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灑入臥室,鬱子岑側臥着,目光專注的看着熟睡的宛岑,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進宛岑的秀髮中,指尖輕輕的滑過頭髮,動作異常的溫柔。
鬱子岑突然不懂宛岑了,昨晚回來,宛岑一切照舊,絲毫沒有跟他攤牌的意思,也讓他打好的腹稿沒有了用武之地。
宛岑突然翻了個身,拒絕鬱子岑的繼續騷擾。
鬱子岑眸子裡盡是寵溺之色,在宛岑的耳邊輕聲的叮嚀,“既然鬱太太要玩遊戲,老公我奉陪到底。”
鬱子岑呼吸的風吹過宛岑的耳邊,耳朵癢癢的,皺着眉頭,擡手拍着耳邊的騷擾者。
“啪”鬱子岑臉被打了一巴掌,鬱子岑僵了,指尖拂過左臉,無奈看着依舊熟睡的宛岑,輕笑了一聲。
鬱子岑給宛岑蓋好被子,翻身下牀,他還有文件沒處理。
君樂穿着熊寶寶的睡衣揉着眼睛下樓,聽到鍵盤聲,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爸爸,你在工作?”
鬱子岑身上的睡衣都沒換坐在沙發上,聽到兒子走過來的聲音,“是啊,還有工作沒做完。”
君樂抿着嘴,“爸爸,你現在是不是很辛苦。”
鬱子岑沒擡頭,可嘴角已經有了弧度,“樂樂心疼爸爸了?”
君樂小耳朵微紅,“恩。”
鬱子岑指尖邊在鍵盤上跳動,邊誘導的說:“樂樂是爸爸的好兒子,以後樂樂幫爸爸減輕工作量好不好。”
君樂老實的點頭,“恩,我長大了一定幫爸爸。”
鬱子岑抽出一隻手揉着兒子的頭,欣慰的很,“好兒子,這樣,我們定個時間,十六歲如何?”
現在的君樂無比的崇拜着父親,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鬱子岑心裡卻在盤算着,還有九年的時間,他一定要親手教育樂樂,這樣他也能早輕鬆些,等兒子能接手後,他好跟老婆滿世界旅遊,過二人世界,哦對,還要把小的也交給樂樂,越想鬱子岑越不滿,兒子長的太慢了。
宛岑站在樓口,“…….”
八點半,鬱子岑和樂樂站在門口,鬱子岑見宛岑也換好了衣服,愣了下,“今天要出門。”
宛岑點頭,“是啊,我和大表姐約好了,我們先去看孩子的衣服,然後中午一起去外公家,讓外公幫我號脈。”
鬱子岑不放心的叮囑着,“開車的時候小心些,人多的時候別碰到,要不我派兩個保鏢跟着你吧!”
宛岑,“……”
她怎麼感覺,她懷孕後,鬱先生有像老媽子發展的趨勢,宛岑盯着鬱先生棱角分明的臉頰,在腦補老媽子的表情,打了個寒顫。
鬱子岑見老婆神遊,得,他剛纔的話算是白說了。
宛岑回神後搖頭,“鬱先生不用了,我和大表姐沒事的。”
鬱子岑,“好。”
出門後,君樂問着爸爸,“爸爸,真的不用人跟着媽媽嗎?”
君樂對於媽媽很不放心,上次在壽宴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呢!
