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好友顏小朵在一起的時候,簡竹總是能聽她說起這個世界上確有那麼些男人,哪怕什麼都不做,也什麼都不說,只是簡單的一個接觸,或是眼神,就能引得無數美女尖叫,甚至心動萬分。
當然,顏小朵的話她並未全信,還在申城的時候,也從沒哪個男人給過她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或是想法。
可是,顧容昊不同,偏偏是顧容昊。
不管他是冷言相對,還是突然對她痛恨至極,她都知道,這個男人於她來說,就是顏小朵嘴裡提到過的那種男人。
他不需要刻意去***她的感官,甚至也不需要動作。
只是簡單的一個接觸,她的身體就會自然爲他而熱。
還是不免敬畏了他三分,太過危險的氣息,駭得她條件反射向後退開,“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顧容昊冷笑出聲:“不就做你一直期望,和想要我做的麼?”
簡竹又害怕又緊張,“顧容昊!你就不怕,節操碎了嗎?”
他抓起她一隻長腿,笑得邪魅,“節操多少錢一斤,你賣給我嗎?”
簡竹瞬間驚恐,想要蹬腿拒絕,可他帶着濃烈憤怒的情緒已經再無法阻止眼前的一切。
……
晨時醒來,他已經不在她的身邊。
房間內,厚重的窗簾遮擋下,幾乎看不出外面是白天黑夜。
被褥裡,還有他的味道。
她所熟悉的,他身上的味道,就像這間房裡曾經屬於過他的每一絲氣息,不管他在外面沾染過多少女人,只要他一靠近,她就能夠輕易從他的身上分辨出獨屬於他一個人的氣味。
摸索着想去抓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可是小手剛剛一擡,便牽扯住她所有的神經。
生生的疼,扯筋帶骨的疼。
昨夜,確實是一段讓人太不愉快的記憶。
她初經人事,他卻兇猛如野獸。
她記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幾次,也記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久,初嘗雲雨的她根本就經不住他花樣百出的折騰,他到是越戰越勇不知饜足,可憐她哭泣求饒都換不來他絲毫的憐憫,狠心將她從內到外都欺負了個徹底。
臥室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簡竹嚇了一跳,抓緊壓在腋下的被子往牀角退時,顧母已經帶着傭人張阿姨站在門邊,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簡竹恭敬喚了一聲:“媽……”
“你不要叫我媽,我不是你媽。”顧母說完了話又皺眉,“張阿姨你去把那窗簾拉開,瞧這屋裡的味兒。”
“不準拉!”簡竹喝了一聲,還是沉靜望着顧母,“婆婆,您不喜歡我叫您媽,那我便不叫,可是,我尊敬您,您是不是也應該尊重一下我?不應該在我還沒起牀的時候就推門進來!”
顧母似笑非笑,“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牀?瞧你把我兒子給氣得,早飯都沒吃就出去了,你還睡?睡什麼睡!還有你,張阿姨,你杵在這幹什麼?還不給我去把那窗簾拉開!”
簡竹行動不便又阻止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張阿姨上前,將窗簾一左一右“譁”地拉開,又去打開窗戶透氣。
刺眼的陽光映了進來,颯颯冬風也從打開的窗戶呼呼地往裡灌,沖淡了一屋子的暖氣。
簡竹打了個寒顫,咬牙看着面前的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