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沒想便撐着最後一絲力氣和情形向那手機爬去,溫禮衡也是到了最後關頭,幾乎是她動一下他便更進一分,到最後她好不容易抓住自己的手機時,與他相連的地方一麻,緊接着突然一燙,她剛想掙扎,他已經擡手從身後捂住她的嘴巴,讓她在他壓抑的低吼聲中翻着白眼,突然渾身戰慄地再次到達gao潮。
……
顏小朵渾身都失了力氣。
那次之後溫禮衡又要了她兩次,每次都是蠻橫又霸道,每次都沒做任何安全措施,恨不得全都灌進她身體裡。
顏小朵實在脹得厲害,掙扎也沒有他力氣大,被折騰了幾次,到最後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手裡還是緊緊抓着自己的電話,不讓溫禮衡再靠近。
溫禮衡俯在她身上做最後的喘xi,趁她不備用力一奪,也不等她尖叫出聲,已經用力把她的手機扔向牆角發出“咚”的一聲。
“你……”顏小朵反手就是一記巴掌,那聲輕響在房間裡迴盪,好似回聲一般緊緊糾纏住他們倆。
溫禮衡沒有說話,顏小朵卻已氣急,用力踹了他一腳才奔下牀去撿起自己的電話。
她覺得眼下的自己真是太狼狽了,簡直跟任人欺凌差不多。
她從衣櫃裡隨便抓了一件衣服便奔進附帶的洗手間裡,待一切收拾妥當再出來,她發現溫禮衡也穿戴整齊了——他原先就沒有多狼狽,好像先前那些肆意的糾纏,不過是他用來懲罰她的一種方式。
顏小朵打開大門讓他走。
她說:“溫禮衡,這是最後一次,我不管自己在你眼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可是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
溫禮衡理了理衣衫,走到門邊,在就要與她錯身而過的當頭一把用力箍住她下頜往牆上推,“那你讓誰來找你,男朋友,嗯?”
她沒想到他還記得先前朋友們說過的話。
“是啊!我男朋友。”只可惜顏豫北從來都不是她的男朋友,他也不會再管她。
溫禮衡箍住她的大手沒有放鬆反而收緊,逼近她跟前,有些咬牙切齒地道:“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手了是麼,顏小朵?”
“溫禮衡你有老婆。”
“那又怎樣?”
“所以你剛剛那樣對我是不對的,以後不要了,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
顏小朵的話沒帶任何情緒,甚至輕描淡寫得好像他們兩人真沒半毛錢關係。
溫禮衡睜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小女人,好像努力想從她的眼底望出什麼東西。可是他看了半天她還是那麼淡漠,似乎好像他於她來說真的是個陌生人了。
因爲是陌生人,所以她對他不會再有任何情緒。她只是冷漠地驅逐着自己這個在她生命裡連過客都算不上的男人,她早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了,也似乎……一直都沒放進眼裡。
溫禮衡咬牙想要放手,可是努力試過幾回,哪怕把她的下顎捏得好似已經逼痛了她的神經,他也捨不得鬆開一分。
他說:“你真有男朋友?”
“是,就是在離開你以後找的,我跟他相互喜歡,他又年輕又帥氣,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結婚,他沒有老婆,我覺得我跟他挺合適的。”
“顏小朵,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瞞過你我有妻子!”
“是啊!所以我是個傻瓜,而我現在不想再傻下去了,我不喜歡你有老婆。”
溫禮衡一向冷靜,可這時候偏生無論他怎麼深呼吸還是覺得不夠淡定。他差一點沒忍住破口大罵,但是良好的家庭教育和與生俱來的修養告訴他不可以。他不停地冷靜再冷靜,然後才能以最平常的語氣道:“我跟你說過我不會離婚,顏小朵,如果這是你用來逼我離婚的招數那我告訴你,你太嫩了!”
他說完了就用力去推她,顏小朵的下顎本來就被他捏得生疼,這時候再被沒來由地一推,好像整個下巴都不是自己了似的。
她下巴疼得要死,可還是倔強地仰起頭笑道:“對啊!我就是在逼你離婚!你要不離婚你就永遠都別來找我!我玩已婚男人早就玩膩了,我現在就想看着男人爲我離婚!你離不離婚?你不離婚就永遠都不要來找我!”
溫禮衡真是氣得不輕,有好幾次揚手都忍不住要打她,可還是在半空中緊捏成拳,好像更加不屑般將她一推再推。
他說:“顏小朵,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憑你也想要挾我?”
“是要挾還是什麼,你統統都隨便,反正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請你以後也裝不認識我!”