鬱子岑拉着兒子的手上了電梯,說着,“不用,你鹿叔叔一定不放心你欣然姨媽,會偷偷的跟着的。”
君樂,“……”
爸爸竟然知道,意思就是說,鹿汕叔叔不止一次的跟蹤過。
樂樂這回放心了,鹿汕叔叔的功夫是不錯的,在訓練館,雖然打不過爸爸,但是能夠和鬱七打成平手的。
鬱博文的家中
鬱博文在餐桌前看今天的經濟新聞,林夏下樓獨自去了廚房,站在廚房翻出掌心的紙包,有些猶豫。
鬱博文身體剛好,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放藥,可是吳奇的囑咐不得不聽。
吳奇怕一次性兩包後在引發不良反應,所以決定一個星期分兩次來放,這樣能夠保險一些,也不會打亂他的計劃。
林夏將藥粉抖進被子裡,熟練的收起了紙張,拿過鮮奶倒入,等了十幾秒才端出去。
林夏放下杯子,鬱博文拿起來一口而盡,頭也沒擡繼續看着報紙,林夏收回了目光,坐在位置上吃着早餐。
鬱博文起身,語氣毫無感情色彩的說道:“今天產檢傭人陪你。”
林夏巴不得鬱博文不去,痛快的應着,“好。”
鬱博文穿上外套出門,司機開了車門,鬱博文上車後閉目養神,車子行駛了幾分鐘後,鬱博文睜開眼睛。
鬱博文指尖點擊着膝蓋,林夏自從懷孕後從未憑藉着腹中的孩子像他求取利益,這很不符合林夏的性格,太反常了。
鬱氏集團
鬱子岑開了晨會,起身回辦公室,鬱爸爸在等着呢!
鬱爸爸丟給鬱子岑一個文件袋,“你看看裡面的東西。”
鬱子岑拆開來看,是資料,也有拍攝的照片,眼底閃過了然。
鬱爸爸見兒子不驚訝,肯定的道:“看來你已經發現了。”
鬱子岑放下資料,修長的雙腿交疊着,點着頭道:“我的確查過,也得到一些資料,今天看了這份資料徹底的證實我的想法而已。”
鬱爸爸諷刺的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鬱博文竟然不是背後人的親生子,要不是他以爲孩子被換,所以大肆的去尋找,我還真發現不了。”
鬱子岑嘲弄的道:“因爲他以爲一切都在掌握中,他贏定了,所以不在忌憚,纔會露出這麼大的馬腳。”
鬱爸爸哈哈大笑,“你說,我們要是把這份資料送給鬱博文會如何?”
鬱子岑,“這可不好說,第一種可能,鬱博文根本不信,以爲我們在設計他。第二種可能,信了,反而與虎謀皮,繼續當做不知道,想要吞了背後的人。”
鬱爸爸看着兒子,“那你的意思?”
鬱子岑眼底精光閃動,“時機對的時候用才最有效果。”
鬱爸爸瞭然,隨後感慨着,“孩子真的被換了?換到了哪裡?我也派人找過,可時間太久遠,沒有任何的消息。”
鬱子岑嗤笑着,“不用找了,死胎,當年錢慧榮生的是死胎。”
鬱爸爸眼底愕然,可聽着兒子話裡的意思,“你知道和誰換的孩子?”
鬱子岑點頭,“恩,宛岑的大姨,錢於芬,她當年也生了個兒子。”
鬱爸爸腦回路一時沒跟上,隨後,“你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講一遍。”
鬱子岑把他從開始有一絲的懷疑,大膽的猜測,查到的證據,統統的交代了。
鬱爸爸感嘆着,“看來是真的了,鬱博文竟然是宛岑大姨的孩子,這緣分還真奇妙。”
鬱子岑抽了抽嘴角,“爸,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
鬱爸爸乾笑着,“的確,既然你已經查了這麼多,看來你是有章程了,我就不參與了,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鬱子岑點頭,“恩。”
徐氏
徐景瑞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的,主打的玉石退出了市場,雖然購進了鑽石和黃金,可也相當於重新打造品牌,一切從頭做起,新的商品已經投放市場,反響還可以,但資金的迴流還是不夠快,光靠珠寶已經難以支撐徐氏。
助理敲門進來,“董事長,鬱大少到了。”
徐景瑞忙起身,“快請進來。”
他這幾天就想找鬱博文,可鬱博文先生忙於集團的事情,後又生病不見人,他只能耐着性子乾着急的等着。
鬱博文進來,直奔主題,“我聽說你前幾日找過我。”
徐景瑞道:“是,公司的事情,需要你的意見。”
鬱博文,“哦?公司出了什麼事情,你竟然都解決不了?”
