其誤認爲了殺手組織的一員。
對於陸菲的加入,段允宸自然從心底裡就有一種排斥,奈何他也是實在拗不過肖露露,因爲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卻很清楚,一旦這個小丫頭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恐怕前者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因爲她之所以淪爲殺手,與段氏竟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在下一站火車停下之下,段允宸的一行四人也是悄然跳下火車,轉動車直達京都市,畢竟如果繼續改成飛機,或許會很快,但是卻要耽擱太多的時間,爲了以防萬一,段允宸便沒有徵求其他三位女性的同意。
動車在高速的行駛之中。
段允宸沒有再次跟肖露露一行人坐在一起,而是一個人走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身體慢慢的傾斜了一個角度,怔怔的看着動車的外面。
“我是該與段氏站在一起?還是站在段氏的對立面呢?”
這個時候的段允宸也是不禁想起了那個隱世的老前輩,根據那個老前輩所說的,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年齡大的嚇人的老祖父,甚至他還尚在人間,只是這一次,他真的很迷茫。
華夏如今一片祥和,自己的家族一旦掀起戰爭,是不是會讓整個華夏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呢?但是他如果與段氏站在對立面,加上自己現在所掌握的生死門顯然不可能撼動段氏,但是加上其他三大世家的抗衡,或許……
他沒有在繼續想下去,因爲他實際是不想站在段氏的對立面的,同樣的,他也不想讓整個段氏遭到任何的傷害。
……
淮海市
當段允宸離開無聲無息的離開淮海市之後,黃鸝也是協同瘸子將生死門的部衆召集在了一起,望着足足二十幾個人的黃鸝,此刻卻是沒有以往的媚聲媚色,而是一臉的嚴肅。
“這塊玉佩應該能夠證明我的身份,相必你們也只是知道生死門早已易主,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這些都還是小事,如今生門死門合併,我所要做也就是他想做卻還沒有做的事情。”
衆人聽到這裡,卻是絲毫沒有說話。
第一,站在這裡的都是生死門的老底柱,而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女人卻是一張新的面孔,就算他們想服氣都很難,還有那個叫段允宸的年輕人,如果不是他手中掌握生死門的生殺大權,你以爲這麼多人對聽他的擺弄,又或者說,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太特殊,你以爲這些人不會以上犯下?
這也是段允宸一直擔心的事情,所以他纔將黃鸝和瘸子,範建一行人救下,因爲他很清楚,殺一個人很簡單,但是震懾住一個幫派或者讓生死門每個人都能夠像對待肖越一樣對待他,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一個月的時間,他讓黃鸝待在淮海市也就是這個意思。
一個月的時間不夠,那再加上他在京都市的運轉,兩方面的運轉,兩個月夠不夠?如果再不夠,那麼他剩下的五個月難道還不夠?
“你就是那個年輕人選擇的副門主?可是我怎麼越看你越像是一個賣的呢?”
就在黃鸝說完話的幾分鐘後,一個身材高大,眼神中帶有一絲挑逗的這樣一個人慢慢走了出來,伴隨着他的走出,人羣中也是慢慢走出了幾個人,都是曾經與肖越等人一起創建生死門的老人了。
“老王啊,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那個年輕人再怎麼胡鬧,也不可能找一個那種人來充當副門主的位置啊,但是姘頭卻是很有可能的。”
“姘頭啊,這個還真有可能。”
一行三人站在衆人的面前,說完話的他們,身後也是傳來了嘻嘻哈哈的嘲笑聲,其實他們雖然在暗地中都是生死門的老底柱,但是在明面上,他們卻都是淮海市數得上名字的大人物。
聽到這裡的黃鸝也只是眉頭一皺,沒有解釋什麼,但是站在她身旁至始至終都沒有吭聲的瘸子,卻是一步一步的走在她的面前,儘管他叫瘸子,其實他並不是瘸子,只是腳有一點坡,殺人的喜歡更是喜歡將腳踩在別人的臉上,這纔有了這麼一個外號。
與其他華夏黑榜的人一樣,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連他都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只不過有一件事他記得很清楚,那就是他爲什麼會從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不用你。”
就在瘸子上前,黃鸝卻是輕輕的說道,然後又看了一樣剛纔對自己很是不屑的幾個人繼續說道。
“姘頭?出來賣的?我們生死門應該對外面的消息瞭解的很清楚,難道你們就不知道華夏黑榜中有一個很特別的女性?她每次殺人用的卻不是刀,也不是槍,而是一隻手。”
說話間,黃鸝的一隻手也是已經伸出,並死死的將其中說出這兩個稱呼的人的脖子抵住,並推着那個人在地面竟然遠遠的滑行了十多米的距離,這期間撞飛人就有三個,更有幾個人更是迅速躲開。
“你敢?”
“等一下,難道你是胭脂黃鸝。”
這個時候,兩人才反應過來,但是卻已經晚了,因爲華夏黑榜的胭脂黃鸝傳言,動手必見血,而眨眼間,兩人的也是如屍體一般倒下,甚至就在他們倒下的瞬間,其他人都怔怔的看着黃鸝的一雙手。
因爲那纖細的雙手間,竟然全都是血。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了傳言是真的,而另外一個之前也曾經說黃鸝的人,也是不禁怔怔的後退了一步,但是他卻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對方是在震懾他,但是隻要他敢求饒,或者說反抗,那麼他也絕對逃不過死亡。
“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談論生死門的事情了,當然我不會將你們全部殺死,但是如果你們在詆譭我,我卻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份閒心在控制的住自己。”
黃鸝說完這句話,全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