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餘子安他們竟然是連夜就去了中國,一時間,霍餘兩家氣氛沉悶的可怕,南風玦日日夜夜守着餘雲卿,餘雲卿受了驚嚇,又被人按在水槽裡窒息的暈了過去,那些人竟然還在墨寶的身上踹了幾腳墨寶現在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看的南風玦幾乎掀了這家醫院,要不是霍天攔着,這憤怒的臭小子估計會直接衝到巴黎招人拼命去,平日裡看起來那麼冷靜穩重的人,此刻卻是失控抓狂。
當餘子安聽南風玦說自己的女兒竟然被人按在水槽裡窒息的時候,整個人是身上的氣勢陡然就變的恐怖了起來,至於林墨濃,已經不知道哭暈幾次過去了,倒是南風傾,就差點被拿着大刀砍人去了。
想想墨寶好歹也是自己的半個女兒,還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以前就算自己吃不飽,也要讓兩個孩子吃飽,現在竟然遭這種罪。
兩家人,一顆心,餘雲卿還在昏迷當中,南風玦將那天的事情一一告知兩家的大人,就連自己將墨寶騙進民政局領證的事情也交代了出來,餘子安聽完,嘴角開始瘋狂的抽搐,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被人騙了領證的事情他居然都不知道,好吧,既然是南風家的孩子,他倒也沒什麼話說。
只是這次的事情,恐怕和南風玦脫不了干係。
“餘叔叔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次真的是有人蓄意而爲,那天若不是我恰巧去酒吧等人,墨寶會被人怎麼折磨陷害?”
一句話,頓時讓兩家人都陷入了沉默,是啊,如果不是南風玦在,而是別的人在,他的女兒,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這次,最大的嫌疑恐怕就是墨寶身邊的同學了。”
南風玦忍着心裡的怒火,現在巴黎的會議暫時的擱淺了,這次的生意也用不着談了,昨天給了琳達一個小時的時間調查,相信現在真相早就已經被琳達放進來酒店吧。
琳達是南風玦在巴黎的交接人,主要是做公司系統防護和監控一類的,對於電腦,琳達玩的出神入化。
現在墨寶已經沒有大礙了,想來自己應該帶着墨寶回去,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那些記者還沒有膽子過來找死。
“餘叔叔,關於我的身份,希望您能夠像墨寶保密。”現在還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必須儘快趕回巴黎,處理好一切事情。
餘子安自然也懂的,聯繫了餘家那邊的人,儘快採用措施處理好那些記者,還有就是,銷燬一切關於這件事情的新文和報紙。
他不想自己的女兒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幅樣子,生怕墨寶受不了這個打擊。
顧昊處理事情很快,不過片刻,已經準備好私人飛機,隨時都可以帶着墨寶回去。
墨寶學校的校長,已經換了人,關於南風玦的手腕,實在是太快,所有人都處於一片惶恐之中,這個人僅憑一句話就廢了校長,那那日參與陷害餘雲卿的人,下場恐怕會比校長還要慘!
“爹地,怎麼辦,校長已經下臺了,說不定馬上就會查到我了!”穆穆恐懼的拉着自己的父親。
穆家在巴黎也算是名門世家,穆穆怎麼也沒有想到餘家居然還有這麼一個靠山。
“好了,還不是都怪你,餘家是什麼地位,我穆家是什麼地位,穆家本就比不上餘家,現在又來了一個靠山,如果這次被查出來,穆家就算是敗在你的手裡了。”
穆厲行推開自己的女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膽大包天的去陷害餘家的女兒,穆家在餘家本來就有股份握在手中,如今又是這樣的事情發生,若是餘家想要吞了穆家企業,穆家也就只能拼死一搏纔有一絲生機。
穆穆咬牙,本來這次可以一舉讓餘雲卿身敗名裂,可是誰知道中間居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破壞了她所有的計劃,只是現在餘雲卿的名聲已臭,自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一半!
