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宸,這是向晚的訂婚宴!”楚靜知的貝齒緊緊的咬着下脣,後背今天受到的傷口隱隱作痛着,可是她卻倔強的不想要在霍邵宸的面前露出一點脆弱的模樣!
“那又如何?我根本不把端木家族放在眼裡!”霍邵宸冷笑着,如果不是的自己的金援,端木家族可以走到今天政界這麼顯赫的位置幺?
涔薄的脣瓣彎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他的手指抽出昂貴的皮帶,望着牀上節節向後縮去的女人,暗黑的眸子越發的深邃起來。
當楚靜知看到霍邵宸抽出皮帶那一刻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有點慌了神。
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雪白的猶如凝脂一般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出一片的光圈,白玉般晶瑩潔白柔軟細滑的觸感是霍邵宸流連不已的關鍵。
隨着她的動作,前胸的豐盈也隨之波動着,頂尖的紅梅被散下來的黑髮所遮住,見此霍邵宸隨之不悅了起來。
“霍邵宸,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強迫女人了?”
楚靜知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她不想要在這樣的場合裡與這個男人發生任何的關係,因爲這是對向晚的不尊重!
“當着我的面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我還以爲是你先挑逗我的!”霍邵宸注視着她的眼眸漸漸的起了變化,變得越來越危險。
楚靜知赫然的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將是非黑白顛倒的如此徹底?
霍邵宸彷彿就象是在慢慢的折磨着她一般,黑色襯衫的鈕釦被一顆顆的解開,露出裡面健碩的胸肌,小麥色健康的皮膚襯着襯衫更加的令他性感魅惑。
他並不着急着撕碎眼前這個看起來弱小的獵物,只是放慢了自己的動作折磨着她的每一寸神經。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的惡毒——
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話,曦夏也就不會死的那麼慘!
當霍邵宸的腦海當中驀然的浮現起楚曦夏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倏然變得陰狠了起來。
楚靜知的身子顫抖着,這一次與在曦夏墓前的那一次不同,在這裡他們隨時都可能會被人發現,這樣的想法讓她更是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霍邵宸,你不要太過分了!”
當霍邵宸偉岸身軀形成的巨大陰影包覆住她的那一刻,楚靜知甚至再一次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的感覺。
霍邵宸根本就不顧她的顫抖,大掌隨之蓋上她的豐盈,掌心裡的柔軟隨着她抗拒的動作而波動起來,刻意的緊捏了一把。
只聽到耳邊楚靜知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響起,而霍邵宸隨之冷笑起來。
冷冽的黑眸瞬間精光畢露!
霍邵宸是調情的高手,而象是楚靜知這樣青澀的果子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將她赤裸的身軀困在他的胸膛裡,兩個人完美契合的程度足以令人咂舌!
只見他的頭低垂在楚靜知的耳畔,刻意的在她敏感的耳邊噴灑着溫熱的氣息,修長的手指順着她皎白的脖頸緩緩滑落到她胸前的蓓蕾上。
挑逗性的捏了一把那頂尖,越發因爲楚靜知的顫抖而騰昇起一種征服感!
“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和端木景行在一起!”
倏然的,霍邵宸的眼睛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就算是在怎麼讓自己感覺到討厭,可是凡是隻要沾染上自己味道的東西,他都討厭被別人碰觸。
“不可能!”楚靜知半睜着眼睛,雪白的肌膚浮現着嬌美的粉紅色,她喘息着,力量卻越發的薄弱!
“怎麼?不是想要嫁給我幺?現在卻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奔到另一個金主的胯下?你就這麼飢渴幺?”
霍邵宸冷酷無情的話語在楚靜知的耳邊陡然響起,而就在這一刻,手指早已經順着楚靜知腰部的曲線向着她的秘密花園當中遊移而去。
“霍邵宸,你真無恥!”
楚靜知的話音剛落,下身便傳來了異物侵入的感覺,在她的驚呼與喘息聲中,霍邵宸的手指探了進去。
“我無恥?那也比不上你的千分之一!”他驀地低下頭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而後,用無比邪惡的口氣緩緩低語!
體內漸漸吞噬她意志的手指令她咬緊了牙關,楚靜知只得睜開眼睛望着與自己貼面的那張臉,心中的恨意越發的升騰着。
“你知道女人什麼樣子最能引起男人的興趣幺?”
望着她緊繃的臉部線條,霍邵宸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子與楚靜知拉開了一點距離,順便也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轉而拉開自己褲子上的拉鍊——
“就是露出像你此時一樣的表情的時候!”
就在楚靜知已經下意識的認爲自己逃脫不了霍邵宸的時候,門口驀然的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一下下的敲門聲就象是敲擊在了楚靜知的心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大力的推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危險的味道逐漸的散去,霍邵宸用單手手肘撐着腦袋看着楚靜知慌亂的背部線條。
“靜知,你還沒換好衣服幺?”門外傳來端木向晚疑惑的聲音,原來是她看到楚靜知這麼長時間沒有下來,生怕出什麼意外趕忙上來看了一下。
“向晚,我很快就好了——你先下樓!我很快下去——”
當楚靜知說着這句話轉過頭來的瞬間,憤怒的火焰在她的眸間點燃!這個男人當真是要將自己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腳底下才甘心!
“我知道了,你快點下來啊!景行特意讓我上來看看你!”端木向晚的聲音越來越遠,楚靜知提到嗓子口的心暫時的放了下來。
可是當她敏感的察覺到身後傳來的濃烈男性氣息的時候,她的心再一次的提了上來。
“夠了!你只是想要羞辱我而已!”楚靜知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處,阻止霍邵宸再一次的進逼!
此時的霍邵宸眸間盡是閃爍的捉摸不透的光芒,就連涔薄的脣瓣彎起的弧度都帶着慵懶的感覺,可是楚靜知知道,剛纔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因爲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