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小舅子宋崢雖然做了壞事兒,但他終於悔悟了,在高玉豔和被害死的枉冤下,有了死的決心。古話說得好嘛,人無完人孰能無錯。在我和恩師及兩位道長的幫助下,被他撞死的幾個枉冤投了胎,而高玉豔,借屍還陽,重獲新生。二人終於走到了一起,真是雙喜臨門,可喜可賀。相信我前丈母孃在天堂上知道了這件事,也應該是高興的。
“曲老弟,周老弟,還有親家老仙長,這次多虧你們的幫助,我那不孝的犬子才躲過這場災難。我宋國平呢,也沒有幾年活頭了。沒想到還能看到我這個即溫柔又嫺熟的兒媳婦兒。”只見前丈人高興的笑了起來,這也是這幾年來他頭一次。這樣開心的笑,只見前丈人舉起了酒杯,對着曲周二位道長和恩師王常老祖敬起酒來,笑着說道:“這次雙喜臨門還得多虧二位賢弟和仙長親家,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今天這杯酒敬給你們。”說完前丈人舉起酒杯向着我們敬來。
“唉,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也算是完美的姻緣了。”我看着笑不合口的前小舅子媳婦高玉豔,笑着說道:“弟妹呀,恭喜你們,喜結良緣。哎呀,我小弟命就是不錯,出了場車禍就撿了一個大美人回來。只見高玉豔,含羞的抿着嘴笑了笑。
要說妻子王雪蓮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女人,可高玉豔也和妻子一樣,十分溫柔賢惠。只見她依依的向着我們身邊的人敬酒。在我們這裡,女人也是英雄。那酒量也是小不了的,只見她大口吞下了一碗又一碗喜酒,讓我羨慕不已。
“老公,事情都圓滿了,你我的也該如願了,你不睡覺想啥呢?”只見妻望着看着窗外星空的我說道:“怎麼又有冤魂麼?”她的話讓我更加可信,但我聽到的是汪、汪......一陣陣的狗叫聲。
唉,人家都說一更狗叫狗咬人,二更狗叫狗咬魂,三更狗叫狗咬鬼麼。呀!鬧完洞房已經是十二點了,難道真的又有冤魂在此麼?想到這裡,我驚慌的坐了起來。
沒有動靜呀,和往常一樣呀!我細細的看着窗外,雖然是一片黑暗,但也能看清點東西,只見外面一片寂靜,寂靜的我那心裡開始慌張起來。
塔拉,塔拉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走路,聽到這種聲音我的心開始慌張起來,大聲叫道:“誰在外屋,趕緊出來?”我叫了一聲沒有人吱聲,我靜了靜心,想到,有可能是前丈母孃他老人家知道宋崢結婚了吧,是不是她老人家回來看我們了呀。想到這裡,我便安下心來躺在要炕上。
“你看一驚一乍的,可把我嚇壞了。”只見不耐煩的埋怨道:“快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坐車回家呢。”聽到妻子的埋怨,我沒有出聲閉上了雙眼。
“表哥你還好麼,我們都有十幾年沒見面了,如今你我相見已是陰陽相隔了。”聽到這種聲音,我十分熟悉,既然他叫我表哥,那就是我表弟嘍,陰陽相隔?這聲音好恐怖呀!嚇得毛骨悚然,我突然坐了起來大聲叫道:“誰,你給我出來!”此時我的頭出了一頭冷汗,只見妻子驚慌的看着我。
“咋了,老公你看到什麼了?”只見妻子坐了起來趴在我的身邊問道:“又有冤魂找你訴苦麼?”我看着妻子只是點了點頭兒,但這冤魂的樣子我始終沒見到。
這幾夜我始終沒有平靜過,先是妖怪變成的女鬼高玉豔,而後又是高玉豔的冤魂和被宋崢撞死的枉魂,這事兒剛過吧,又來個給我叫表哥的人,唉,真是愁死我了。
我睜着雙眼望着星空,心想剛纔屋外的腳步聲音就是給我叫表哥的那個人吧。也許他怕嚇到妻子才隱起身來,當我半上雙眼的那一刻,讓我毛骨悚然。
“啊!你是......”我看着面前的人十分恐怖,他的臉被人砸變了形,就像凍豬肉一般,兩隻白色的眼球,耷拉在臉上,悽慘的看着我。而他臉上流着黑紅色的血。
“表哥,怎麼你不是遠名招著的沈大仙麼,怎麼也怕鬼呀!”只見這個人向我說道:“自從你我十幾年沒相見了,但我也聽說過你的生死離別的事情。你別害怕,我不是來嚇你的,而是讓你給我伸冤......”“伸冤?表弟?我怎麼不記得你了?”也許是他那血肉模糊的一面,讓我分不清是誰,我迷茫的看着他,只見他嘆了口氣的說道:“唉,表哥呀,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是超子,想起來麼?”“超子!”哦,他的提醒讓我煥然大悟。
