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乖別跑
斯林爵本意是要跟着辛研走出去的,可想了想,他又將剛邁出步子不動手色的收回。
“戒指呢?還給我!”甜甜衝出去,一把揪住了Miday的衣袖,焦急的問道。
Miday輕巧的移出了自己的袖口,“早被我扔進水盆被水沖走了……有本事你就去找啊!”
甜甜壓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噌噌地往上鑽,她咬着牙忿恨地瞪了女人一眼,猛地一把推開她,低下身子去拔水盆下的水管。
水管不知是怎麼回事就這樣的被她給弄了下來,水漬濺了一臉甜甜也不管,直直的朝水管裡望去。
直到看到那抹銀色,終於,甜甜一顆懸着心落了下來,萬幸,戒指只是被卡在水管裡多出來的一塊槽上,她輕輕拎了一下,戒指順着她的力道滑了下來。
伸出手去接住戒指,將它緊緊地攥在手中,甜甜直起身子,沉着臉對上了Miday嘲諷的目光。
“真是什麼樣的戒指跟什麼樣的主人,主人臭硬臭硬的,戒指也跟着臭硬,水都衝不走它!”
女人譏諷的笑聲,甜甜顫着肩膀忍了好久,才忍住了伸手打她臉的-欲-望-,盛怒的臉上一改先前的陰沉,故意將左手伸出來,大剌剌的在她眼前戴上了那枚戒指,嘴角遽爾扯開一個嫵媚的笑,“隨你怎麼說好了,只要戒指還在,我跟斯林的愛……就不變!”
滿意的見到那老女人驟然下降的臉色,心裡的氣大解,剛要轉身離開,女人陰沉的聲音在她身後再次的響起,“溫甜甜,我最後一遍問你,到底要不要離開斯林爵?”
甜甜回過頭去,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我要是說不呢?”
Miday 笑的越發陰森,“那可不好說……萬一缺胳膊少腿的或者是毀容了,你猜斯林還會要一個那樣子的你麼?到時候我讓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甜甜餘光瞥了眼斯林爵的那個位置,心裡冷笑,斯林爵你老婆都這樣說了,你倒是還能忍住不出來,看來還是我自己高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分量了!好啊,既然你不出來,我到是要看看你還能在裡面待到何時!
“那好,我離開他!”
甜甜突然間改變了口吻,Miday皺着眉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甜甜笑眯眯的點頭,“給我五千萬,我馬上離開他!”
“好,五千萬就五千萬!”Miday越發的對甜甜噗之以鼻,“你這種人,我若再給你加上五千萬讓你張開腿去伺候一條狗你是不是也願意!”
‘啪!’的一聲,甜甜狠狠地給了老女人一巴掌,甜甜解氣的舒了一口氣,剛要告訴她,讓她別做夢,她死都不會離開斯林,可她還沒開口呢,手腕就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住。
人的耳朵都能聽到骨碎的聲音,鑽人心的痛疼瞬間襲滿她全身,甜甜擡頭看去,斯林陰沉冷戾的看着她,話幾乎是從他牙齒裡一字一字的擠出來,“誰、允、許、你、打、她、了!”
甜甜痛的彎下了腰,嘴脣顫抖的竟然發不出一個音節,就連剛纔被甜甜打愣在那裡的Miday也沒想到斯林爵會如此的狠絕,一時間也愣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知過了多久,斯林終於肯放開她,一把將她甩了出去,甜甜踉蹌的摔倒在了地方,她試着動了動左手,蝕骨的痛讓她清楚的知道,左手是光榮的斷了!
當她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的時候,斯林已經帶着他心愛的老婆走了出去,她忍着痛走到了鏡子面前,鏡子裡映出來的慘白麪孔,甜甜心裡發疼,極力的忍住眼淚,用右手理了理因剛纔拉扯而凌亂了頭髮,挺着胸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斯林爵,你夠狠,沒想到我的一番話沒逼出你來,打你老婆的一巴掌卻將你給逼出來了!
很心疼吧,不然不會這麼下狠,竟然將她的左手給捏斷了!斯林爵,你一直說我沒有心,不是我沒有心,而是你!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斯林爵跟Miday是一前一後的走出洗手間的,Miday跑上前故作小心翼翼的挽上了斯林的手臂,果然還是被斯林一把甩開了,“Miday,這是我第一次對你發出警告,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以後別再介入我跟溫甜甜之間,若再讓我知道有今天這樣的事情,惹惱了我,別怪我不顧我們多年的夫妻情分!”
Miday臉一白,眼瞅着就要到人多的地方,她雙手硬是掛在了斯林的手臂上,遽沒好氣的道,“剛纔你也聽到了,她溫甜甜就是爲了錢纔跟着你,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已經有人看到他們走了過來,斯林沒再鬆開Miday,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嘴一張一合的說出的話竟似噴了霜,“那也是我跟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Miday的臉由白轉青,她還想着說什麼,可兩人已經走近了他們的圈子,比無他法,Miday只好悻悻然的閉上了嘴。
辛研皺着眉看着挽着手過來的兩人,“斯林,怎麼是你們一起回來的?”
Miday挑高眉看向辛研,脣微揚,“不然呢?辛小姐以爲還會有誰會跟斯林一起回來?”
辛研被堵得說不出話,擡眸瞪着走近樑逸羲,想跟樑逸羲說什麼的斯林爵。
斯林爵卻置若未見,辛研正有氣沒地方撒,擡起尖尖的高跟鞋狠踹了一腳斯林爵,扯着樑逸羲後退,嘴上更是沒遮沒攔的吼叫,“樑逸羲你給我聽着,不准你跟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說話!”
樑逸羲攤攤手,雖沒搞清楚狀況,但眼前的情形好像是他目前最樂意見到的,索性雙手插兜,悠悠然的看着這場戲。
斯林爵痛的彎下了身,Miday驚慌的扶住了斯林爵,蹲下身去爲他揉被辛研踢痛的地方,心痛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吃了辛研,“你這女人!怎麼可以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