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晉鉨得知自家小妹跟方以然的關係後,他開始在她們的學校裡頻繁出現,都被人誤會成了他們學校的學生了全文閱讀。
他那俊朗的外表,優雅的舉止,很快就風靡了全校。
方以然想要裝作視若無睹都難,他每回都是來找陸習染,然後習染會強拉上她作伴,她拒絕了幾回,習染卻屢教不改,她又不能跟習染置氣。
說句心裡話,方以然其實並不討厭陸晉鉨,只不過他的很多言行舉止,讓她苦惱萬分。
如果他打消自己成爲他的太太這個念頭,或許他們還可以當朋友。
尋即墨研究生畢業後搬離了那裡,他說找了份新工作離這兒太遠,不方便,不過那家高級餐廳的兼職,他依舊做着。
他這人人緣還不錯,很快就跟陸習染也熟稔上了,兩個人每回碰到還相談甚歡。
而他們相談的時候,每回似乎都避開了陸晉鉨,不知道是否是巧合。
在巴黎的第二年過完,方以然畢業了,在上萬人的激烈崗位競爭中如願以償進了米蘭的菲亞集團,與她一同進的還有陸習染。
兩個人的崗位並不同,以然應聘的是珠寶設計師助理,而陸習染應聘的是服裝設計師助理。
以然並沒有應聘形象設計師助理,在學校最後的一年裡,她明顯發現她對珠寶設計有更濃厚的興趣,輔修了這門學科的所有專業,併成功拿到了這門專業的學位證書。
菲亞集團應聘要求每位應聘者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參加,以然設計了一枚戒指名爲“天使之翼”,走得是古典奢華風,無論款式、造型、立意都讓人挑不出瑕疵來。
對於一個新人而言,她能夠設計出如此令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已經是極有天賦的了。
因爲是新人,自然是不能直接擔任設計師這個崗位,菲亞集團要求新近員工至少要在基層崗位上工作一年才能夠升遷,一年時間得以升遷的還是破格升遷。
方以然自從工作後也搬離了原先的住處,跟陸習染搬進了公司部門的員工宿舍裡。
以然跟的那位設計師對她頗爲照顧,在菲亞集團資歷極深,在她的帶領跟指點下,以然誕生了不少令人驚豔的作品。
陸習染跟的那個設計師讓她十分的苦惱,處處刁難她,見不得她出半點風頭,就怕自己的飯碗被搶了。
習染在公司裡忍氣吞聲,回來便跟以然訴苦,好幾次想發作不幹了,最終在以然的勸說下忍了下來。
她發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定要取代那鳥人的位置,好出一口惡氣。
這一年,她們兩個是挺過來了,以然跟習染雙雙升了設計師寶座,整個菲亞集團新進員工裡,就她們得以升遷,自然是風光無限。
在法國的第四年,以然沒想到新年剛過,上頭就下了新的任命書,將她調離法國,去負責大中華區的菲亞分公司就任大中華區設計總監。
而大中華區的總部設在z市,那個方以然並不想回去的城市,承載了太多的酸澀跟疲憊的城市。
當方以然接到任命書後,就眉頭緊蹙在一起,她的恩師博萊特,就是當初她初入公司帶領她的那個人,讓她回去好好考慮。
恩師告訴她,“調離總部,對你而言,其實更能發揮你的所長,等你再度調回來肯定職位很快就能高升,若是你一直呆在總部,想要越級升遷,已是不可能。”
不用說,她也明白,總部人才濟濟,哪怕恩師這樣資歷的,也始終屈居於首席設計師的資歷,再也上不了一個階層。
如果外放,那麼舞臺更加的耀眼迷人,璀璨奪目。
她這兩年在菲亞集團,已經成了一個突破性的傳奇。
她設計的珠寶,款式總是十分的別緻獨特,每樣都受到高端市場的鐘愛,不少富商權貴指名道姓要她設計,她在珠寶界的代號是lisa。fang。
在菲亞的這兩年,她一直忙碌,過得十分的充實,雖然累,但是她卻覺得很快樂,因爲她能夠清楚無疑地看到自己在一步步成長,一步步邁得越開越高。
她一直渴望能夠攀上設計界金字塔的頂峰,現在已經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是走,還是留呢?
“以然,我不小心聽到執行總監跟博萊特在談你的外放,是不是真的?”
陸習染是第一個跑來問的人。
因爲是自己的好友,以然對她並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地點頭承認了。
陸習染愣過之後,忍不住問,“那你怎麼想的?”
她捨不得以然離開,可是她也明白若是讓以然留下來,她無法全然施展她無窮盡的才華。
要是以然真的要走,那她決定也跟上頭反映一下能不能讓自己跟去,哪怕當個小助理也行,她陸習染什麼都不怕,就怕失去這個好不容易交來的朋友。
更何況,二哥一直讓自己好好看着習染,不能讓她被別的男人給佔了便宜去。
不管哪一樣,自己都要跟在她的身邊。
“我還沒想好。”
方以然一直很頭痛。
四年了,其實對於過去,她已經慢慢地放開了,無意間想起來,也不會感到錐心刺骨了。
聽到她這麼回答,陸習染其實心裡隱約有了一個答案了,那就是以然其實還是想接受外放。
“是得好好想想,無論你選擇什麼,我跟我二哥都支持你。”
陸習染每次說她自己,總不忘提下陸晉鉨,就怕以然會把他給忘了。
其實這兩年來,以然對陸晉鉨已經不排斥了,有一件事,讓她對陸晉鉨有了明顯的改觀。
兩個人經常還一同出席一些晚宴,是作爲陸晉鉨女伴的身份,衆人已經潛意識裡也把他們當成了一對情侶。
這兩年來,陸晉鉨在公開場合除了帶以然出行,並沒有跟任何女的傳過緋聞。
“對了,你有沒跟我二哥說這事了?”
陸習染覺得這問題至關重要。
以然搖了搖頭,陸習染忙打算電話通知,被以然攔住了,她沉吟了片刻,“習染,這事,我會自己跟他說,不用你報告了。”
聞言,陸習染笑眯眯地道,“這纔對麼,話說以然,你啥時能答應我二哥的求婚啊,他都跟我抱怨求婚求了不下十次了你還沒答應他。”
以然無奈地睨了她一眼,眸中閃爍着狡黠,“如果他再來求婚,我會考慮考慮的,當然你不能透露給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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