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爵車內,喬暖憤怒的嚷嚷:“喂,紀南弦,你到底什麼意思?”她快要氣死了!剛剛在酒店裡,她明明都要成功了。結果這死男人好死不死的插進來,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問也不問一句,就忽然啃她。
想到剛剛走出酒店時,那圍堵而來的記者,喬暖就頭皮發麻。明天的報紙上,肯定又要麻煩了。
他只開車,不說話,車速飈的很快。
“紀南弦你說話!”喬暖更生氣了:“房間裡我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協議取消,我不會和你再有瓜葛,也絕不可能給你生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吧!”
“譁——。”車子戛然停下,喬暖沒料到,沒有系安全帶的身體猛地朝前面栽過去,卻被他一隻手扯住,拉進了懷裡。
“哪有那麼容易?”他冷淡的說:“這場交易本來就是不平等的。我花了一千萬買下你,除非等到我厭倦,否則你沒有說停止的權利。”
喬暖反駁:“一千萬很了不起嗎?那錢只是我借你的,總有一天我會還的!”
“還?”他懶洋洋的解下領帶:“你怎麼還?回夜魅賣身嗎?”
一句話,就令她凍在原地。
“你想還,我還嫌那錢髒呢。”他身體覆過來,輕鬆地將她的手反扣在身後:“總歸是要賣身,我至少可以給你一個婚禮,那些男人行嗎?”
他低頭咬住她的脣。脣一碰上她,就忍不住想要深入。身體從剛剛酒店房間開始,就緊繃到疼痛。他也不明白爲什麼,一個臨時孕母罷了,爲什麼一定要是她?
只是剛剛明明已經決定放了她。下電梯時,卻看到她和易澤愷糾纏在一起,就情不自禁的上前,做了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的事。
“放開我!”喬暖受到侮辱,生氣道:“你以爲我稀罕你的婚禮嗎?什麼婚姻,不過都是騙人的玩意兒。即使枕邊纏綿了三年,最後也能反手插你一刀,將你推入地獄……。”想起與易澤愷的那三年,喬暖的眼圈開始泛紅。
他皺眉,扯過她的一縷發,迫使她擡起頭:“你跟誰纏綿了三年?”
喬暖冷笑:“我說易澤愷,你信嗎?”
他眼睛裡閃過明顯的怒火,再一次俯身,狠狠吻住她。這一次用的力氣極重,幾乎磕到了她的牙齒。他太想打破她臉上永遠不在乎、冷漠的表情,卻一吻漸深,呼吸開始不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