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暗處的司徒昱,看着她扯下皮草,露出圓潤的肩時,不由的皺了皺眉,眸子一擰,但他沒有出聲,而是繼續觀察她後面的舉動。
涼風徐徐吹來,蘇心蕾頓感一股涼爽,但只是片刻的舒緩,瞬間燥熱又涌了上來,這時頭腦也變的暈沉。
臉上熱辣辣,不由用手拍了拍臉頰,想以此清醒自已,但沒有任何的作用,疑腹嘟喃一聲。
“我怎麼會越來越熱呢?”
這時,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由於酒力的作用,腳步輕浮,打了個冽超,跌坐回椅子上,無力感眸間襲來,她似乎感到不妥,腦子渾渾噩噩,極力扶着椅子的把手站起來。
甩了甩頭,邁開步子,走了兩步,似乎想起什麼,又折回椅子上,彎腰去拿擱在椅子上的皮草及還裝着食物的碟子及酒杯,她因爲彎腰,胸前的波瀾壯闊印入在暗處的司徒昱眸裡,他的喉結即時上下滾動,燥熱從下腹往上竄起。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該死的女人,敢穿成這個樣子,緊接着張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才平息下怒火。
蘇心蕾拿起皮草,糊亂的走着,此時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當經過司徒昱跟前時,看不清楚他的臉,於是吞吐的打探問道。
“先生,宴場怎麼進去?”
司徒昱背靠在牆上,微眯鳳眼盯住她,燈光下的蘇心蕾滿臉通紅,眼神渙散,呼出來的氣體帶着酒氣,他猜到她喝酒了。
他微微一笑,“我帶你去。”
蘇心蕾笑的花枝爛燦:“謝謝你。”
“不過你得把皮草披上。”他的眸子裡散發着濃濃的幽光,幽光落在她的波瀾壯闊上。
蘇心蕾微微一笑,坨紅的臉頰,像兩個紅蘋果,惹的站在她對面的司徒昱想狠狠的咬一口,可是他硬生生的壓下那股慾望,從她手中拿過皮草,輕輕的替她披上,動作輕柔,讓腦子渾渾噩噩的蘇心蕾感到他的呵護,不由的喊了一聲。
“司徒昱。”
司徒昱擡眸怔望着她,望見蘇心蕾的視線焦點落在了他的臉上,微微一笑。
“你終於認出我出來了,看來你還不夠醉。”
“你是司徒昱?”蘇心蕾眼神渙散的嘟喃一聲。
“不是我你想是誰?”他的語氣低沉,但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住。
“你不可能是他,他在裡邊與那些美女談笑風生呢?”蘇心蕾吞吐一聲。
他眸子即時放光,笑道:“你在意他與美女談笑風生?”
蘇心蕾紅臉搖頭道:“我纔不在意。”
司徒昱眸子又是一暗,接着蘇心蕾嘴一扁又道:“可是我的心裡有點難過。”
司徒昱怔怔的望着她:“你難過什麼?”
聽到這話,他心中一陣愉悅,原來她心裡是有他的,所謂酒後吐真言,他的嘴角泛起濃濃的笑意。
“我也不知道,就有點難過。”蘇心蕾搖搖晃晃應道。
一陣涼風吹過,撩起她垂下的髮絲,絲絲揚揚,這時司徒昱已經替她披好了皮草,將胸前遮的嚴嚴實實。
接着指着她的胸口笑道:“這說明你心中有他,所以你纔會難過。”
蘇心蕾閃了閃眼,又垂下頭,似乎在沉思着,良久才喃喃道:“不是,你說的不對,我不與你說了,你帶我去宴會場所吧,我爸爸一定在找我了。”
司徒昱嘆了嘆:“好吧!”
說完,拉着她往前走去,司徒昱帶着她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只是他的步子太大,而她無法跟上他的步伐,腳下一個滑踩,她手中的碟子往自個身上倒去,碟子上的食物全數倒在了她的身上。
“哎喲!”她喊了一聲。司徒昱即時停住腳步,轉身一看,只見她胸口沾上一大片食物。
他皺了皺眉,這樣子她根本進不了宴會場所了,於是嘆道:“你這樣子只能回去了。”
蘇心蕾迷糊不知所謂,搖搖晃晃,只是用迷離的眼神望着他。他看到她的樣子,奪過她手中的碟子,酒杯放在一旁,低沉道:“你怎麼學會喝酒了?”
“我沒喝酒,我拿的是飲料,你是誰呀!憑什麼管我?”蘇心蕾憤憤道。
司徒昱臉上沉了沉,心裡暗怒,這個蠢女人,把雞尾酒當成飲料,喝到連他都認不出來,幸好今晚他在這兒,不然就被其他人吃豆腐了。
“我是你男人。”他望着她咬牙切齒道。
“我男人?”蘇心蕾做出懵懂的思考。
“想起我是誰了嗎?”
“沒有,我沒有男人,我是單身。”蘇心蕾用手擺了擺道。
這話讓司徒昱無奈道:“好了,我送你回去先。”
說完抱起她,因爲她已經無法走路了,蘇心蕾迷糊的被他抱着,只是應了一聲:“你送我回去我爸那兒。”
司徒昱沒有理會她,而是抱着她往車裡走去,在途中,蘇心蕾已經迷迷糊糊閉上眸子,一陣風吹過,她冷的直往司徒昱懷中鑽去,同時聞到熟悉的味道,安心的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
司徒昱邊走邊瞧他懷中的女人,看着她往他懷中鑽,嘴角也泛起濃濃的笑意。同時將她往懷中緊緊的抱住,也不顧她胸前的食物會沾在他身上。
此時,他希望這段路沒有盡頭,她安靜的在他懷中依偎着。
他將她放在車上,讓門口的傭人替他傳話給陳建民,蘇心蕾他先送回去了。
接着就驅車離開,一路上,他開的甚爲緩慢,而蘇心蕾沉靜的睡在副駕駛座上,他時而望着她,時而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過了良久,車子駛進陳家大宅,他抱她下車,送她進房間,望着她身上的髒衣服,他直接她抱進浴室,替她沖涼。
望着她那美妙的軀體,如凝脂般的肌膚,處處都透着致命的誘惑力。
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蔓延,將每處都洗的乾乾淨淨,洗完後,他將她抱在牀上,替她穿好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