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好好待你
不會再好好待你
看着車子的速度就像是飛一般,而且氣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最終她受不住這樣的壓逼,怯怯的開口:“其實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做……”突然她停住話語,後邊的話她不知該如何講敘下去。
但是一旁開車的男人卻沒有一點反應,握着方向盤的手骨節突了起來,方向盤有被粉碎的嫌疑,她最終是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再說,只是縮着,望着前方的景物快速被拋在後邊,她甚到有種坐過山車的錯感,不由的緊緊抓住車門上的把手。
十來分鐘,車子嘎然一聲,停在了樓下,某人快速的下車,然後走向蘇心蕾那旁,將她拖了出來,再拽着往樓上走去。
回到屋子,司徒昱將她拖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冷的如刀光寒氣道:“把你的嘴洗乾淨,我不喜歡你身上沾有一點別的男人的氣味。”
蘇心蕾不敢不從,順從的把遲軒然吻過的脣洗了又洗,洗完,司徒昱又道:“把自已整個人洗乾淨,要是一會我聞到別的味道,我會讓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蘇心蕾蹙緊眉宇,正色的望着司徒昱,緊接着道:“他除了碰了我的脣外,什麼地方也沒碰,但是我可以說這個吻只是意外的,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做。” Wωω¸ttκΛ n¸¢ ○
“意外,別與我說這個詞,這樣說會讓我認爲你與他在約會產生的意外吻。”司徒昱咬牙切齒的怒睜雙眸,將我逼進牆角邊。
“不是你想的這樣。”蘇心蕾緊張解釋着。
“那你說是怎麼樣,難道是他把你擄到酒店,可我看樣子不想是他把你擄去的。”
“不是的,是我找他,但是我找他是有事。”蘇心蕾已經語無倫次的解釋着,但越解釋反而更顯的糟糕。
“你找他,你竟然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竟然找他。”司徒昱的臉突然睜的諾大。話畢他一拳打在了牆壁上,震的牆顫動的厲害,靠在牆上的她能明顯體會出來,而她震的臉色頓時蒼白。
“我找他有事?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緊的雙眉不由的蹙在一起。
“那你說是怎麼樣?”他的聲音突然變的低冷。
她卻滯語了,因爲無法解說,難道她說是勸他不要自爆自棄嗎?那司徒昱定也會反問他自暴自棄關你什麼事?她又該如何應對?
她現在發現這個問題真是一大難題,該如何解決,最終只能一語帶過。
“我只是一些私事找他。”說話的語氣竟然弱了下來。
“理由不敢說出來,要不要我幫你說,你是想着那天他醉酒,而你沒有去接他回去,心疼他,最近他的花邊新聞連接不斷出來,你吃醋了,所以找他問清楚?”司徒昱壓抑着醋燒着他的怒氣,低吼着。
蘇心蕾聽到被曲解,急急解釋撇清:“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是什麼?”一聲怒吼終於從他的口中爆發出來。
這聲怒吼震破她的耳膜,整個人怔驚的望着他,眸子盈盈蕩着水珠,無聲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此時她不想再解釋了,就算解釋,他也不會相信。
良久,她說了一句:“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釋。”
“你心裡不是一直裝着他嗎?你讓我怎麼相信?”司徒昱又打了一拳到牆上。
“你從來就沒信過我,你說你喜歡我,只不過是你佔有慾做崇,你只在乎的是自已。如果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而是全心全意待她好,可你從來就沒有好好待過我,有的也只是羞辱我而已。”話畢,她眸內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我這樣寬容的對待女人,你是第一個,可你卻說我沒有好好待你,你真是個不知足的女人,既然你說我沒有好好待你,從今以後,我就無須再好好待你了,你只是我發泄慾望的一個工具。”司徒昱狠狠的道了一聲。
說完,粗暴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衣物,緊接着拉開了熱水器,冰冷的水從淋浴頭泄下來,讓她打了個冷顫。但更讓她打冷顫的是身上男人給的啃咬。
他的動作沒有一絲溫柔,就像對待一個玩偶般,而她也只是認命的接受着,但臉上的淚水卻無法遏制的流了下來。
這一晚,司徒昱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將她傷了個遍體鱗傷,最終是在疼痛中昏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空蕩蕩的大房間,只剩她孤身的身影。
拿過手機,發現時間已過了十點,今天是無法上班了,幸好她把該做的事都完成,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她頂着不適來到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熱水,將疼痛的身子泡了進去,最後連她的頭也一同沒入缸中,真想就這樣把所有煩惱的事一同帶進這熱水中,與她的疼痛一起暖化……
一場泡澡後,痠疼慢慢的退去,但她只覺心的疼痛卻還在,她不知道爲何會這樣疼痛,是司徒昱不相信她還是他粗暴的對待?
正當她想走出房門,去弄點吃的時候,手機的鈴聲傳進她的耳中,拿過手機放在耳邊,傳來李嵐焦急的聲音:“蘇心蕾你今天怎麼還沒有來上班,你趕緊過來,米蘭時裝作品有些變動。”
聽到李嵐的聲音,蘇心蕾即時打起精神,米蘭作品怎麼會有變動?但不等她思考,李嵐的聲音又響起:“你趕緊過來,總裁大發脾氣。”
說完,就傳來一陣嘟嘟聲,蘇心蕾收了電話,趕緊穿好衣服,便出了門。
打了車子往公司而去,到公司已快十一點半了,她緊張的敲開李嵐辦公室。
“總監,作品哪兒有變動?”她急色的問道。這作品傾注了她很多心血,她不能看着它被毀。
李嵐擡起頭,無耐的望着她:“你這作品總裁不滿意,需你改。”
她眉宇一蹙,他爲何不滿意,不是通過了嗎?怎麼現在又提出不滿意來?一定是他故意的。但她也無奈,只淡淡問了一句:“哪兒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