徐景瑞將公司的情況具體的講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目前的狀況難以支撐現狀。”
鬱博文面無表情,“徐景瑞你的能力太讓我懷疑。”
徐景瑞表情嚴肅,“徐氏到今天的地步,不是能力的問題,我想鬱大少比我更清楚。”
鬱博文冷哼了一聲,“好,不是要聽從我的建議,我的意見就是轉型,關閉不必要的店面,減少開支,慢慢的轉型,進入其他的領域尋求發展。”
鬱博文的提議,徐景瑞也考慮過,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鬱博文接着道:“要轉型趁早,我可不想我投入的錢繼續蒸發。”
徐景瑞將心裡的打算講出來,“轉型可以,但是我們不能貿然的轉型,風險太大,大少你的門路多,你給個轉型的方向?”
鬱博文,“等我想好了會告訴你,我還有事。”
鬱博文認真考慮,徐景瑞壓在胸口的石頭終於移開,起身送鬱博文出門。
鬱博文車內
鬱博文囑咐着吳奇,“你去偷偷的收購徐氏的股權。”
吳奇不明白鬱博文的意思,“老闆,您爲什麼繼續收徐氏的股權,我認爲徐氏已經沒有繼續在投錢的必要。”
鬱博文冷笑着,“收當然要收,等轉型後,我會慢慢的將徐景瑞踢出徐氏。”
吳奇瞳孔微縮,鬱博文這是一直都不相信徐景瑞,已經不打算在用徐景瑞了,吳奇垂着頭,“是。”
鬱博文要見朋友,吳奇先回華清了,回去的路上,吳奇邪笑着,徐景瑞倒是能爲他所用。
商場
宛岑雙手都是袋子,已經拎不動了。
將欣然不同情宛岑,“讓你別買這麼多,你非不聽。”
宛岑雙手輕揉着袋子勒出的痕跡,又疼又癢的,“我也沒買多少啊,誰知道付賬的時候竟然這麼多。”
將欣然翻了白眼,“我都提醒你不止一次,你根本就沒聽進去過。”
宛岑疑惑着,“有嗎?”
將欣然咬着牙,“有。”
宛岑折騰了兩趟才送上車,宛岑已經出了虛汗,反觀將欣然拎的比宛岑多,卻一點都沒感覺到累。
將欣然上車後道:“你真應該好好鍛鍊鍛鍊。”
宛岑,“……我現在懷有身孕。”
將欣然瞪着眼睛,“等生完孩子的。”
宛岑小聲的道:“哦。”
宛岑啓動了車子,方向外公外婆家。
車子馬上要行駛到外公家的路上,宛岑踩了剎車,嚇了將欣然一跳,“怎麼突然踩剎車?”
宛岑指着路旁扶着電線杆子吐的男人,“大表姐,你看是不是鬱博文?”
將欣然定眼一看,“真的是鬱博文,這是喝多了?”
