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過來的司徒昱眼神,蘇心蕾已經看出他的慾望,一時之間有些緊張,她沒想到他今晚這麼快回來,所以纔會衝完涼後穿着這樣走出來煮東西吃。
只稍半秒,司徒昱已來到了她跟前,用情慾濃濃的眼神盯住她,同時發出沙啞的聲音:“你是做了虧心事,想用色誘我饒恕你?”
她眉宇一皺,他是不相信她,他認爲是她將設計稿拿給了大德,想到這,她感到受傷,用低冷的聲音:“我沒做虧心事。”
他神情陰鶩道:“現在我不想聽你解釋。”話落,他埋在了她的美頸上啃咬起來。
她剛衝完涼,身上透着一股幽幽的香氣,衝進他的鼻間內,迷的他神情紛亂,不由的將她緊緊鉗制在懷中,吸取她的甜蜜。
蘇心蕾對他的思念,此時也化做濃濃的慾望,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他的胸口,而她的舉動更刺激他的慾望,兩人的舉動變的瘋狂。
他往她的頸部一直往下延伸,扯開她包裹的浴巾,一具完美的同體落在他眼前,刺的他頭腦充血,急促的埋在她的雙峰之間,那兒盡情的吸取。
她被如此撩撥,渾身無力,只有攀住他的肩作爲支撐,整個廚房瞬間慾火濃烈,而一旁的煤氣竈上還正在煮着她的晚餐,冒着濃濃的氣霧,似乎在爲這場即將而來的歡欲助長它的滋生。
“你真是個小妖精,把我的褲子解開。”激情的話從司徒昱嘴裡吐了出來。
被慾火迷掉心智的蘇心蕾,聽到、聲音,才稍稍回了些神,手往他的褲頭上伸去,正當她要解開時,他狠狠的在她豐滿的ru房上用力一咬,惹的她深深一顫,口中不由的溢出痛苦的shen吟,動作停滯。
“快點。”傳來他沙啞的催促聲,那聲音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才手忙腳亂的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的拉鍊。之後是替他連內褲脫了去。
待他解開了縛束後,將她的身子抵在廚臺邊,然後一個挺身,他進/入了她。卻傳來蘇心蕾的嬌/吟,隨着她的嬌/吟,他快速的出入她緊密的甬道,一場轟烈瘋狂的歡愛,在廚房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陣陣嬌吟,低吼從廚房傳出,飄蕩整個屋子……
這場歡愛依舊持續良久,直到蘇心蕾筋疲力盡,他才罷休,最終將她抱出廚房,離開前,他還不忘關掉竈裡的火,雙重火的熄滅,廚房恢復了它的寧靜。
他把她抱回牀上,兩人相擁着,蘇心蕾消耗了大半體力,正要沉迷睡去,他的手又伸在了她的雙峰上搓揉着,惹來她的輕顫,但實在沒有力氣,只好哀求着。
“我好累了。”
“可我不累。”司徒昱的聲音依舊帶着一些莫名的不悅。
聽着這話,蘇心蕾暗罵,接着身旁的男人又躍上她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睨着她。
“你之前的設計稿爲什麼會在大德,如果不說清楚,今晚你就別想睡了。”冷冷的聲音從他的薄脣溢了出來,帶着濃濃的責問。
這個問題也讓她的睡意跑了大半,睜開如水的眸子,一臉憂鬱道:“我也不知道,今天總監告訴我時,我才知道有這回事。”
司徒昱緊盯着蘇心蕾,良久質疑的話吐了出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那設計稿只有你纔有,而且看過的只是我、李嵐兩人,難道設計稿會飛不成?”
她蹙了蹙眉:“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設計稿我一直都保管的好好的,爲什麼會跑到大德,我真的不清楚。”
司徒昱眼中依舊看不出相信的神色,繼續道:“如果不是我讓你改的話,現在旗星就會在國際上鬧笑話了,中國也會鬧笑話。”
她即時縮了縮脖子,一臉委曲的神色,良久才道:“會不會有人偷了我的設計,拿出大德。”
“可是你的設計不是還在手中嗎?怎麼可能被偷?”司徒昱的話直接否掉了她的說法。
她即時咬了咬脣,斂下眸子,滿臉的懵懂,突然她感到一陣黑影壓了下來,脣邊即時傳來一陣疼痛,黑影即時散了開去,緊接着傳來憤怒的聲音。
“我說過,不準咬脣。”
她委曲的瞪了瞪在她上方的男人,此時他的結實胸肌閃出一塊塊腹肌,強壯不羈,而那如鷹般的眼神正一轉不轉的盯住她。
良久傳來他陰森的聲音:“最好設計稿不是你給遲軒然的,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蘇心蕾閃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痛心的望着他:“你認爲是我給遲軒然的?”
“不然設計稿麼會到大德手裡,而且還沒有設計者的名字?”司徒昱將這些邏輯關係分晰的很透徹,讓她找不出任何可擊破的入口點。
她啞口無言,凝神良久才堅定道:“我沒有,也不會這樣做。”
司徒昱沒有說話,只是打量着她,而她亦用坦然的眼神迎視,兩人對峙良久,最終他敗陣下來,一個轉身,順手將她反抱在他身上。無聲勝有聲,一切表達了他暫時相信了她。
她只她枕在他發達的胸肌上,閉上雙眸,這時又傳來他的聲音。
“你今晚怎麼沒去醫院?”
“我明天白天去。”她有氣無力道。
“你還沒有吃晚飯?”司徒昱想着剛纔她在廚房裡弄的東西,不由的問了句。
“沒。”她只是小聲應了一聲。
“別睡,趕緊起來吃點。”司徒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我很累,讓我睡一會先。”她渾身無力的不想動。
“吃了纔會有力氣,不然半夜我又要時,你可是沒力氣應付的。”他很邪惡道。
“你……”她氣的找不出話來罵他。
“快點,陪我一起吃,我也沒有吃晚飯。一回來精力就貢獻給你了。”
蘇心蕾聽着這話感到真心彆扭,怎麼好似她強行要他似的,明明是他一回來打了藥似的,對她一翻搓揉,還讓她體會了一回在廚房裡的感覺。
她嘟起嘴巴不由的嬌嗔:“是你自已一回來跟發了情的野獸似的,怎麼怪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