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敢嫁別人試試sodu
蘇心蕾坐車來到與陳建民所約的一間茶館,蘇心蕾走進茶館,響着輕盈的音樂,飄着一陣陣清淡的茶香,讓人心曠神怡,精神一振。
身穿一身綠色旗袍的服務生走到蘇心蕾跟前:“小姐,晚上好,請問有預約嗎?”
蘇心蕾看着清爽的小姐,微微一笑:“陳先生預定的房間在哪兒。”
“請跟我來。”服務生修長的手朝蘇心蕾做了個請的姿勢,姿態優美,讓人賞心悅目。
跟着服務生一直走,拐了個彎,服務生敲開201房,蘇心蕾發現陳建民已經坐在裡頭,正自已動手在泡着茶,聽見敲門聲,擡首向門口。
“蘇小姐來了。”陳建民滿臉笑意放下手中的砂壺,站起身。
蘇心蕾朝陳建民走了過來,臉上同時推起笑:“陳董,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有,我也是剛到。”陳建民站在桌前笑道。
“請坐。”陳建民朝蘇心蕾做了個請的手勢,蘇心蕾於是坐在了他的對面。
一旁的服務生朝兩人道了一句:“兩位請慢飲。”然後便離開了房間。
房子只待兩人時,陳建民用木夾夾了一杯清茶放在蘇心蕾跟前。
“請喝茶,這茶是雲南白茶,味道很特別。”陳建民優儒的聲音溫溫敦實。
蘇心蕾笑道:“謝謝。”
然後拿起,輕輕汲了一口,那味道與平常的綠茶,普洱確實不一樣,她聽過白茶,但沒喝過,今天有幸一嘗,發現這味道有點像普洱,但又不是普洱,感覺她說不上來,但是味道確實不錯。
手中的那一小小的杯子,她一口就喝完,然後放到木桌子上,蘇心蕾笑道:“陳董應該是個愛茶之士,對茶的喝法也講究。”
陳建民臉上閃起溫敦的笑意:“茶有茶道,喝茶對我們這羣老人好處多,可以降脂,降壓。”
蘇心蕾一笑:“一般現在像陳董這樣的成功人士,一般都會喜歡咖啡的,但是陳董卻是例外,陳董真是與衆不同。”
陳建民擡眸望着蘇心蕾,怔了怔,眼神留露出回憶的甜蜜:“其實我喝茶是因爲楓凝愛喝,楓凝是從茶鄉出來的,她身上就帶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蘇心蕾一怔,原來媽媽是茶鄉出來的,瞬間又接着問道:“你一定很愛她。”
隨着,陳建民將蘇心蕾放置在茶桌上的空杯添滿,發出淳淳的水聲,讓這單調的房間如猶播放上音樂,優揚而清脆。
“呵,愛又怎麼樣,當初我不該聽從父母的話,不然現在我們應該會有一個很幸福的家。”陳建民的臉一皺,即時閃出一抹黯然之色,同時手中的動作緩慢而熟捻。
蘇心蕾望着陳建民的動作問:“陳董,當初你曾問過我身上是否帶有父母留下物品,陳董會這般問,是不是你曾送過楓凝有什麼貴重物品?”
陳建民倒完蘇心蕾的杯子,同時也爲他自已倒一杯,“不錯,我曾送過楓凝一塊小小的寶石,還有一隻寶石戒指。”
蘇心蕾心中咯噔一跳,眸子一挑,驚訝的看着陳建民,半秒追問:“陳董,你說的那塊小小的寶石是不是祖母綠質地紅色繩子掛着的的寶石?”
陳建民頓時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臉驚訝的望向蘇心蕾,那神情比第一次見到蘇心蕾更爲驚訝。
半響才道:“你見過那塊寶石?”
“我沒見過。”蘇心蕾應道,同時心裡已經清楚陳建民所說的那寶石就是被她養父賣掉的那塊。
陳建民望着蘇心蕾的眼神帶着一股質疑,那眼神追問着她,爲何她會知道寶石的樣子?
蘇心蕾同樣望着他,良久才道:“我曾有過那塊寶石,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我養父丟了。”
陳建民一聽,臉上閃起激動的淚光,急促追問:“你有一塊那樣的寶石?”
