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微微一頓,她不動聲色的換下了鞋,隨即像沒看到他似的徑自向樓上走去。
“站住”
就在她的腳剛剛邁上第一道臺階的時候,謝震霆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腳步一頓,看着那一道道的臺階,阮青青無聲
的嘆了一口氣,就那麼靜靜的站着,並沒有回頭。
看着她那漠然的反應,謝震霆的眉頭擰得更緊,本就積壓在心頭的怒火騰地一下便涌了上來。
“你還捨得回來?我以爲今晚你又要住在外面了。”
緩步走到她面前,站在她上面的那道臺階上,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語氣分明帶着嘲諷和不屑。
“你什麼意思?”
目光一凜,阮青青的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心頭驀地像針扎一樣刺痛起來。
他糟踐她糟踐的還不夠嗎?難道他非要把她說的這麼不堪才罷休?
“我的意思你難道還不夠明白嗎?”
兩根手指鉗制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謝震霆冷冷的笑了,“我的老婆居然跑去和別的男人幽會,這話要是傳出去,我的臉上可沒光哦,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那方面出了問題,你說,是我沒有滿足你嗎?”
沒有看他,阮青青只是將視線移向了別處,用這樣無言的方式來表達着自己的抗議。可是卻不曾想到這樣的舉動看在謝震霆的眼裡分明就是挑釁和無視。
“不回答?看來果真是我的錯了。”
嘴脣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他猛地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過後,阮青青已被他牢牢地鎖在了懷裡。
“你想幹什麼?”
眸子冷冷的看着他,阮青青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唾沫,那些曾經不好的記憶又一次鋪天蓋地的襲來。
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她的渾身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當然是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免得你再出去打野食,萬一曝出什麼不好的新聞來,你讓我的臉放到哪裡啊。”
對着她的臉,謝震霆徐徐的噴出一口氣來,酒精和香菸混合的味道,讓人覺得反胃。
“你……”
看着那張臉,阮青青的話剛開了個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說完,不等她說話,謝震霆抱着她大踏步的向樓上走去。一腳踢開門,下一刻,她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到了牀上。
不是很痛,可是她卻分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隨手將外套丟在地上,謝震霆靜靜的看着她,那雙深幽的眸子裡沒有一絲一毫慾望的痕跡。
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阮青青緩緩地坐了起來,只是當手指觸摸到第一粒鈕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可是也只是一瞬間,隨後她解開了所有的扣子。
直到全身一-絲-不-掛,她纔再次躺了下來,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麻煩你快點”
她這樣說着,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怎麼?就那麼不情願嗎?”
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謝震霆咬牙切齒的說道,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狀,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着,臉上有着壓抑的憤怒。
“麻煩你快一點。”
阮青青又說了一遍,眉心微微的蹙成了一道川字型。
牙齒輕輕地咬着下脣,沒有任何前戲的,謝震霆直接搬起了她的腿,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就這樣強勢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瞬間,阮青青的眉頭緊緊地擰起,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的五官都糾結了起來,可是躺在那裡,她仍是一動都沒有動。
只覺得她的身體乾澀異常,謝震霆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那種緊窒的感覺讓他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密密的細汗,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他極力的剋制着自己,想要給她更多的時間來適應。
“阮青青,我對你不好嗎?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幾句話他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身體的某一處蓄勢待發卻因爲沒有用武之地而瘋狂的叫囂着。
咬緊牙關,阮青青什麼都沒說,只是脣角的那一抹笑看起來格外的苦澀。
“不說話,你是在用這種方式來給我抗議嗎?”
謝震霆的眉頭皺的更緊,撐在她身側的雙手不知道是因爲隱忍還是因爲氣憤而不停的顫抖着。
“麻煩你快點”
又是一口唾沫嚥下,阮青青說了這麼一句,壓根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好,很好……”
謝震霆一迭聲的說着,再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經適應,就這樣開始橫衝直撞起來,每一下撞擊都是地動山搖、山巒變色。
牙齒死死地咬着下脣,阮青青的五官更加糾結,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抓着牀單,那長長的指甲甚至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可是她仍是一聲沒吭。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謝震霆發泄完了。
當那股暖流毫無顧忌的播散出來的時候,趴在她的胸口,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他的身下,阮青青彷彿變成一具沒有生氣的娃娃,眼睛空洞的看着潔白的天花板,嘴角卻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