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腦子裡又閃過一個念頭,蔣畫玉脫成那樣,都不冷麼。
看來啪啪啪果真能起到暖寶寶的功用。
冬日的夜裡很是涼爽,我沒有人啪啪啪,自然沒一會就凍得瑟瑟發抖起來,可是我卻不敢動。
因爲我要是回去務必得經過那個山洞口,我可不敢保證以我這空有理論沒有條件的武學知識能瞞過那倆人,萬一那個男的再有武功呢。
我很是幽怨的看着玩的不亦悅乎的兩個人,忍不住祈禱起來。
要是那個男的早泄該有多好。
終於,在我一遍一遍的祈禱中,那個男的快速的動了幾下嘶吼出聲。
我凍了許久快要沒有活力的心臟終於又跳了起來,唔,可以回家了,我發誓以後沒事不來花園裡閒逛了,豪門到處是秘辛呢。
那男子鬆開蔣畫玉。提起褲子拍了拍身上的褶皺,慢條斯理的站到一邊看着蔣畫玉光溜溜的身子。
我也看着蔣畫玉光溜溜的身子。
蔣畫玉嬌吟一聲,作勢要揍他:“阿宇你好壞啊。”
被喚作阿宇的男子並不說話,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邪邪的微笑。
我很沒出息的晃了神,真他奶奶的好看啊。
蔣畫玉顯然晃得比我還厲害,衣服還沒穿上就又光溜溜的靠了過去:“阿宇……”
阿宇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蔣畫玉並沒有看見,抱着蔣畫玉的手隨便撫弄了一下笑道:“你這是要榨乾我啊。”
唔,我伸手捂臉不忍再看,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啊,讓我情何以堪。
山洞裡又響起了哼哼嗤嗤的聲音,只是這一遍,我卻沒有了心思再看。
真特麼冷啊。
我認認真真的思索起如果曝光被滅口的可能性有多大。
終於,在我快要凍死的的時候,那倆人停了下來。
“阿宇,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我爹支持你的。”唔,原來是一出女婿被嫌棄,小姐偷相會。
“那個人今天有沒有跟宰相說什麼?”唔,我看的迷糊,聽得也迷糊。
“我也不知曉,”我看着蔣畫玉搖了搖頭道,“今天爹只叫了那個小賤人過去。”
“你那四妹?”男子頗爲訝異的挑眉,“那天我不是教訓她了?”
唔,教訓我?我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蔣畫玉說的小賤人原來是我,那那天早上蔣畫玉跟我遇上我就掉進了池塘,應該也是這個男人的傑作吧。
怪不得我親爹問起來那樣慌張,原來去會小情人去了。
媽蛋啊媽蛋,小人物就活該被欺負麼,我憤憤的想。
剛剛那個阿宇口中的人,應該就是穆子卿吧。
他問穆子卿做什麼?
我過於專注的思索起來,等我回過了神,山洞裡的那倆野鴛鴦已經收拾妥當離開了。
我鬆口氣從枯樹後邊走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唔,血液還流動着。
山洞外邊似乎有個東西。
我走過去撿起來,居然是塊帕子,月光照着並不能看得清楚顏色,可上面兩個大字卻繡的分明——思雲魏。
雲魏,恐怕是那男子的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