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周恬聽着薇兒竟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語,整個人都震驚了,不由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薇兒,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只要周恬繼續的往深處去想,就感覺有些可怕起來了。
“薇兒,你必須要帶她離開。要是……”
“要是什麼?周恬,你都已經做了。難道還怕呢?要知道,你已經開始了,就沒有必要去害怕。而且,這裡也不會有任何人會回來的。”薇兒十分淡定的說着,看着周恬這般慌亂害怕的表情,就不由覺得可笑了。
這個女人不會以爲現在可以收手了吧!
“薇兒,啓帆會回來的。”周恬握緊拳頭,看着被安置在chuang上的子萱,很是肯定的說着。只要啓帆知道了子萱已經消失的消息,那麼他就會出來了。
“是嗎?”冷冰冰的笑了笑,薇兒不打算和這個傻女人去爭論這個,反正事情以後她總會知道的。此刻的薇兒,只想要看看,子萱醒過來的時候,如果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你想要囚禁她,而且還是在這裡的話,爲什麼還要我下藥呢?”這分明就是多此一舉嘛!但是,周恬沒有這麼說,她總是感覺這個女人所作所爲有些奇怪而已。
“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一個同伴罷了。其實不必下藥,她也會被我抓住的。只不過,我需要一個同伴,自然就需要一些事情了。”
薇兒十分理所當然的說着,也讓周恬整個人都震驚了,感覺自己彷彿被人給耍了一般。讓周恬的心情十分的不舒服,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你以爲這樣子,你所做的事情,我都要承擔責任嗎?要知道,我現在就可以舉報的。我大不了可以說,我是不小心放錯了東西。”
“是嘛!你還真的是不小心,如果只是簡單的安眠藥的話,到可以說你是不小心,但是,這卻不是。這是加了一點精神藥的安眠藥,混合起來的。”
“你……”周恬不停的深呼吸,使勁的不去生氣,聽到了她這樣子的回答,她真的好恨好恨。
而薇兒卻不去理會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
翌日的陽光懶洋洋的灑進來,當子萱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了薇兒一臉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跟前,讓她不由有些錯愕,快速的坐起來,看着四周,有些熟悉,這裡應該還在莫啓帆的家裡,可是薇兒爲什麼會在這裡呢?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慢慢的開始在子萱的腦海裡回放,頓時,子萱快速的明白了一切的起因,“周恬呢?”
“看來你真的是很聰明,這麼快就知道了一切。那麼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薇兒十分滿意的笑了,看着面前的子萱,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那一副淡漠的表情,心裡就更加的不舒服。
“薇兒,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你要這樣子對我?我不記得我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子萱真的不懂,看着薇兒的眼神充滿了憎恨,彷彿要將子萱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樣子的眼神,就讓子萱十分的不解。
“倪晨的死,如果不是你的錯,怎麼會是這樣子呢?允昊的死,如果不是你的錯,也不會是這樣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錯。你還問我爲什麼要這麼的對你,你知道嗎?我多麼的想要就這麼的掐死你。”說話的時候,薇兒的手就憤怒的一把狠狠地掐住了子萱的脖子。
她的舉動讓子萱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由快速的拍打着薇兒的手臂,可是薇兒卻根本就沒有理會她,而是更加的用力了。
彷彿想要將子萱就這麼的掐死一般。
就在子萱快要窒息的感覺自己的生命就這麼的完結的時候,薇兒卻一把送開了她,嘴角的笑容有些嘲諷,“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要允昊的孩子嗎?記得這裡嗎?”
說話的時候,薇兒就輕輕地拍拍手,頓時,周恬慢慢的將門打開,推着當初子萱熟悉的東西走了進來。
這是……
子萱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臉色也一下子蒼白了不少,這些東西,子萱十分的清楚,當初自己墮胎的時候,就是用到這些東西的,沒有想到周恬會將這些東西推進來。
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你不想要允昊的孩子,可是我偏偏要你生。我要你生下允昊的孩子。”說話的時候,薇兒一把狠狠地將她給拽過來,然後使勁的壓到了那張chuang上,用手銬將她的雙手扣住,然後雙腳也綁到了chuang的兩頭。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薇兒,周恬,你們難道瘋了嗎?允昊已經死了。”子萱憤怒的提醒着,看着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舉動。
周恬的眼裡充滿了慌亂,看着子萱掙扎的表情,卻一下子變得有些興奮起來了,柔脣輕輕地張開,“忘記了告訴你,允昊的***,醫院裡還是有的。曾經允昊捐贈過。”
簡單的話語,子萱徹底的蒙了,這算什麼呢?看着周恬一副要給她做手術的表情,當準備要給她麻醉的時候。
薇兒卻一把阻止了她,“她連墮胎都不需要這種東西,何況是這種手術呢?你說是吧!子萱。”
簡單的話語,那麼的殘忍,讓周恬整個人都震驚了,不過每當和子萱的眼神交替的時候,周恬就一下子狠下心來。更加覺得薇兒的話語沒有錯,然後快速的開始給子萱做手術了,看着子萱還有些傻住的表情,周恬只是冷漠的提醒着,“如果你不想要太過痛苦的話,勸你還是配合一點的好!”
