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將母親的骨灰和父親一起下葬,又和顧安平一起找了一家養老院,然後將顧安平的母親安置在那裡。
林白和顧安平在老家住了一個多星期。隨後。兩個人便一起乘坐火車再次遠行,到了南方的一個小鎮。
其實,林白並不認爲顧傾城會來找她。
當時顧傾城肯讓她離開,其實也已經接受了要分手的這個事實。既然如此,又怎麼還會再找來。她並不認爲,顧傾城愛她會愛到這個地步。
即便是她當初留在t市,也未必會再次和顧傾城這樣的人相遇。
只是當時她的心真的很痛,離開t市不是爲了躲避顧傾城,而是躲避自己。
在南方的這個小鎮租了兩間房子住下後,林白的心倒是真的安靜了許多。吳儂軟語。每天旁邊的小河中一葉小船搖曳,唱着她聽不懂卻也十分動聽的歌聲,林白從沒有覺得自己的心這麼安靜過。
顧安平就住在她的隔壁,他倒是個閒不住的人。沒幾天就覺得沒意思了,於是就在這個鎮上的學校找了一份臨時老師的工作,倒是又重新做回了老本行。
若不是顧傾城突然出現,林白會以爲自己會在這個小鎮上住一輩子。
前塵的恩恩怨怨。她是真的想要放下。報仇、怨恨,那些都已經隨着母親的下葬,而消失不見。
可是顧傾城來了,又將這一切打破。擾亂了一池的湖水。
“這地方倒是幽靜的很,能和自己心愛的人住在這裡一輩子,可真是幸福啊!”顧傾城帶着他的保鏢闖進來,當即命令保鏢將林白挾持住。
隨後,顧傾城緩緩地在林白房間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來,然後看着林白冷笑一聲說。
已經有三個月沒有見面了,顧傾城的手臂完好如初。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麼兩樣,至少從外在上看是行動自如。
而顧傾城依舊長得傾國傾城一副妖孽的模樣,只是比起以前來略有些消瘦。不過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英俊。反倒讓他看上去,越發精神了些。
因爲消瘦,面部線條也沒有以前的柔和,多了一份冷酷的凌厲。
林白怔怔地看着他,只覺得胸口疼痛的很。有一種難言地疼痛感,從她心臟的位置往四肢百骸散去。
她以爲,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她的心都已經平靜的如同一潭靜水。那麼她對顧傾城的愛。自然也就早已消散而且。
可是再次相遇,內心有多震撼,她就有多愛他。
他的嘲諷,她一句都聽不懂。
只能看着他的嘴巴一張一合,腦袋裡嗡嗡只響,卻什麼都聽不清楚。
因爲聽不清楚,她只能點頭。沒點一下,心就痛一下,只痛得全身發抖。
“可是你們幸福了,我不幸福,可怎麼辦呢?”顧傾城看到林白點頭,不禁又氣得渾身發抖。
隨後冷哼一聲,看着林白冷冷地問。
說着,揮了揮手站起來對他的保鏢們說:“把她給我綁了,只綁手就可以。腿留着,總歸要留點情趣。”
“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林白這時候才終於反應過來,不禁立刻皺着眉頭質問。
幾個保鏢按着她,即便是她奮力反抗,可是依舊動彈不得。
顧傾城看着這樣的林白,不禁又冷哼一聲說:“早知道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力氣大的很。所以,自然也就多帶幾個人來了。”
“顧傾城,你想做什麼?”林白掙扎着被綁起來,不禁看着顧傾城怒問。
手很快被繩子綁了起來,保鏢們果然沒有綁住她的腳。不過綁好之後,將她往那張牀上一扔,保鏢們便也離開了。
顧傾城的手上還帶着一副白手套,等保鏢們離開後將門關上了,顧傾城這才緩緩地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然後,隨手扔在了地上。
看着林白蒼白的不解地表情,顧傾城冷笑一聲,說:“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嗎?都已經跟顧安平私奔了那麼久,該不會連人事都不知吧!”
