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春子,爵爺嘴角怎麼了?”
“如你所見,破了唄。”
孫皓與魏長春過來乾會所分賬,處理完正事後,爵霖川又去了盛世集團,孫皓留在乾會所與魏長春嘮嗑。
孫皓對爵霖川嘴角破皮的事情很感興趣,這件事可以列爲全州市第一大奇蹟,“奇怪,爵爺這麼大人了,吃飯還能咬破脣?”
“有什麼奇怪的,你吃飯還會咬到舌頭呢。”魏長春不以爲意,他有一堆事情要做,偏生被孫皓攔着不放人,見他說的又是無聊的事,他很沒好臉色。
孫皓自動忽略魏長春的黑臉,急切想要找一個人分享他內心蠢蠢欲動的八卦,“不對啊,我怎麼覺得像是被女人咬的?”
“女人?”魏長春非常呲之以鼻,“嗬,全州市還有女人敢咬爵爺?”
“誰說沒有?秦芳菲啊!”
“笑話,秦芳菲也不敢!”
孫皓神秘一笑,“那還有一個人。”
魏長春覺得孫皓笑得蔫壞,“誰?”
“你小妹。”
“我小妹?暖冬?”
“嗯。”
魏長春聽不下去了,直接起身走人,“嗯?怎麼可能?”
孫皓連忙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追上去,“喂,春子,我也只是懷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把五妹叫出來吃飯,咱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神經!”魏長春丟下倆字擡腳走人。
中午時分,魏長春給暖冬打電話約她吃飯,暖冬的下午課結束得早,就讓魏長春下午三點半左右來接她,魏長春三點鐘就來了,在車裡等了十幾分鍾,又站在車外抽了幾根菸,然後就看到暖冬急匆匆出現在林蔭道上。
他滅了煙,轉身從車裡的儲物櫃裡取出口香糖丟在嘴裡嚼,順手把買的點心拿出來。
暖冬大步跑過來,甜兮兮地叫了一聲,“二哥。”
魏長春把手裡的點心遞給她,“我又沒有催你,你跑這麼急做什麼?瞧你滿頭汗。”
暖冬看了一眼外包裝盒子,是她最愛吃的一家西點屋的奶油泡芙,她笑嘻嘻地謝過魏長春,落座到車裡,“二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讓人等,等人最着急了,你來了多久?嗯?又抽菸了?”
“沒抽幾根,怎麼,嘴裡還有味道?”魏長春發動車子,又用手吹氣聞了聞,他沒聞到有什麼異味。
暖冬努了努鼻子,“我鼻子尖啊,二哥,你少抽點,總歸對身體不好,我說多了你會嫌煩,不說又覺得不能眼睜睜看你下水。”
“呵呵,嗯,那以後儘量戒,走吧,皓子早在會所等着了。”
“又去爵爺那?”暖冬有點心虛,自那天她咬了爵霖川后,倆人有一個星期未見,期間也很少聯繫,他每天下班前例行詢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都被她找了藉口回絕。倆人的關係太如飛猛進,誠然,這其中多數都是她主動,但是她不得不提防。再說秦芳菲那裡悄無聲息的,她也就沒急着去找爵霖川,故意冷卻倆人的關係。
魏長春特地留心暖冬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不過他想到孫皓的猜疑,心裡止不住也跟着懷疑,現如今能夠在爵霖川身邊撒野的女人幾乎爲零,秦芳菲以前都不敢,就別提現在,想來想去也確實只有這丫頭符合,她的性格一向古靈精怪,笑的時候讓你如沐春風,不笑的時候讓你淚流滿面。
“怎麼你不願意?”
暖冬打開包裝盒,用手抓起點心丟到嘴裡,泡芙甜甜的滋味一下子甜到心裡,“哪有,就是覺得你們這幾人聚會的地點沒新意,總是跑爵爺那蹭飯,你們也算投資人,自己吃自己也會吃垮的。”
魏長春被她的腦洞打敗,原來這丫頭竟然爲他們考慮得如此深遠,他呵呵一笑,不欲多說這裡面的潛規則,“那裡環境好,又是自家地盤,沒人敢欺負你。”
爲了照顧她呀。
暖冬咯咯一笑,吃了一個就不碰了,她蓋好盒子,抽出紙巾擦嘴,“哪有人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欺負我?再說我也不怕,我可會過肩摔的!”