“周恬,你是一個醫生,應該知道醫生有醫德的。如果你這樣子做,你就不怕你的前途嗎?”子萱深吸一口氣,看着周恬,冷冰冰的警告着。
可是,她的話語卻只是惹來了周恬那麼不屑的笑容,“我已經不需要了。你知道嗎?我最愛的人都已經不需要了,我爲什麼還要這種東西呢?”
周恬的話語,讓子萱整個人都驚呆住了,當她還沒有來得及回神回來,“啊……”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下子襲來,周恬竟然硬生生的需要將東西放入她的身體裡。
可是,又感覺碰到了什麼異物,整個人都十分的疑惑,不由錯愕的看着那痛苦不已的子萱,然後擡起頭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欣賞着這一切的薇兒。
“她放環了!”
簡單的話語,讓薇兒頓時冷冰冰的笑了,“那麼就取出來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了。因爲,和她有一腿的男人,似乎都已經進監獄去了。”
說着的時候,薇兒就快速的走到了周恬的面前,看着周恬似乎有些不忍的表情,就冷酷的湊到了她的耳畔,輕聲的說着,“你別忘記了莫啓帆,難道她曾經對莫啓帆有過不忍嗎?”
薇兒的話語,成功的讓周恬的恨意滋生,頓時,硬生生的將那東西給扯出來。
“啊……”整個人都被扯碎了。子萱忍不住的挪動着身子,一下一下的,臉色漸漸地蒼白,慢慢的,雙眼無神的一下子昏過去了。
這樣子的舉動讓周恬十分的慌亂,不由快速的走到了子萱的面前,試探了一下呼吸,這才鬆了口氣,“今天恐怕不適宜做人工授孕的手術。剛剛取環,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好,那麼就改天吧!”
薇兒只是冷冰冰的說着,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
拉斯維加斯的一處紅燈區角落內。一座很是破舊的居民房子,彷彿就如同難民營一般的住所。
一個男人不停的抽着煙,一口一口的抽着,在那昏暗的燈光下,顯得他是如此的頹廢不堪,如果不是那雙如鷹一般的瞳孔似曾相識的話,誰也不會知道,這就是當初的賭王,允昊。
門,此刻卻人給輕輕地推開了,埃斯柯緩緩地走進來,看着允昊如此的表情,不由邪魅的笑了笑,“我製造的死亡遊戲,怎麼樣呢?是不是很滿意啊?”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還來問我做什麼呢?”冷笑,允昊硬生生的掐滅了菸頭,轉頭看着埃斯柯,心底充滿了厭惡,憎恨。
“我說過的,我的東西就不喜歡別人碰。允昊,你是我栽培出來的。你要聽話,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你不聽話,那麼你就繼續待在這裡好了。”埃斯柯十分無情的話語,看着允昊依舊是一副不遜的表情,眼底充滿了憤怒。
“我情願待在這裡。這裡至少不會有瘋子。不是嗎?”說話的時候,允昊就冷冰冰的走到了chuang頭櫃上,又拿出了一根菸,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這麼劣質的煙,埃斯柯聞得真的很是不舒服,看着自己親手毀掉的作品,心裡也十分的火大,這個男人,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栽培出來的。最後呢?
竟然敢這般的毀掉自己。
“允昊,你會後悔的。”說話的時候,埃斯柯就憤怒的站起來,轉身離開了房間。
可是他的話語,卻讓允昊不由諷刺的笑了,看着四周,偶爾還有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有什麼後悔的呢?偶爾還可以去賭幾把,和那些地下賭*場,如果輸了,只要被打一頓就行了。如果贏了,還可以將今天的伙食費都搞定了。
這樣子的生活,其實也不錯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