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敢嫁別人試試sodu
蘇心蕾投去一記冷眼,心裡氣極,她現在是與他說正經的,他倒給她打起嘻哈來,於是故做板臉:“嚴肅點。”
“我現在很嚴肅。”
蘇心蕾決定不理他,把視線放在窗外,入眼的依舊是閃人眼花的十色燈光。而車子在十色燈光之下,將她送回了去。
他臨走前蘇心蕾叮囑一聲,小心駕車,他回了個意味深長的笑,才啓車離開。看着司徒昱的車子漸漸遠去,蘇心蕾才嘆了一聲走回家裡。回到家裡,陳建民正在客廳坐着,她走了過去。
“爸,你還沒休息。”蘇心蕾笑道。
“嗯,你回來了。”
“是。”
“吃過晚飯了嗎?”陳建民又問道。
“吃過了。”蘇心蕾應。
“好,早點休息吧!”
“嗯,你也是。”
蘇心蕾於是走回了房間,然後倒在了牀上,此時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心裡依舊是肖純伊自殺的消息。躺了良久,也無法閤眼,於是想到給喬瑩打個電話,拿起手機,撥了喬瑩的號。
電話那頭很快接起,即時傳來喬瑩有氣無力的聲音:“喂。”
蘇心蕾聽出異常,疑問:“喬瑩,你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力似的?”
“我今天被鬼纏身了,肯定無力。”喬瑩的語氣依舊是無奈。
“不會吧,你從來不迷信的,怎麼……”話還沒說完,喬瑩氣憤的打斷她的話。
“司徒家的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辦心蕾似乎有些明白了,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你說司徒軒是不是有病,今天特意跑到我家來,對我道歉,說那天他做錯了事,一定要我原諒他,如果我不原諒他,他就不想活了。”喬瑩的語氣變的很抓狂。
電話這頭的蘇心蕾不由的偷笑起來,但是卻不敢笑出聲,只能忍住,還假裝訝異問:“就因爲他打了你?”
喬瑩那邊突然沉默了,蘇心蕾卻心知肚明,不給她時間消化,“怎麼不說話了?”
喬瑩吱唔着道:“其實那天他沒打我,而是……”喬瑩停頓了,沒有說下去,蘇心蕾再次明知故問。
“而是怎麼樣?別說一半就不說了。”
電話那端的喬瑩牙一咬,吼道:“就是他強吻我了。”
“哦……”蘇心蕾心平氣和的應了一聲,沒有一點訝異,這讓喬瑩訝異了。
“你不吃驚麼?”喬瑩問道。
“我吃驚幹嘛,這很正常,孤男寡女抱在一起,還撕打,肯定會一有方得化掉這些銳角,軒應該不會打女人,所以都會耍流氓,女人遇到男人耍流氓通常就被制住了,而這種手段也是男人一貫用的最無形的高招。”蘇心蕾的一番致理名言,讓喬瑩直接嗆死。
“喂,你好像深諳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哲理般,可當我沒看出來你把與司徒昱之間關係處理的有多好。”喬瑩氣鼓着腮子啐了她一口道。
蘇心蕾翻了個白眼:“我現在與他處理的很好,你放心,我是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你支招,你別覺的逆耳。”
“哦,我明白了,上次他強行擄走你,你是樂在其中的。”喬瑩譏笑着應道。
“現在是在說你與司徒軒的關係,別扯到我身上,他吻你了,現在他又要向你道歉,你就準備原諒他麼?”蘇心蕾很巧妙的轉移話題。
“……”
喬瑩一陣沉默,接着嘆了一聲:“我也不知道。”
蘇心蕾正躺在大牀上,視線望着天花頂,一片白色,但腦中卻閃過許多主意,脫口而出。
“什麼叫不知道?你心裡總得有個主意呀。”
“啊,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就這樣原諒了他,我有不甘,如果不原諒他,他天天纏着我,快要瘋了,你說怎麼還有男人這樣的,比女人還難纏。”喬瑩抓狂的聲音從電波傳進她的耳裡。
蘇心蕾心裡暗喜,但不動聲色,說出來的話轉向了喬瑩那邊去了。
“不過軒是該得到教訓,我覺的吧,你可能不這麼輕易放過他,得讓他知道你喬瑩可是不蓋的,是不能得罪的主,先給他一個下馬威,以後才能豎立起威嚴形象,讓他隨時隨地唯你馬首是瞻。”蘇心蕾說的如濤濤不絕的黃河,最終的結果便是口吐白沫,她還很不雅氣的擦了擦。
對邊的喬瑩腦子一下無法即時跳躍,聽的是一愣一愣,待大腦跟上了她的話時,不由的問了一句:“你這話我怎麼我聽着覺的那麼彆扭呢?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後不用與他打交道,幹嘛要下馬威,還有說馬首是瞻這話讓我汗滴滴,我不需要花花公子唯我馬首是瞻,這感覺我就是販賣美女給他的人肉販子似的。”
喬瑩的話給了蘇心蕾一記提醒,她說的太快了,把她對未來的預料都爆露了,於是立即扳回。
“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死黨,而我又曾經是他的嫂子,以後或多或少有接觸,現在給他一個下馬威,以後就算見到你也是老鼠見到貓般,不敢造次。”
這解釋合情合理,於是讓喬瑩心中的疑惑漸漸化小,接着說了句:“可是我不喜歡被一個男人成天煩着,這樣讓我很抓狂。”
蘇心蕾望着白色的天花頂,那兒純潔的像一塊聖地,無人能觸及的聖地,可是她現在看着那塊聖地,心裡卻邪惡的很,以至說了一聲。
“沒事,你就把他當成身邊的隨從,現在那很熱播清宮劇《甄嬛傳》裡頭的娘娘麼,身邊不都有男人跟隨着麼,所以你就假想自個是裡頭的娘娘就成。”
喬瑩爆了一句:“可人家那跟隨的是公公呀,我總不能把他當成太監吧!”
蘇心蕾暗噗一聲,可是緊急剎住了,沒發出聲音,穩了穩心緒,暗示道:“這麼說吧,你可以把他當成除了公公外的男人。”
“除公公外的男人不就是皇旁麼?可他有這個實力麼,說白了他就是一個風/流的嫖/客。”喬瑩對花花公子的概念更深一層了,這讓躺在牀上的蘇心蕾哈哈大笑,同時手舞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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