“別貧嘴了,下次帶你去別的地方。”
“那好吧。”
之後倆人隨便聊了幾句,暖冬提到魏長生什麼時候回來,魏長春笑說肯定會在她生日前回來的。
暖冬眼睛一亮,梅素馨早把她的生日提上日程,她自己卻無所謂,“過不過生日無所謂,就是好久沒見到大哥了,怪想他的。”
魏長生又出國大半個月了,魏長春面冷心熱,聽暖冬這樣說,他也有點想大哥,“你沒有假期,不然我帶你出國去找大哥,你還沒有出過國,順便帶你出去玩玩也不錯。”
“沒事,我反正有寒暑假,到時再說。”
“那也行。”
乾會所。
又是幾人常去的那間包廂,暖冬一進去就被孫皓各種打量,暖冬納悶,故意在他面前轉了一圈,“怎麼,我是胖了還是瘦了?”
若是這傢伙回答不上來,就別怪她想辦法找他茬。
孫皓蔫壞地圍着暖冬轉悠,目光賊兮兮的,“沒胖沒瘦,不過變得越來越漂亮了,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丫頭,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戀愛了?瞧你滿面春風,擋都擋不住。”
暖冬嚇了一跳,孫皓這眼睛真利,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瞎貓撞死老鼠,她巧笑倩兮往魏長春肩頭一趴,“四哥
長春肩頭一趴,“四哥,我和二哥在談啊!”
暖冬還特地晃了晃手上的情侶對戒,正是當初魏長春故意欺騙孫皓買的那個。
魏長春也戴着那戒指,他牽起暖冬的手在孫皓面前擺了擺,意思很明顯,你的猜測錯誤。
孫皓看兩人相握的手,笑了笑,轉而與魏長春說起其他事。
還沒有到飯點,暖冬自己找事做,本來她要看書,孫皓與魏長春聊完工作非拉着她下去打球,暖冬不想打,最後被他軟磨硬泡帶下了樓。
暖冬心裡惦記着事,自那天看到夏姨後,她就忍不住想要回到虹灣小鎮,可是找不到藉口去那裡,她去找夏瑾瑜,想找藉口和他一起回去,夏瑾瑜卻臨時去別的大學交流學習,因此這事也就耽擱了下來。
孫皓羅裡吧嗦和她扯了有的沒的,她打球也沒有太上心,因此幾圈下來自然不是孫皓的對手,孫皓怪她故意敷衍,暖冬懶得搭理他。
室內太熱,她脫了外套還覺得熱,再加上裡面穿的衣服又厚,奈何不能再脫,她想擼起袖子,剛把袖子挽起,身後伸來一隻大手替她重新抹平。
“別貪涼,回頭感冒又得怪我和皓子。”熟悉的味道,依舊有點涼的手溫,乾淨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給她打理袖子。
一個星期未見,暖冬忽然生出近鄉情怯的感覺,不敢擡頭看頭,眼角餘光裡他穿着灰色羊毛大衣,大衣的立領非常好看,非常有男人味。
暖冬臉一熱,生怕孫皓看出什麼,不敢與爵霖川對着幹,她飛快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僅一眼,心跳得厲害,他的那雙黑眸一如既然深邃,一日既往讓人目眩神迷。
她伸手扇了扇脖頸,“霖川叔叔,那你讓人把暖氣調低一點,熱死了。”
“好。”爵霖川看出她的有心避諱,適時地退後幾步,與她拉開些距離,轉身吩咐大堂經理。
孫皓轉着八卦的賊眼,滴溜溜地在暖冬與爵霖川之間轉悠,他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倆人之間的感覺有些怪異,“爵爺對丫頭真好,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你們是一對。”
暖冬頓住手,被人點破心事,尷尬地臉紅耳赤,她立即抓起桌上的球作勢要扔過去,“你瞎編排什麼?爵爺可是我叔叔!”
孫皓擔心暖冬真的拿球砸他,嚇得躲到桌子下面,“我又沒說什麼,丫頭,你心虛!”
暖冬拉長一張臉,想要上去好好教育一頓孫皓,爵霖川伸手拉住她,摸了摸她的腦袋,黑眸裡隱約泛有笑意。
暖冬心頭一燙,立刻甩頭避開爵霖川的觸碰,揹着孫皓對爵霖川拼命眨眼,讓他千萬別穿幫。
爵霖川深深看了她一眼,好脾氣地沒計較。
爵霖川過來了,孫皓結束打球,三人重新回到樓上包間,包間裡溫少卿和魏長春在聊天,見到他們三人進來於是讓侍者傳菜。
暖冬本想與魏長春坐在一起,奈何孫皓三人似乎故意爲難她,他們三人二話不說坐在一起,三人背對着門,暖冬不得不與爵霖川挨坐在裡面的沙發上。
“霖川,你下嘴脣怎麼破了?”溫少卿不知道孫皓與魏長春的局,他也幾日未來找爵霖川,落座後看清爵霖川的嘴角,就事論事關心一下。
暖冬心虛地低頭玩手機遊戲,耳朵卻高高豎起。
孫皓和魏長春目光一致看向爵霖川,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爵霖川脫下外套擱在身後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解開襯衫袖釦,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不小心咬到的。”
不小心咬到的。
暖冬鬱悶地偷偷挪腳去踢他的腿。
溫少卿話裡有話地搭腔,“哦,難得。”
孫皓見溫少卿有所察覺,於是開口跟着乘勝追擊,“少卿,我那天看到爵爺,還以爲爵爺被哪個女人啃了,後來一想不對啊,爵爺當了和尚三年,哪有女人近身?”