宛岑仔細的觀察,“不像,我看好像不對。”
宛岑剛說完,鬱博文鬆開電線杆,向前走了幾步,扶着街邊的長椅坐下,剛拿出手機,手機掉在了地上,人倒了下去。
宛岑急忙解開安全帶開了車門走過去,真怕鬱博文出事,她可記得的鬱先生的猜測,萬一鬱博文真的是大姨的孩子,她現在看到不救,會後悔一輩子。
將欣然一看,也忙跟了下去。
宛岑已經到了鬱博文的身邊,推着鬱博文,“鬱博文,醒醒。”
鬱博文緊閉着眼睛,臉上毫無血色,躺在長椅上毫無反應。
將欣然站在宛岑的身邊,皺着眉頭,“他的情況不對。”
將欣然說完,伸手掐着鬱博文的人中,對着宛岑道:“打120。”
宛岑忙拿出手機,剛要撥通,鬱博文突然抽搐,將欣然怕踢到自己,慌忙的鬆開了手。
宛岑和將欣然身邊剛纔還擠滿了人羣,衆人一看事情不好,轉眼間除了宛岑和將欣然一個人都沒有。
鹿汕也不隱藏了,急忙走過來,拉着將欣然和宛岑帶到安全的位置,眼睛注視着抽搐的鬱博文,開始還以爲是吸毒過多,可仔細觀察後,不像是吸毒。
將欣然早就知道鹿汕跟蹤她一點都不驚訝,宛岑愣了下抽了抽嘴角,看來鹿汕以前就沒少跟蹤過大表姐。
將欣然眼睛盯着鬱博文,推了下鹿汕,“你過去按着鬱博文,在這麼抽搐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鹿汕忙上前,利落的按住鬱博文,鬱博文已經開始翻白眼,將欣然走過去按緊了人中,等鬱博文稍微緩了一會,對着鹿汕說:“現在帶着他去外公家,讓外公鍼灸。”
鹿汕抽下鬱博文的領帶,捆住了雙手,提起鬱博文,“我先過去,你和嫂子跟在後面。”
鹿汕開了車門帶着鬱博文先走了,宛岑和將欣然忙跟上。
將欣然坐在副駕駛上,看着前方鹿汕的車,對着宛岑說:“岑岑,鬱博文跟你是對立的,我明明應該是討厭他或是見死不救,可近距離接觸鬱博文後,我竟然一點都討厭不起來,真奇怪。”
宛岑眨了眨眼睛,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鬱博文的事情還只是猜測而已,現在還是不要說的比較好,“是嗎?”
將欣然,“恩。”
宛岑微微抓緊方向盤,難道這就是血緣關係,她對鬱博文也有親切感,現在就連冷冰冰的大表姐也是如此,看來應該錯不了。
宛岑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快了幾分。
將外公家
將外公正在院子裡打着養生拳,只見鹿汕抱着個男人進來,“外公,快來看看他。”
將外公打眼一看,變了臉色,快送進房間。
鹿汕抱着鬱博文進入房間放到牀上,將外公跟進來,指揮着,“脫光了他。”
鹿汕,“……”
他一個大男人,還是第一次給一個男人脫衣服,還是死對頭。
鹿汕手上的動作不慢,嫌棄鬱博文的扣子太多,大力的撕開,一分鐘不到,鬱博文僅剩一條內褲。
將外公帶着針進來,“行了,你先出去在門口守着,我有什麼事情好叫你。”
鹿汕道:“好的外公。”
將外公給針消了毒,兩根針進入穴道,鬱博文停止了抽搐,將外公放下針,坐在牀邊給鬱博文把脈,眉頭越鎖越緊。
將外公動了動鼻子,低頭聞着鬱博文的嘴邊,隨後起身拿起銀針沾着鬱博文的口水,又仔細聞了一下,眼底閃過怒氣,隨後拍着鬱博文的胸口,“你小子碰上我算你命大。”
門外,宛岑和將欣然到了,宛岑問鹿汕,“情況怎麼樣了?”
鹿汕搖頭,“我也不知道,外公在裡面讓我在這裡守着。”
將欣然坐在椅子上,“岑岑放心好了,有爺爺在沒事的。”
宛岑,“恩。”
鹿汕聽媳婦肯定的話,也跟着鬆了一口氣。
將欣然疑惑的看着宛岑和鹿汕,“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都很在意鬱博文?”
宛岑和鹿汕對視了一眼,只有他們二人明白爲什麼,宛岑和鹿汕乾笑着也不回話,他們知道說的越多大表姐發現的越多,還不如不說。
將欣然眯着眼睛,“好你們不說是吧,等我知道的,有你們好看的。”
宛岑,“……”
鹿汕,“…….”
咖啡廳
任麗帶着墨鏡進來,環視了一週才找到伊洛宣。
伊洛宣穿着米色連衣裙,正坐在角落裡翻看着新做的美甲,聽到高跟鞋的動靜,頭都懶的擡,“來了。”
伊洛宣連媽都不叫,任麗臉色不大好看,“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伊洛宣握着杯子的把手,抿了一口咖啡,嘲弄着,“當然是你,這裡我除了認識你難道還有別人嗎?”