要說起超子,可是一個來實人。那時我還在上初中的時候,到我的一個表姑家去玩兒。而在那裡的玩伴就是這個超子。當時我們每天都會在一起玩兒,有時還在他家吃飯。但最後一次去他家的時候就是帶着我前妻去他家認親,而那時他長的黝黑黝黑的,像一個大老爺們似的。那時的他總是會看到我嘿嘿的一笑說一些淳樸的話,不過這樣的樸實的男人怎麼會遇害呢,真讓我琢磨不透。
“表弟呀,時隔這麼多年了,你我今日陰陽相隔,你的死訊讓我十分痛心。你跟我說說吧,到底咋回事?表哥能幫你的一定幫你。”只見超子哭了起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死得好冤呀!”咦?我怎麼遇到都是冤死鬼呀!想到這裡,我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超子的家也是個農村,他的家全靠養牛和養羊維持生活,說起來條件也不富裕。在我們這裡的農村三十幾歲的男人娶不媳婦兒那時常事,而超子就是這樣男人中的其中一個。
說起這離奇事件,我突然有些睏意,打一個哈欠說道:“表弟呀,我困了。那啥,你在夢告訴我吧。”因爲冤魂也能從夢中告訴我的真相,只見超子點了點頭。
睏意來臨,在我的夢鄉里看到了以前的超子,他依然還是黑黝黝的漢子。“超子呀,老姑請你幫個忙,你可一定要幫我呀!”只見超子面前站着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婦女,說着便哭了起來。
“老姑呀,你這叫啥話,你是我的親姑姑,我咋不能幫你呀!”只見超子客氣的說道:“老姑你說吧,有啥事兒,我能替你辦到的一定替你辦到。”超子的慷慨,是全村都知道的。
“你老姑父他,生病了,都兩天沒吃下飯了,現在全村的都在我們面前看熱鬧兒。唉,我家裡的牛羊也不少呀,我在醫院裡照顧你老姑父,這家咋辦呀,我想讓你替我看下家,照顧一下牲口,放心老姑不會虧待你的。”只見這個女人說着哭了起來。
“老姑你啥也別說了,我幫你就是了。”只見超子一邊說着一邊收拾着東西,跟着這婦女向着他家而去。
要說超子他的老姑家也不咋富裕,只見門前一間七八十年代的房子,院子兩旁有兩間稻草蓋的棚子,而在棚子裡拴着七八頭牛,而且牛看着超子進來,怒相的盯着他。
“老姑你嫁到這兒都七八年了,這房子咋還沒蓋呀!”只見超子一邊看着房子一邊說道:“我老姑父你們家夠苦的呀。”她的老姑是個愛面子的女人,笑着說道:“苦啥呀,你別看我們家這個熊樣兒,有錢!只不過是不拿到大面上而已。”只見這個婦女一邊說着一邊將超子迎進了屋。
而這女人有個孩子叫明明,要論起來給超子叫表哥。按他的輩分來說,這個孩子應該也叫我一聲表哥。這個孩子很可家,長着娃娃臉,像蘋果一樣兒。微笑的看着超子,像似沒見過似的。
婦女對着超子交待了一下,就急忙就去了縣城的醫院,而在這一夜,就他和這個男孩明明在家裡,都說有財不招賊,那是假話。而這次來了一個可怕的人,拿着尖刀進了他們的屋裡。
“啊!你是誰?可別亂來喲,我是他們的客人。”只見超子一邊驚慌的看着一邊的喝道:“你快走吧,別嚇着孩子。”“嘿嘿客人是吧,那你知道他家有多少錢嘍,說,錢在哪兒?”“我哪兒知道呀,他的錢又不是我擱的?”只見超子,大聲的對着這個人說道:“你別亂來,你再來我就報警了!”他的話說完,搶劫的人笑了起來。
“我說超子,你嚇唬我呀!”只見這個人笑着說道:“告訴你,你說了也得死,不說也得死!”“我跟你有啥仇!你爲啥要殺我!”只見超子對着這個人大聲叫道:“你這樣做,就不怕被警察抓住麼!”只見這個笑着說道:“說吧錢在哪兒?”只見這個一把抓住了明明,大聲的對着超子說道:“快點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然我就要真的動手啦!”只見這兇手的刀把明明的脖子上劃出一個傷口,鮮血從脖子上流了下來。
“表哥救我呀,我不想死呀!”這個男孩子大聲的叫道流下了淚。當我在夢到了這裡就想起了娟子姐的兒子,心想這個惡人我一定抓住他將他繩之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