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禮衡一邊說話,一邊扣住她的腰肢往前挺進,顏小朵的雙頰緋紅,被那堅硬用力一頂一抽,開始是緩慢而細緻的動作,到後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便也連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啊……唔……”顏小朵渾身火熱難耐,又想將面前的男人推開,卻又害怕這一推致使自己毫無依仗,那就真的只有掉到水裡去了。
溫禮衡將她緊緊抵在假山石上,正面做累了便換背面,看她驚慌失措地必須反手抱住他的脖頸,他便側過頭去吻她。
四片脣瓣相貼,溫泉水暖洗凝脂,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小腹,一隻按住她讓她向後更貼近自己,另外一隻手則從後面托住她一條長腿向旁邊打開。
“不要了,我好難過……啊啊啊嗯……嗯……”好不容易掙脫開他雙脣的糾纏,顏小朵一隻手向後勾住他的脖頸,另外一隻手則趕忙去撐住假山。
溫禮衡的喘xi也越來越快,平日裡在牀上還好,現在在水中他每動一下都得使出比平時大得多的力氣來。他動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夠,他跟她分開那麼多天,她說不見就不見了,沒有短信沒有電話甚至就連隻言片語也沒有留。
他想着就有些氣怒,所以力氣使得也比平常大了許多。
要不是有泉水阻隔,和水流汩汩的聲音,恐怕兩臀相撞的聲音早就傳遍了整間酒店。
石岸邊有木屐聲傳來,溫禮衡剛豎起耳朵去聽,就感覺身前的小女人猛的一緊,然後開始劇烈抽chu起來。
“啊唔……”溫禮衡幾乎是第一時間擡手扣住她的雙脣,顏小朵渾身劇烈的顫抖,漂亮的長睫毛忽閃忽閃的,露在手掌外面的半邊小臉都是既痛苦又快樂到極致的模樣。
她一邊失控地輕吟一邊在劇烈地喘xi中全身虛軟地往下墜去。
溫禮衡不得已,只得帶着她往旁邊稍微淺一點的湯池那裡移過去,等她的腳尖稍微能點到地的時候,他才放開她的小嘴,湊上前來從身後吻着她的耳朵,“你乖,別叫,有人來了……”
顏小朵剛纔是真正的暢快,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她這樣的快樂,卻還是跟她平常裡在屋子裡做不同——溫禮衡那男人彷彿全身都是力量,光用氣息包圍她就已足夠她顫抖半天的了。
可是他的話還是讓她瞬間清醒,趕忙咬住自己的下脣,去聽岸邊的動靜。
木屐只到她剛纔下湯的位置便停下了,緊接着響起花子的聲音:“顏桑,花子剛剛去了趟洗手間,請問您現在還好嗎?”
顏小朵剛想開口說話,便發現溫禮衡居然還在自己裡面,且他惡劣得居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是跟隨着花子說話的節奏緩慢地推動chou送着自己,她本來纔要恢復和平靜下來得情緒又被他給攪亂了。
她想要出聲罵他,可又礙於岸上的花子,正糾結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他的一隻大手突然用力抓握上她胸前的一隻小白兔,一邊用力揉cuo,一邊貼住她的耳朵輕聲:“說話。”
她都要瘋了她,這時候還能說什麼話?
花子半天等不來顏小朵的迴應一下便有些急了,趕忙脫掉木屐也跳下湯池,撥開身邊層層的水向他們靠近了。
顏小朵這下真是急了,溫禮衡還貼在她的背後動彈,且大概正在情動,動作非但沒有減慢竟然還越來越快了。
顏小朵趕忙抓住他按在自己胸前的那隻還在不斷動作的大手,衝着花子的方向急喊:“花子!”
“顏桑!”花子繃得死緊的神經好像這一刻終於緩解了,可還是繼續向着她的方向走來。
顏小朵趕忙急道:“你別過來!”
花子駐足,努力透過濃重的白霧和漆黑的夜色想要看清楚對面的情況。
“呃……”溫禮衡的聲音低低的,竟然在這時候高了,且開始無法遏制地加快。
水聲裡,男人壓抑的喘xi和越演越烈的拍擊聲全都就在顏小朵的耳邊,顏小朵聽得面紅耳赤,因爲緊張和刺激,難免又跟着他顫抖起來。
可是再顫抖她也知道眼下的情況有多麼不對,平日裡的名聲再不好也絕壁不會幹出這樣的傻事來,她還要臉,她得生活,更何況現在同她在一起的這個男人是個有婦之夫,這種事要是傳到他老婆的耳裡,她還要不要做人?
溫禮衡扣住她的小腹,一邊壓抑地輕吼,一邊釋放,他顯然爽快極了,根本不去顧忌有沒有人已經站在距離他們咫尺的地方。
“花子!”顏小朵趕忙壓制住自己顫抖的聲音,佯裝鎮定一般,想用自己的聲音把溫禮衡的聲音給蓋過去了,“我沒事,我好好的,但是我口渴了,你去給我弄被橙汁過來,要鮮榨的!”
