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偷 情
掛掉電話,蘇心蕾只是覺着有些累,她此時,她想睡個覺,待睡醒後,一切都變好了。
每次只要遇到不開心的事,難記住擇的事,理不出頭緒時,只要睡覺,睡覺後頭腦就清晰了,一切都拔開雲霧,見太陽。
躺在牀上,拋棄那些讓人不快樂的事,蘇心蕾慢慢的沉睡而去,在夢中,她夢見又是那個看地的男人,帶着笑意望着他,突然男人,卻變成了司徒昱的面孔。
司徒昱初是冷着臉,對她道‘一生一世別想逃’,她欲想逃離,卻被司徒昱拉住手,無法甩開,她看着他,憤恨的流着淚,轉過頭,司徒昱卻溫柔替她擦拭着眼淚,深情告白。
“如果你離開了,我會非常難過,我現在已離不開你了,別離開我,好嗎?我想彌補錯過的時光,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愛你。”
如此深情的話,像是做夢才能聽到的,以前還沒離婚時,蘇心蕾每日盼着,司徒昱能轉變深情待她,她也是靠着這些信念走過這三年,不然,三年如此長的時間,她如何能堅強走下來。
但當一切化爲泡沫時,那曾經堅定的信念,被無情擊碎,雖心中還曾有些遺憾,但自從遇見司徒昱後,他的態度,將他在她心中所有的形象毀於一旦,自已愛着的男人,竟然是這個樣子。
曾經的美好,都化爲烏有,對他的愛,漸漸轉爲憤怒,不屑,最後是痛恨,逃離。
一時之間,滿臉淚水的她,猶豫不知如何前進,不知這翻話的真心度有多少存在,是爲了玩弄她而說,還是出自他的肺腑,正在她欲迷茫之際,遲軒然出現了,在一旁大喊。
“心蕾,別被他的甜言蜜語矇騙了,他只是想玩弄你而已。”
遲軒然的話,讓蘇心蕾頓時清醒了一半,用欲看穿他心思眼光,盯住他的雙眼,只見在他的眼內出現她的倒影,除了她,還有一絲擔心。
擔心是爲了害怕她離他而去還是擔心謊言被識破,她能否相信他?
司徒昱見蘇心蕾欲掙扎着,再深情道:“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絕沒有想玩弄你的想法,除了你,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感到戀愛的感覺。”
蘇心蕾帶着驚訝的表情,她沒想到司徒昱竟然對她講出這些話,她給他有戀愛的感覺,難道他沒有戀愛過嗎?戀愛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戀愛,對她來說,好似挺遙遠的,或者說,她從來沒體會過戀愛,以往,她將全部精力放在學業上,當學業完成時,她就便嫁給了司徒昱,從沒體會過戀愛。
結婚後,卻還沒體會過被丈夫疼愛的感覺,就被迫離婚了。戀愛,是何感覺,她真的沒體會過。
她非常想去體會,聽人說,戀愛是帶着甜密,帶着幸福的感覺,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
“你說戀愛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蘇心蕾脫口而出問道。
“戀愛,就是見不到你時,會莫名想念你,見到你時,卻想將你擁在懷裡,感受你的存在。”司徒昱雙眼帶着一汪清泉凝望着她。
蘇心蕾卻被這股清泉吸引了過去,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她從來沒有過,會是很其妙嗎?
“這種感覺,怎麼聽起來像是偷情一樣?”蘇心蕾突然煞風景吐出這番話,而對邊的遲軒然,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司徒昱卻一臉無奈,沒想到她平時如此牙尖嘴利,緊要關頭時,卻如此煞風景。
“你腦子裡怎麼會這種想法呢?”司徒昱很想敲醒她的頭腦。
“電視上,這種場面不就是偷情的嘛。”蘇心蕾一臉很正經的道。
司徒昱被蘇心蕾弄的無力,他從來沒遇過這種情況,一臉尷尬。
遲軒然卻笑的抱着肚子,他還真是沒遇過這種狀況,第一次見女人將男人的表白,說成這般不恥,司徒昱真該悔青腸子了。
蘇心蕾卻一臉慍色,他是在污辱她嗎?她可不想這樣偷情般,就算他對她有不一樣的感覺,那不代表她就願意被他藏在身後,見不得光。
“那我這樣說好了,就是與你一起時,會莫名的開心,見不到你的身影,心就像丟失什麼重要的東西,失魂落魄。”司徒昱不得不重新表達,他害怕蘇心蕾撒手而去。
蘇心蕾聽到這番話,卻實像書上寫的表白描述,難道他是從書上偷照般過來,然後拿來哄她不成。
“這些都是書上描寫的,你照搬來?”蘇心蕾思索了一會,有些懷疑問道。
司徒昱真的被她打敗了,他第一次表白,竟然被無情的打擊。
而遲軒然卻笑的直不起腰來,司徒昱氣的無耐,直接抱起蘇心蕾離去。蘇心蕾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訝了。而遲軒然還在那頭笑着。
蘇心蕾卻大叫:“放開我。快放開我。”
這時,門外傳來院長的聲音。
“心蕾,快起來吃晚飯了。”
院長的喊聲,打斷了蘇心蕾的夢,蘇心蕾驚訝的坐起身,愣愣的望着門,一會後纔回應着院長的話。
“院長媽媽,我就來。”
話畢,門外的腳步聲響起,然後漸漸消失,蘇心蕾卻憶起剛纔的夢,她怎麼會做這種夢,夢見司徒昱向她表白了。
難道只是因爲司徒昱那句話‘一生一世不罷休’,纔會做這夢嗎?這夢真像真實,可卻又是夢境。
不過想到司徒昱那被氣的那般樣子,蘇心蕾不禁偷偷笑了笑,如果現在中遇到這種問題,那肯定會很過癮,他的表白,被說成是偷情,真是太好笑了。
白日做夢,真的做的都是好夢,白日夢。算了,白日夢就白日夢吧!
拋開這些,蘇心蕾起身往外走去,去吃晚飯了。
翌日,蘇心蕾還在爲司徒昱提出的條件深深困擾着,她不知道如何訣擇,如果她不答應,那孤兒院的就真的會消失,而且這時候,到哪兒去尋如此一處地方,給孩子們做落腳之地。
這些問題,都困擾着蘇心蕾,坐立不安,她不知道怎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