爵霖川三年沒碰女人?
暖冬心絃驀然一顫,他真的像爵霖琳說的那樣爲草草守孝三年?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的東西串聯在一起,答案隱隱約約呼之躍出。
“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溫少卿一點就通,很快就理清頭緒,他眼含戲虐地看向暖冬,“五妹,你覺得呢?”
暖冬被點名,不得不擡頭看向爵霖川,他嘴角的破皮確實有礙觀瞻,紅通通的一小塊紅色疤痕,和人談生意時估計也會被人探究。
她撇了撇嘴,“幾個哥哥忒無聊,管誰咬了霖川叔叔,那也是他的私事,你們吶一個個單身太久閒得發慌,有這研究的功夫不如考慮一下爲我怎樣慶生?”
提到慶生,衆人都自覺轉移了話題,熱火朝天地商量着怎樣爲暖冬慶生。
暖冬悄悄鬆了一口氣,孰料溫少卿這傢伙最後來了一句,“說得也對,管哪個女人咬了爵爺,既然爵爺能讓對方咬,就說明爵爺對那人很上心,那麼我們幾人早晚會知曉,紙包不住火。”
爵霖川恰在這時微微一笑,彷佛印證了溫少卿的話,他對咬他的那個人很上心。
暖冬此刻算看出來了,孫皓和魏長春等人都懷疑對象是她呢,爵霖川的態度也不明朗,看似偏幫她實則總是適時露出一些風向,讓孫皓等人更加懷疑她。
哼,只要她不承認,他們也只是懷疑。
不管怎麼說,暖冬和爵霖川確實在交往,即使倆人掩飾
使倆人掩飾得再好,總有擋不住的蛛絲馬跡露出來。侍者來替換盤子和擦手毛巾,爵霖川會讓侍者先給暖冬服務,他也會給暖冬夾菜,更不用說添茶等這些小事。
溫少卿等三人看在眼裡,嘴上不說,心裡各有計較。
暖冬中途去洗手間,溫少卿不客氣地追問爵霖川,“霖川,你和丫頭怎麼回事?玩曖昧呢?”
孫皓和魏長春也直勾勾地盯着爵霖川。
爵霖川豈能揹着暖冬違約,他微微一笑,“她是女士,不應該多照顧一些?”
三人被他的太極弄得哭笑不得,爵霖川不說,他們不會看麼?
暖冬回來時發現包間的氣氛明顯有了變化,她奇怪地掃向四人,“你們是不是在念叨我?我剛纔打了幾個噴嚏。”
孫皓搖頭,賊兮兮地瞅着她,“我們可沒有說你,那一定是有人想你了。”
溫少卿目不轉睛地盯着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學校裡應該有不少男孩子追你吧?估計是他們在想你。”
魏長春還好,沒有不陰不陽,只純粹回答,“反正我剛纔沒有想你。”
暖冬嘟嘴,重新回到座位上,偏頭問爵霖川,“霖川叔叔,他們三真的沒說我壞話?”
爵霖川把最後一隻去了殼的蝦夾給她,“沒有,你很好,他們不會說你。”
暖冬怎麼看怎麼不信,不過既然問不出來那就算了,她已經吃飽了,於是沒動筷。孫皓不客氣地夾起她碗裡的蝦,暖冬瞄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爵霖川問她要不要來寫飯後水果甜品,暖冬搖頭拒絕,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吃飽了。”
魏長春煙癮犯了,想起暖冬的話,藉口出去上廁所。孫皓正好有人給他打電話,他也跟着出去了,樓下有人找溫少卿,溫少卿對暖冬倆人交代一聲也走了,一時間室內只餘暖冬和爵霖川。
爵霖川靠近她,小聲和她咬耳朵,“確定吃飽了?待會別和我喊餓。”
“哪有?那天趕着看電影吃得太快了。”左右無人,暖冬自覺伸手抱他,右手摸了摸他嘴角的破皮,“還疼不疼了?”
