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錢靈有些摸不着頭腦,他追她做什麼?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她相信,肯定不是好事。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她,一點也不想再面對他,恨不得立即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司機一邊飛車一邊八卦的問:“小姐,看你年輕又漂亮,追你的人肯定非常多。我猜你肯定是被小夥瘋狂的求愛給整怕了。我看他那車起碼好幾百個萬,那小夥一定是個富二代……”
司機大叔的話實在太多,洛錢靈聽得耳朵生繭,也懶得去分辯什麼,任由他說個不停。
前方是個紅綠燈路口,眼看蘇廣御就要追上來,熱心的大叔就在綠燈的最後一秒,猛的飛了過去。
旁邊一輛黑色車子已停車等待,車上坐着的正是白落雪和白易楓。
白落雪正想開口叫洛錢靈,又發現一輛騷包的跑車直闖紅燈而過,那車她認得,是蘇廣御的,她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洛錢靈將他甩下跑了,而他則追了上去。
白落雪忍不住嘆氣:“錢靈真可憐,碰上這種變態的男人……”
聞言,身邊的男人立即朝她遞過來一記不滿意的目光。
她撇撇嘴:“好了好了,知道你們是發小,情同手足的兄弟,我不該那樣說他。但哥,他難道不是變態嗎?明明不愛錢靈,爲什麼不放她走?真搞不明白。”
白易楓道:“雪兒,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摻和進去。”
“我只是覺得錢靈好可憐。”白落雪似是想到了什麼,忙問,“哥,你說,一個男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厭倦,並且消失在她的世界裡?”
白易楓扭頭看向她,柔聲道:“雪兒,如果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不管女人做什麼,男人都不會膩。對於愛的女人,一個佔有慾強烈的男人,是不可能放手的。”
白落雪似是明白了什麼,驀然間撐大了眼睛,眼裡是滿滿的不可思議:“哥,你的意思是,蘇廣御他對錢靈……”
白易楓收回目光,啓動車子:“他們的事,還是少管。”
話說蘇廣御很快就追上了去,他將車子橫堵在出租車前,將他逼停。
司機無奈,那可是豪車,他可撞不起。
洛錢靈匆匆付了車費,推門下車就大步離去。
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蘇廣御用力將她拽到面前,俊顏上噴着怒火:“洛錢靈,你跑什麼?”
洛錢靈掙扎了下,手腕被他扣得更緊,疼得她火氣直往外冒,於是,她低下頭,猛的朝那隻作惡的大手上咬了一口。
蘇廣御吃痛,立即鬆了手,只見那右手虎口上出現了兩排牙印,還滲着血,活像一個粘滿血液的笑容。
他黑了臉,這該死的小女人,居然敢咬他!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屬狗的?”他大手一撈,將欲逃跑的作惡女人再次撈到眼皮底下,“洛錢靈,你活膩了?”
他咬牙切齒道。
活了三十年,這是第一次被人咬,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是這麼多年來,愛他愛到發瘋的女人!
她這麼愛他,居然敢咬他!有她這麼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