任麗強調着,“我是你媽。”
伊洛宣微微用力的放下咖啡杯,哼了一聲,雙手抱着肩膀,“現在不是,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任麗瞪大了眼睛,“你再說一遍?”
伊洛宣懶洋洋的,“再說多少遍都是如此,行了,這是你要的。”
說着伊洛宣將牛皮紙袋交給任麗。
任麗心裡氣的要死,她的確不打算認伊洛宣,可沒想到有一天女兒會不認她。
伊洛宣看了一眼手錶,“我勸你還是趕緊看資料,我可沒時間跟你耗。”
任麗心裡堵的慌,氣憤的坐下拆開袋子,眼睛越瞪越大,大笑着,“哈哈,好,我看趙美妍這回還怎麼解釋。”
伊洛宣抓着手提包起身,“既然你滿意,那我就先走了。”
任麗傻眼了,“你就沒什麼再跟我說的?”
伊洛宣勾着嘴角,“當然有,記得要是搞不定趙美妍,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可以幫你出謀劃,但是前提要給錢,我可沒有多少的錢,回見。”
任麗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伊洛宣瀟灑離去的背影,攥緊了牛皮紙袋,咬着牙根,很好不認她,等她弄走了趙美妍,我倒要看看伊洛宣到底認不認她。
伊洛宣上了出租車,閉着眼睛,心裡默算着她所有的財產,現金伊延平給了她一百五十萬,還有價值五百萬的珠寶首飾,以前攢了幾年的錢,可也才八十幾萬,借給宋丹二十萬,又從任麗手裡攥了二十萬,也就是說她手裡滿打滿算才七百三十萬。
伊洛宣睜開眼睛,這些錢太少了。
將外公家
將外公半個小時後出來,邊走邊擦拭着額頭上的細汗,對着等在客廳的宛岑幾人道:“放心吧,人已經沒事了,只是他的身子骨太虛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宛岑率先問着,“外公,鬱博文怎麼會突然抽了呢?”
將外公坐在搖椅上,邊晃動着邊道:“我現在只是猜測還解釋不了,等我休息一會我要去藥房,等我從藥房出來在告訴你們,我現在能告訴你們的是,鬱博文身體情況很糟糕,內臟有衰竭的跡象,要是在不調理,很危險的。”
宛岑半天沒回過神,鬱博文身體怎麼會這麼糟糕,難怪鬢角都白了頭髮。
鹿汕還想在繼續細問,將外公閉口不談了,正陷入了沉思中。
鹿汕微不可見的向宛岑打眼色,宛岑明瞭,拿着手機出去了。
鬱氏集團
鬱子岑正聽着秘書口述會議記錄,手機鈴聲響起,鬱子岑擡手示意秘書繼續,接了電話,“鬱太太。”
宛岑是在後院打的電話,開口道:“我和表姐來外公家的路上又碰到昏倒的鬱博文,這次很嚴重,整個人都在抽搐,外公看了說情況很糟糕。”
鬱子岑,“他現在怎麼樣?”
宛岑回着,“不好,身子太虛,現在都沒醒,我看外公的意思要醒也是晚上了。”
鬱子岑指尖點了下額頭,“我一會就過去。”
宛岑,“恩。”
鬱子岑聽到宛岑掛了電話,放下手機,對着秘書道:“做重點發到我郵箱內,出去叫特助進來。”
秘書道:“是”
鬱七進來,鬱子岑道:“公司這裡你盯着,有什麼問題去找董事長,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重要的文件晚上送到瑞麗江畔。”
鬱七,“好的。”
將外公家
宛岑回來的時候,將外公去了藥房,宛岑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鹿汕一臉的尷尬,被媳婦訓還被宛岑看到,這回沒臉見人了。
幸好宛岑聽不到鹿汕的心聲,否則一定吐槽,自從認識鹿汕,她就沒見過鹿汕的臉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