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那不行,我得當電燈泡。 .t.”雲景在一旁撓着頭,不好意思的插嘴道,“老蘇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幹嘛要這麼緊張啊?”冷銘賢總覺得雲景的神經繃得太緊,這裡是國外啊,誰知道他的身份呢?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我的神經時刻緊繃着,絕不能白拿你一萬一個月的工資。”雲景是老實人,實話實說,“原先我們誰會想到發生那種事,冷少,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要跟着你。”
“放心,他去哪裡,你都跟着他,絕不會落下你的。”吳悅可是很清楚雲景那股子說到做到的勁頭,冷銘賢給她送庭院深深月季那會兒,她是深有體會。
“有件事想說,你能不能答應我先不要激動?”冷銘賢左手輕輕撫了下吳悅的頭髮,動作溫柔的不得了。
“嗯?”吳悅以爲他要說孫南薇的事,看到他的樣子好像不願意說出來,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依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心裡卻是打翻了五味子瓶,他到底是怎麼處理孫南薇的。
“你答應我不會激動我才能說。”冷銘賢是知道她對荷姐的感情的,一旦知道荷姐出了車禍,她一定會焦急萬分,說不定就連夜買飛機要趕回寧江去。
“到底是什麼事啊?”吳悅的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她以爲冷銘賢沒有處理好孫南薇,眼睛裡的不悅慢慢擴散開來,“你做了什麼壞事?”
這下冷銘賢聽出來她的醋意,輕笑,無奈的看着她,不管了,她激動也好,想要回去也好,反正他十五天的假期是一天都不能浪費的,心底裡有點對不住荷姐,但是,歐洲半月遊還是要進行的。
“荷姐被老周的兒子開車撞了……”
“你說什麼?”吳悅尖叫着抓住他的手臂,臉色蒼白,“什麼時候的事,爲什麼不告訴我,荷姐怎麼樣?你快點告訴我呀!”
雲景驚愕的張開嘴巴,難以置信的看着失態的吳悅,並沒有嘲笑她的意思,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聽到荷姐出車禍的消息,她竟然會是這麼表情,那是最親人的人遭遇不測纔會露出來的驚慌失措和難以接受。
“你別急啊,荷姐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雖然還在監護病房,生命體徵都已經慢慢恢復了,你別抓我啊,很疼的。”一向遇事冷靜的冷銘賢輕叫出來,吳悅正用尖尖的指尖掐入他的手臂上,幾乎是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爲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那麼重要的事,你決然不打電話告訴我,冷銘賢,你是什麼居心,你還跑到法國來,我要立刻回去,回去以後我要立即跟你斷絕關係,再也不理睬你這種沒心沒肺的臭男人。”
雲景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眼前這個對冷少發飆的女子是吳悅小姐嗎?簡直慘不忍睹,指着冷少的鼻子在罵呢。
“月兒,你不能責怪他,你離開的時候,我一直有接到他的電話,冷銘賢,是我們離開的時候嗎?”楊熠站在客廳門口目無表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