兩個人在出租屋內爭吵不休,溫禮衡的整個神經“突突”地跳着,驕傲和自尊讓他轉身離開,可心卻鈍痛得令他哪裡也去不了。
顏小朵用力推了他幾下,“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溫禮衡一怒反手就是一記巴掌,正好打在前幾日溫來慶打的那個位置上。
顏小朵完全沒有準備,被那巴掌甩得直接摔坐在地上。
她的胳膊她的身上到處都開始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日裡留下來的內傷,一下讓她沒有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溫禮衡就算再沉穩持重這時候也不淡定了,可是顏小朵沒有給他多餘的思考的空間,已經迅速又從地上爬起來,用力將他推出門外,然後將大門關緊。
她累得什麼話都不想說,也再說不出來了。
哭都覺得臉頰是痛的,她輕輕擡手揩過,聽到門外的動靜,知道他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是被剛纔的情形嚇傻了還是怎樣,居然一直沒有走。
天快亮以前顏小朵才疲憊地爬上自己的牀鋪。
直到過了很久,她才聽見門外的動靜,知道他現在才走。
溫禮衡一路開車從學區房出租屋那出來,迎着日光,總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不能見光的吸血鬼,彷彿那太陽再大一些,他整個人都會被燒焦,所以一路猛踩油門往家趕,他想只要回去就沒事了。
可是車一上了內環高架橋他就開始迷路,不管怎麼打方向盤就是想不起來要去什麼地方,最後轉了一大圈,還是開會學區房出租屋那了。
這個時間正是大學裡上早自習的時候,出租屋裡陸陸續續有他見過的和沒見過的同學往外走,他就停在那裡看着人羣魚貫而出,然後看着面容有些憔悴卻還笑得花枝亂顫的顏小朵正同身邊的一個男同學說說笑笑地往前走。
他幾乎是下意識般拉開車門就衝了過去,也不等顏小朵反應,抓起她一隻手臂就往車子所在的方向走。
“你是誰?你幹什麼你?”那先前還在同顏小朵說話的男同學立時去抓他的手,溫禮衡想也沒想,回身就是一記重拳把對方打倒在地上。
顏小朵的眼睛都睜大了,還來不及向那男同學衝過去,已經被溫禮衡連推帶抓地甩進了車子裡頭。
車一載上她他就能夠找到回家的路了。
一路上她沒同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句爲什麼都沒問,就任他把車開回他們曾經住過的那套別墅。
他打開車門下車,她也打開車門向着馬路的跑。
他三兩步追上前來抓着她的胳膊往回逮,只要一鬆手她就又往馬路邊跑,想去攔車。
他拉了她幾次她都不老實,他索xing一個彎腰將她扛在肩頭,然後打開別墅的大門再把她扔在沙發上。
顏小朵掙扎着從沙發爬起來,惡狠狠地看着他。
看着他從一進門就開始忙碌,先是關門再反鎖,然後上上下下滿屋子的到處檢查防盜系統和網絡。
他上樓去關窗戶與門時,顏小朵正從沙發上彈起來,迅速衝向通往後花園的小門。
花園那裡有一處待修正的籬笆正好可以方便她竄到外面,她剛衝到跟前只覺腰身一輕,是溫禮衡,已經不由分說從身後攬抱住她先是進屋,然後一把將鑰匙丟出去掉在草坪上,緊接着直接將小門反鎖。
顏小朵落了地就開始吼道:“你幹什麼?還想殺人滅口!”
他掌着她的臉往後推,撞得她的後腦勺“咚”的一聲。
顏小朵還來不及頭暈眼花,已經聽溫禮衡用危險又低沉的聲音道:“殺人如果不用坐牢,你放心,我現在一定捅你一刀。”
顏小朵倒抽一口涼氣,看着自己面前簡直危險到家的男人。
溫禮衡湊近了她道:“可惜我這人從來就沒什麼雅量,但凡我溫禮衡看上的,除非我不要,不然誰有資格來同我搶!”
她擡腳去踢他,“你混蛋!”
卻沒想到他一擡手就把她給打暈了。
……
顏小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暈了多久,只是耳邊嗡嗡嗡的,好像一直有什麼人在她旁邊說話,她努力想要聽清楚對方都說了些什麼,可是一睜開眼睛,周圍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她的臉上擦着藥膏,有什麼刺鼻又詭異的味道真是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摩挲着向後退去,她才發現自己是在牀上,而且先前身上疼的那些地方也已經被包紮好了。
大腦只是短暫的空白,很快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後,她迅速翻身而起,打開門就往外跑。
……
ps:明天零點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