餘雲卿千不該萬不該和自己的竹馬定親,這次林墨
濃給餘雲卿安排婚事的對象是唐家大公子唐子時,餘家,唐家,穆家,在巴黎形成三角鼎立的狀態。
穆穆和唐子時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於唐子時,穆穆從小就愛慕着唐子時,誰讓餘雲卿不長眼,平日裡和餘雲卿做朋友穆穆就一已經夠噁心的了。
直到現在,穆穆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一心還以爲是餘雲卿的錯。
南風玦帶着墨寶回了巴黎,好在記者已經解決乾淨了,餘子安驚詫於南風玦的是實力,餘子安甚至於還沒好好看自己的女兒就被南風玦將墨寶接回了酒店。
酒店房間內
南風玦將餘雲卿放在牀,上,輕輕的握着餘雲卿的手,想着那天闖進女生廁所裡面看到的情況,一顆心幾乎快要蹦了出來,尤其是想到墨寶被人按在水槽裡的時候,愧疚,自責,心疼和憤怒種種情緒交織。
“墨寶,你放心,這次的事情,我不會白白讓你受了委屈,不論是誰,只要查出來了,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的。”
親了親墨寶的小手,小時候,墨寶最怕的就是疼了,這些天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的,也不知道醒來又要怎麼鬧騰。
睫毛輕輕的動了動,南風玦眉宇間有些疲憊,這些天巴黎中國兩地來回跑,又沒怎麼休息好,身子有些倦怠。
“南風哥哥……”小小的嘴裡,即使是在睡夢中,心裡最牽掛,依舊是那分別八年的南風玦。
南風玦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的好想,好想就這樣直接告訴小傢伙自己的身份,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摸了摸小人的臉蛋兒,墨寶恍惚中,好像覺得是南風玦那雙溫暖的雙手在輕輕的撫摸自己,就像小時候一樣,小腦袋蹭了蹭南風玦的手,臉上一片依賴。
一大早趕了過來,眼皮子都在打架看了看墨寶,似乎還沒有醒的打算,脫了衣服,抱着墨寶鑽進了被子裡。
似乎是找到了熱源,墨寶鑽進南風玦的懷裡,雙手抱着南風玦的脖子,嘴裡哼哼唧唧的說了句什麼,南風玦也沒有聽清楚,柔嫩的臉蛋兒蹭了蹭南風玦的臉,微微有些蒼白的脣輕輕的擦過他的喉結,南風玦喉嚨一緊,微微有些無奈,這還真是什麼時候這小傢伙都不得安生啊。
自己從未碰過女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這個小丫頭給吃了,南風玦的心裡十分的鬱悶,嘆了口氣,狠狠地揉了揉肉小丫頭的頭髮,按進自己的懷裡,誰知道這小丫頭即使是睡覺也不得安生。
雙腿夾着南風玦精壯的腰肢,整個人像只八爪魚一樣狠狠地纏在南風玦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某人拔得光光的。
南風玦對於這丫頭的睡相早就無奈了,自己現在正值身強力壯的時候,可經受不住這丫頭這般的誘,惑,大掌輕輕的遊移火熱的脣落在她的身上,少女特有的清香鑽進他的鼻子裡面,她的眉眼,鼻子和脣,輕輕的拂過,長舌肆意的在她的嘴裡攪動着,睡夢中的餘雲卿,只覺得自己身上惹得不行,身邊卻彷彿像是有清涼的源頭一樣,忍不住的使勁兒想要往那清涼的源頭貼去,一雙小手不安分的亂摸着。
他的胸膛,一雙小手漸漸地順着他精裝的腰肢下滑,最終停留在那火熱的源泉,或許是好奇,這裡爲什麼會這麼熱,餘雲卿甚至忍不住的捏了捏,好硬!
