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柯陽讓人將喬楠帶走,喬楠不願意,在掙扎的過程中,被人給敲暈了。
雲雅再次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彷彿要將他的身子瞪出一個窟窿出來,“你把喬楠帶去哪裡?”|
“送回去。”
“送去哪裡?”
榮柯陽不悅值,正在蹭蹭蹭的往上冒,“女人,你很煩。”
雲雅長大嘴巴,整個人坐在地上,因爲震驚讓她忘記站起來,他說什麼?她很煩?她冷哼一聲,反脣相譏,“男人,你很變態。”
眉眼往上,優雅的一挑,榮柯陽居高臨下的望着她,脣角帶着邪笑,“我變態,我還能更變態呢。”
不要臉,奏表臉,雲雅在心中腹誹。
“你想不想試試?”
試什麼?雲雅茫然的看着他,臉上大寫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這幾個大字。
榮柯陽玩心被勾了起來,蹲下身,湊到雲雅的耳邊,僅用兩人可以聽得見的音調說道:“皮鞭,蠟燭,繩子,我都可以讓人去準備,你要不要試試?”
皮鞭?蠟燭?繩子?什麼玩意?是要來捆綁她的嗎?雲雅磨了磨牙,看着榮柯陽那近在咫尺光潔的額頭,用頭用力一頂,嘭的一聲,她只感覺自己兩眼直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頭好暈。
在頭暈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一聲隱忍的笑意,雲雅此刻是欲哭無淚,這人的頭是用什麼做的?爲什麼這麼硬?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了。
睜開眼睛,他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果然剛纔聽到的那聲笑意,是錯覺。
“起來。”
雲雅無視放在自己眼前的那雙手,兩手交叉在胸前,扭過頭,似乎在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着,“你讓我起來我就起來。”不起,堅決不起。
“你在對我撒嬌?”
哈?雲雅一下子就爬了起來,站起來才發現,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皺了皺眉,踮起腳尖,儘量讓自己高一點,用手指指在他的胸前,“榮先生,你自我感覺真是良好。”
“雅兒,想你了。”
他臉上浮現一抹笑意,而她的手,被他抓在手心裡,雲雅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這人又發什麼神經?雅兒?不行,她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是肉麻,剛張開口要說話,他卻忽然低頭。
那一瞬間,雲雅聽不見周圍的一切,能聽到的,只有自己那噗通噗通跳個不聽的心跳,儘管生下思童七年,儘管她做了陌生男人的牀伴兩年,這還是第一次,她感覺到自己怦然心動感覺。
窗外的雪還在繼續下,屋內的兩人,脣與脣未曾離開,溫度在上升,似乎要將這冰冷的天氣一併驅散一樣。
她爲什麼不推開他?爲什麼自己有種沉淪的感覺?爲什麼?從他那裡傳來的,還有一點點熟悉的感覺?爲什麼?從心裡升起的,還有淡淡的哀傷?
她與他究竟經歷了什麼?她懷思童那年?又發生了什麼?
榮柯陽加深這個吻,將她的一切疑惑都給吞掉,而云雅,滿腦子都是空白,只能被動的去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