“是的。”蘇心蕾道。
陳建民的眸子更爲亮堂,就像人看見珠寶般的眼神:“這麼說你是楓凝的孩子。”
蘇心蕾點了點頭,然後應道:“是的。”
“你真的是楓凝的孩子。”陳建民眼中泛着激動,拿着砂壺的不由的顫抖,以至讓裡頭的茶水倒了出來。
蘇心蕾點了點頭,但是她心裡想說,我雖然是楓凝的孩子,但是並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可是就在她有這個念頭時,陳建民卻道:“你是楓凝的孩子,而且身上帶着那寶石,那你也一定是我的孩子。”
蘇心蕾其實也曾有這個想法,但是想着這樣推斷有些太武斷了,於是推翻了,而今陳建民這樣說出口,蘇心蕾便道。
“現在也不能證明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畢竟沒有任何證明,只有一塊寶石來定,顯的太蒼白無力了,當初我媽媽或許會因爲身上沒有什麼可以留給我的,就把你送給她的東西放在我身上,以便往後相認。所以不能斷定。”
蘇心蕾理智而又平靜的話,讓陳建民急道:“我相信,你一定是我的女兒,從你的年齡來算,與我離開楓凝的日子吻合,絕對錯不了,如果你擔心有錯,我們可以利用醫學鑑定,這樣就不會出任何的差錯了。”
蘇心蕾頓了頓,看着陳建民焦急的心,她無言,真要去鑑定嗎?
陳建民見蘇心蕾愣怔良久,以爲她不願意,便道:“如果你不想,那也不用勉強,但是我心裡是認定你是我女兒了。”
蘇心蕾此時的心情可謂是百感交集,從沒想過會找到親生父親,如果陳建民真是她親生父親,那麼她就是個大集團的千金,想到身份上躍了個層次,就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所以她寧願相信她與陳建民沒有關係,這樣失望就會少些。
“這事我們先放在一旁先,現在最主要的是那份設計的事。”蘇心蕾望着他道。
這也是她今晚來見陳建民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看如何協商這件事。
陳建民現在腦中盡是蘇心蕾是楓凝女兒之事,所以說到設計的事,不由的頓了頓,表情在思索。良久才道:“現在大德已經把他們出來的新品上市了,而我聽說,大德的那位設計師好像要告旗星,告你們盜用她作品,所以我那批貨是沒辦法上市了的,這損失幾千萬元,今天司徒總裁親自與我協商過,說這一切損失由旗星賠償。”
蘇心蕾聽到這一消息,如被雷擊,事情怎麼會變的這麼快,昨天中午不是說的好好的,高警察先調查嗎?曹沁雪怎麼突然就起訴呢?
陳建民見蘇心蕾的樣子,已明白她還不清楚這件事,於是安慰道:“心蕾,你別擔心,這事我會幫你的。”
陳建民斷定她是他親生女兒時,就不會坐視不管了,如果蘇心蕾被起訴,那她的前程就完了,而且他堅信,她是不會抄襲別人的,這中間一定隱藏着不可爲人的秘密。
蘇心蕾喃喃道:“但是那份設計明明是我設計的,我不知道爲何會被偷了,最後到大德設計師的手中,而且大德在米蘭得稱號的作品也是我設計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大德的。”
陳建明眸子微微散出凌厲的光芒,他似乎嗅出了一絲陰謀之味,他在商場上打滾這麼多年,什麼手段沒見過,大德這裡邊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會讓自已的女兒受到誰的欺負。
“你別擔心,這事我會幫你的。”陳建民道。
蘇心蕾擡首,望着眼前一臉布着細微皺眉的陳建民,樣子親切而溫和,就像一位父親望着自已的孩子,那眸神充滿着濃濃的愛,蘇心蕾的心微微一動,紅脣輕輕啓動:“你幫我是因爲認定我是你女兒嗎?”
陳建民的嘴角微微向上彎起,接着開啓道:“如果就算你不是我的女兒,我也會幫你,因爲你是楓凝的孩子,我欠她太多,所以要補償在她的孩子身上。”
蘇心蕾笑了,面對這樣一位深情的男子,就算她不是他的女兒,她也會把他當成父親一樣看待,尊敬。
“謝謝,你是我見過最深情的男子。我媽媽知道的話,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她的眸子充着水盈盈的波光,那是感動的光芒。
陳建民亦也笑了,他喜歡蘇心蕾的感性及聰慧,就與楓凝一樣,讓人舒服溫暖,所以他以後就把她當成自已的親生女兒,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你知道你媽媽現在在哪兒嗎?”陳建民接着問道。
蘇心蕾搖了搖頭:“不知道,你養父養母也不知道,當初媽媽說她會回來接我,但是一直沒再出現過。”
陳建民又是一陣沉默,低下頭,拿着桌上已涼了的白茶,喝了下去。
其實涼了的茶,一點也不好喝,也不能喝,對身體不好,但是陳建民卻喝了下去。
蘇心蕾見狀,不忍心的道:“涼了的茶,不能喝,換一杯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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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蕾會不會是他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