南風玦一張臉頓時變得鐵青,呼吸猛然變得激烈了起來,猛地翻身而上,該死的,小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
將身下的小丫頭壓得死死的,按住小傢伙想要抽出來的手,既然惹火了,那麼這火,可就由得你自己滅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裡的氣氛終於平息了下去,南風玦一身月牙白睡袍從浴室裡出來,正巧就看見墨寶睜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那剛滅下去的火瞬間就又竄了上來。
“那個……這裡是你的房間嗎?”餘雲卿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服
,眼裡還有未散去的恐懼和害怕。
“嗯。”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轉過身換了身衣服,絲毫不避開小傢伙,小傢伙瞪大了眼睛看着某人完美的身材,寬厚踏實的臂膀,結實有力的腰肢和肌肉,裡面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如同暗夜裡撲捉獵物的獵豹一樣,充滿了危險和力量。
視線下移,是均勻的兩片……
咳咳……
臉蛋兒猛地一熱,鼻子裡瞬間竄過一股熱流,兩條長長的鼻血就那樣流了出來,滴落在潔白的被單上,瞬間就被暈染開來。
餘雲卿心裡一慌,連忙擡手就去擦,誰知道竟然越擦越多。
南風玦轉身,好整以暇的看着手忙腳亂的餘雲卿,長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這麼笨手笨腳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抽出紙巾,擡起某人的小腦袋輕輕的擦乾淨。
“怎麼,這才一醒來就流鼻血了?”調笑的語氣說的餘雲卿臉紅的像滴血似得,真是太丟臉了,不就是看了人家一個背面嘛,居然流了鼻血!
“你長得好看!”
傻兮兮的墨寶說了句傻兮兮的話,南風玦的臉色黑了一下說:“寶貝,形容一個男人可不能用好看來形容。”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說長的好看。
不過,墨寶醒來,明顯的有變化,那不安的眼睛像是在隱藏什麼一樣。
輕輕的將人抱進懷裡說:“墨寶,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
餘雲卿的僵硬的看了眼南風玦,墨寶從小就不是會說謊的孩子,加上小時候母親上班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照顧這個孩子,墨寶的性子,他怎麼可能不瞭解。
“墨寶,我見過你父母了,也將我們領證的事情和他們說了,我們現在是正式的夫妻對不對,夫妻之間就應該患難與共不是嗎,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給你造成了傷害,可是,墨寶,這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你終歸是從陰影中走出來的。”
被南風玦抱在懷裡,身子卻是冷的不停地發抖,墨寶太過於單純,餘子安和林墨濃從來就沒有讓她接觸過這世界上的陰暗面,這種事情,就算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也很難接受。
餘雲卿低着頭不說話,南風玦知曉她的心裡肯定是在煎熬,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溼透了,才意識到這小傢伙哭了。
是啊,他的墨寶那麼單純,怎麼能接受那種事情,這次參與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狹長的眸子裡閃過嗜血,南風玦不知道怎麼去哄人,只是抱着她給她安慰。
“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擡起一雙哭的紅腫的眼睛,餘雲卿帶着濃濃的哭腔問南風玦,南風玦笑着颳了一下小人兒的鼻子說:“你是不是傻,你是我老婆,唯一合法妻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他的一腔柔情終生都只會給他懷裡的小丫頭,那些陰暗的東西,就讓他來做,小傢伙只需要負責天天開心就好了。
“真的麼?你難道就不嫌棄我麼?”
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關在了廁所,估計現在整個巴黎都已經知道了吧。
“這不是你的錯,墨寶,要記着,不要輕易的相信任何人,知道麼?”
“那我爲什麼要信你?”單純的小傢伙傻兮兮的問,是啊,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以爲僅僅只是陌生人而已。
“因爲我是你老公!”
餘雲卿小臉一紅,忍不住反駁:“可是我的本子上沒有你的名字,這不算!”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南風玦嘆了一口氣說:“難不成你現在想要後悔,那你可得想清楚了,想我這般優秀的男人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似乎是特別惋惜似得,南風玦一邊說着,一邊注意看小傢伙的反應,只要緩過了這段時間,想來應該也就沒有多大問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