“可是顏桑……”
“我都說了我要橙汁!你榨了就別過來了,直接送到我房間裡去,我馬上就要起來了!”
花子進退兩難,顏小朵的小臉也由剛纔的一片慘白逐漸又恢復了些蜜桃的顏色。
溫禮衡徹底釋放了出來,可他還霸佔着她並不離開,所以顏小朵很快又感覺到,這男人不過停了一會兒就又開始惡劣地前後動了起來。
她一隻小手緊緊扣住面前的假山石,另外一隻小手就覆在他抓握住小白兔的那隻大手手背上。
她的呼吸急促,好像下一刻便會因爲繃不住而穿幫了——她不能讓花子看到這樣的情形,看到她正被一個已婚男人壓在假山石旁做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她大小姐的驕傲還是自尊,不管這個人是不是花子,都不行。
“好、好的。”花子的妥協在這時候傳來,好像一記救命稻草突然拋出,令神經緊繃得好像下一刻就會崩裂開來的顏小朵簡直渾身一鬆。
幾乎是花子轉身開始向岸邊移動的時候,溫禮衡的脣再次貼上來,熱熱地貼住顏小朵的耳邊,“所以,現在,是你怕咯?”
顏小朵全身一陣戰慄,竟然還是那麼明顯地聽出了那男人話裡的嘲弄和開心,即便月色再黑再濃,她想她只要一個轉頭就能看見浮現在他臉上的笑了。
花子的木屐聲再次由近及遠,顏小朵才奮力轉過身子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因爲腳尖已經能夠着地,所以她很快向着更淺一點的地方游去了。
溫禮衡也沒有攔她,只是看她已經能夠站在池底並且露出小半個肩膀以後,才徑自轉身向花子離去的地方游去。
溫禮衡是首先上岸的,他身上的襯衫和西褲都已溼透,可還是一把抓過旁邊架子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浴袍將同時也上岸來的顏小朵裹住。
溫泉裡就算再暖,從她踩着臺階往上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渾身發抖。
他及時地用浴袍將她圍住,又抓過她的小手強迫她幫他把褲腰帶繫上。
顏小朵不願意,總覺得在這男人面前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都是一個字“輸”。
溫禮衡已經又拿起一塊純白色的浴巾往她頭上壓,邊揉邊說道:“別再晚上出來泡了,不安全,容易遭se狼。”
她氣鼓鼓地仰起頭來,“你也是個se狼!”
“沒錯,全天下的男人但凡是個正常男人他就是個se狼!不過,你若覺得剛纔還不夠還想再來一次的話,你就任它這麼敞着,我不介意再在岸上來一回,請你的朋友回來參觀。”
顏小朵被他一嚇,趕忙將小手伸向他的腰間,迅速幫他把拉鍊拉好,再把釦子也幫他扣好了。
“真乖。”溫禮衡忍不住低下頭去吻她,兩個人就在這月色中,在這煙霧繚繞的熱氣裡糾纏,等顏小朵身上的浴袍已經再也無法抵擋周圍的寒氣時,她才發現他竟然抓着她的衣襟往旁邊扯開,露出大半個香肩的同時還弄了一隻小白兔出來。
她剛想出聲喚他,他已經低下頭去,張開溫熱的雙脣在小白兔上一陣摩挲,最後一口含住頂端。
顏小朵雙腿虛軟,一隻手壓住他的後腦,明明是想要把他往外推的,卻又無法抑制地將他按在那,感受他脣齒間的溫暖。
溫禮衡用力吸了幾口又反覆地舔,等他身前的小女人嬌軟得又快要站不住時,他才站正身子並且一把把她的衣襟拉好,再爲她把浴袍腰間的帶子重新栓了一遍。
他居高臨下,一邊攪着手中的帶子一邊低頭同她說道:“這兩天我還會在這邊,6181房間。”
她聽到他醇厚而冷硬的男聲在空氣裡響起,才覺得自己又犯傻了,犯了那麼沒有節操的傻,怎麼就是這麼無法抗拒他的人?
顏小朵皺着眉頭輕輕推了他一下,仰起頭道:“你別同我說這些,我不喜歡跟有妻子的男人來往,所以你也別再來找我了。”
他跨步上前,突然掀開她浴袍的下襬就往裡鑽,大手猝不及防地貼上她最火熱的一點——顏小朵還來不及閃躲,只能把他的手夾在中間。
他還是那副勢在必得不容許任何人拒絕的王者,聲音放得低低的,繼續熨湯着她的耳邊。
“就算我有妻子那又怎麼了?現在是我跟你在做這樣的事情,剛纔我們也做了。你喜歡我,顏小朵,別不承認,女人在這事上往往是最誠實的,你喜歡我搞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