“顧傾城,你敢。”林白不禁驚恐地說。
使勁地抿了抿嘴脣,被綁着手不禁往後面退去。
“我爲什麼不敢,我爲你連命都要沒了,就算是要了你,也是你欠我的。”顧傾城冷笑一聲,已經走過去上了牀。
林白氣得兩條腿使勁地朝他蹬去,一邊瞪一邊怒斥道:“顧傾城,你這樣有意思嗎?你不是顧傾城嗎?驕傲的顧傾城,又何苦做這種作踐自己的事。你不是有潔癖嗎?我都髒了,你還要我做什麼。”
“是呀,我是顧傾城,顧傾城啊!可是林白,”顧傾城冷笑一聲,看着林白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你走後我又有多想你嗎?每一個日日夜夜,我想的自己的心都在抽搐。我可是顧傾城,你林白憑什麼有這個能力,讓我這麼想你。”
“是,你是髒了,我本該不屑一顧的。可是誰讓我沒辦法忘記你,所以我想,多半是沒有得到的纔是最好的。即便是髒了,我要了你一次,也許就能將你忘記。”
顧傾城說着,一隻手抓住了林白的腳腕。拉着她這隻腳,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林白嚇得瑟瑟發抖,臉色驚恐地看着顧傾城。
她不光是因爲害怕顧傾城對她做什麼,更害怕對她做什麼後,會發現那個秘密。
她跟顧安平,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發生。若是他知道了,也會順着查下去,然後知道所有的真相。
“你怕嗎?”顧傾城看着林白驚恐的眼神,不禁伸出一根手指來,微微地撫着她的臉龐問。
“顧傾城,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林白向他哀求。
她只想平平安安地度過這一生,不想再經歷痛苦不堪。
“林白,我放過你,誰又能放過我呢。”顧傾城不禁聲音低啞地說。
說着,兩隻手用力地,將她身上的外衣撕開。
林白痛苦地閉上眼睛,感受到顧傾城炙熱地嘴脣落在了她的肌膚上。每到一處,都能引起一陣顫慄。
林白不禁閉上眼睛,她知道她阻止不了顧傾城。所以,只能承受着。
“你告訴我你錯了,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的誤會。你告訴我,你是有苦衷的好不好?”顧傾城的吻落在她的胸前。
可是最終沒能繼續下去,突然顧傾城又擡起頭,看着林白的眼睛渴求地問。
林白怔了怔,沒想到顧傾城會突然說這些。
她動了動脣角,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門口響起了顧安平的聲音,大聲地叫着她的名字:“林白,林白。”
“他倒是來的正是時候,”顧傾城聽到顧安平的聲音,不禁眼眸一冷,咬牙切齒地說。
“顧傾城,”林白驚得急忙叫了一聲顧傾城的名字。
可是已經晚了,顧傾城鬆開林白,將她的衣服釦子扣好。
隨後,又讓保鏢將顧安平帶進來。而自己則是將林白抓在自己手裡,拉扯着她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顧安平被保鏢帶進來,一進來就看到顧傾城將林白挾制在懷裡。
顧安平氣得臉色發青,掙扎着想要衝過來,對顧傾城怒斥道:“你放開她,顧傾城。有本事你衝我來,你放開林白。”
“你們倒是感情至深,”顧傾城聽到顧安平的話,不禁眼眸一冷冷笑着說。
顧安平的心顫了顫,他知道顧傾城一般這樣說話時,多半是真的動怒。
而林白被迫坐在顧傾城的懷裡,也已經感受到他的憤怒了。呆投邊才。
林白不禁想起剛纔顧傾城的話,於是連忙對顧傾城懇求說:“顧傾城,你放了顧安平,不管他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
只是,她這樣模棱兩可的解釋,非但沒有讓顧傾城信服。
反倒讓他更加的憤怒,認爲林白是在故意爲顧安平開脫。
“都到現在了,你居然還在爲他說話。小白,你可真是讓我傷心啊!”顧傾城不禁失望地說。
說着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來,用那塊手帕直接塞進了林白的嘴裡,讓她不能再繼續言語。
林白瞪大了眼睛,使勁地搖晃着頭,嘴裡面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把他給我綁起來,外面看好了,不許任何人再靠近。”顧傾城無視林白的動作,冷冷地對他的人吩咐說。
這次他沒有吩咐要綁顧安平的什麼。所以,保鏢們自然是將顧安平五花大綁,綁的結結實實。
綁好了顧安平後,保鏢們走出去守好了地方。
顧傾城將林白的兩隻手腕拿着,林白只是被綁了手腕,而且還是綁在前面。所以,倒是也不影響手的動作。
“小白,你知不知道。自古以來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過我卻恰恰不是這樣,誰要是動了我的衣服,我就要剁了他的手足的。小白,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和顧安平呢。”
顧傾城懷抱住林白,在她耳邊親暱地摩擦着看着顧安平眼眸清冷地問。
林白又使勁地搖了搖頭,眼眸了已經溢出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只可惜她現在口不能言,否則的話,她一定會阻止顧傾城,會將所有的真相告訴顧傾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