爵霖川莞爾,抱着她坐到他腿上,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不疼,你消氣就好,那待會等你餓了,我再讓廚房給你做。”
暖冬避開他的脣,靠在他肩窩處,“好,不過不要上次的湯,換一個。”
爵霖川點頭,伸手輕輕扳過她的臉,低頭吻她。
暖冬掙扎,擔心孫皓等人隨時進來看見,“別,別在這裡——”
“一個星期未見,你就不想我?”爵霖川哪會聽她,他慢慢與她磨蹭,一點一點加深他的吻,“我想你了。”
暖冬本來的打算是故意給他一些甜頭,哪裡料到她真的沉溺在他的吻裡,被他一步步蠶食,一步步纏繞,不自覺地摟住他的脖頸迴應。
“咳咳,我們三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溫少卿不鹹不淡的聲音忽然響起。
暖冬忽然睜開眼,飛快離開爵霖川的脣,她捂住嘴,然後又猛地捂臉,埋首在爵霖川懷裡,心裡恨得要死,只覺得爵霖川是故意設計她的!
溫少卿等三人再蠢,這會兒什麼都明白了,倆人都抱在一起火辣辣地接吻了,如此說來,倆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好久了。
爵霖川淡定如初,當着三人的面伸手緊緊摟住暖冬,“丫頭害羞,本來暫時不想告訴你們,不過既然被你們看到,那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孫皓激動地質問爵霖川,“操!所以你的下嘴脣確實是被五妹咬破的吧?!”
溫少卿敗給孫皓了,孫瑩怎會有這樣一個弟弟,“皓子,別歪樓,霖川,老實交代,你們倆什麼時候看對眼的?”
魏長春瞠目結舌,心情特別混亂,“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我好像被人戴了綠帽,我哥知道嗎?”
暖冬聽到魏長春提到魏長生,緊張得緊緊抓住爵霖川的衣襟。
爵霖川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我和丫頭剛確定交往沒多久,我還沒和他說,等他回來,我會親自和他提。”
三人恍然大悟地點頭。
“你們倆也太會演戲,是不是該罰?”
“罰什麼?”
“打麻將!”
“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那倒未必。”
一行人轉到一樓的娛樂室,暖冬這個當事人也跑不掉,爵霖川把位置讓給了她,他坐在她身後幫她看牌,另外名正言順地當着衆人的面摟着她。
暖冬把綠寶石戒指又戴上了,沒辦法,爵霖川逼她戴,若是她不願意配合,他就會當溫少卿等人的面再次吻她。
魏長春看了一眼甜蜜的倆人,心裡滿滿的失落,“唉,我又是孤家寡人了,爵爺,你搶了我的女朋友,怎麼着也得陪我一個。”
爵霖川幫暖冬理牌,聞言爽快地點頭,“好說。”
孫皓也趁機敲竹槓,爵霖川有求必應,暖冬暗忖爵霖川也忒大方,誰知這男人竟然當着三人的面與她咬耳朵,說什麼今天他欠下的債讓她償還。
暖冬還陷在事情越來越糟的境地裡,沒心思與爵霖川打情罵俏,她連手裡的牌都不關心,反正爵霖川幫她出牌,她坐着看戲就行。
牌局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事實證明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這句話有失偏頗,起碼爵霖川今晚一人獨大,
一人獨大,不過最後他沒問三人兌現,算是娛樂了一把。
快要十點半,暖冬忍不住打了哈欠,爵霖川就讓衆人散場。
孫皓哭喪着臉,“這下真的沒有我戲唱了,你們瞧瞧爵爺,對這丫頭好得連我一個男人都嫉妒。”
魏長春拍了拍他的肩,“說你喜歡爵爺,你還不承認!”
孫皓哭臉立馬變笑臉,“嘿,玩笑歸玩笑啊!你別瞎編排我!我可是直的!”
爵霖川本想送暖冬回家,魏長春拒絕爵霖川的提議,“說到底我是這丫頭的二哥,爵爺,你得讓我和這丫頭好好聊聊。”
暖冬也正有此意,她揮別爵霖川,坐上了魏長春的車。
爵霖川和溫少卿目送他們離去,然後一起去了三樓辦公室。
溫少卿直言不諱,“你玩真的?”
爵霖川走到落地窗那裡,眺望窗外的夜景,“我確實喜歡她。”
“如果她不是呢?”爵霖川的事瞞不住溫少卿,孫皓和魏長春等人都不知曉爵霖川那一年所經歷的非人折磨。
爵霖川眼神幽幽,語氣卻鏗鏘如鐵,“不會,我相信我的直覺。”
溫少卿蹙眉,很想勸告幾句,奈何見到爵霖川的背影,他也於心不忍,“既然這樣,霖川,我祝你好運,這次你要好好把握。”
“嗯。”良久,一道輕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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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醫院混了一天,檢查篩選,回來連忙碼字,字數只能這樣了,不要忘了我是個孕婦!實在不能萬更,一坐到電腦面前,小腹就不舒服~,乃們千萬不要霸王我,支持正版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