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離世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我總是在想,一個有錢人或是一個漂亮的人被害了那是常事,而她一個長得奇醜,智商極低的人,也有害他?豈不是太缺德了。
咳!人生在世誰都是爲了錢而奮鬥,那也不能爲了錢賣閨女呀,也不能拿自己的閨女去往火坑裡堆呀。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前丈母孃,我是又氣又可憐,可是我前妻一定不放過她們一家,我有什麼辦法?我雖然是爲前生做善事,那我也不能助紂爲虐呀。望着眼前跪地抱頭痛哭的前丈母孃,我苦笑一聲,心裡彷彿塞了把亂髮,堵得難受!能有啥辦法呢?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
“喂,喂?小隆你說話呀,你咋不說話 呀?”只聽見前丈母孃在電話裡大聲的說道:“喂,小隆,說話呀!這孩子咋不說話了呀!”“我說話呢,五嬸兒,你聽不到麼?”我焦急的說道:“是不是你那頭的電話信號不好呀,喂,喂?”嘟.......“咦?這電話怎麼掛了呀?”我看着電話尋思了半會憤怒的問道:“真是見鬼了。”“唉,這是咋回事呢,唉!想不通還想它幹嘛呀,不想了。”我憤怒的放下了電話回到了臥室裡。
“誰來的電話呀?”妻子端着茶杯坐到我的面前輕聲兒說道:“又是嬸子來的電話吧。”我躺在牀上點了點頭,看着房頂。
“嗚!........”一聲詭異的聲音來至我的牀前,“是宋丹嗎?”妻子大聲問道:“你還有什麼事麼?”妻子擡頭看向發出詭異的方向。
“不用看了她就你的身旁。”我嘆了口氣說道:“唉,這真是抓不到狐狸,弄了一手騷呀。你出來吧,別躲了。”我的話說完只見一道綠光弱隱弱現的立在我們二人面前。
“啊!”妻子一聲驚叫的紮在我的身邊看着她。只見前妻那可怕的模樣在那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唉,雪蓮你怕個啥呀?”我看着紮在懷裡的妻子說道:“你也沒害她,她來了又不害你,你怕個啥!”只見妻子紮在我懷裡,點點頭,驚慌的看着前妻。
“宋丹,你還有冤屈嗎?你媽不是說了嘛,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解決嗎?你不是聽到了嗎?不是我們不管,我們真的沒法插手你家的事。”我無可耐何的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幫你超度一下你帶着孩子你們去投胎重新做人好嗎?”前妻聽見我的話頗不滿意,氣乎乎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幫不了我!好了,我也不讓你幫了。我只想看看兒子,怕是,唉!我以後再也看不到了。你讓我看看兒子好嗎?”我看着前妻可怕的樣子難爲情的說道:“你看兒子我不反對,可是你這樣會把兒子嚇壞的。”只見前妻哭了起來說道,:“我隱起身來,不讓兒子看見我,好嗎?我就看上兒子一眼,哪怕魂飛魄散也心甘了。”面對前妻的哀求,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兒。
“彤彤,你媽想看看你。”我大聲叫道:“快過來!”我的話聲剛落,只聽一陣急跑的腳步聲跑到了屋裡,輕聲的叫道:“爸爸,媽媽在哪兒呢?”我指着牀邊漂浮的綠光輕聲說道:“兒子快給你媽跪下,不枉你媽白生你養你一回。”孩子望着牀前漂浮的綠光看了很久,只見綠光輕喚道:“彤彤,我的兒子,我是你媽呀,媽媽被你姥姥和大舅他們害死了,叫我一聲媽媽好嗎?”只見兒子顫抖的跪在了地上,哭着叫道:“媽媽,你在哪兒呀,我好想你......”說着兒子哭了起來。
“媽媽就你在面前,媽媽就是想你,可媽又不能見你,只能看你一眼就知足了。嗚!”一聲詭異悽慘的聲音消失我們的耳邊,只見那道綠光向窗外飛過。
妻子趴在我的身邊捂着嘴痛哭了起來,她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的掉到嶄新的牀單上。看着孩子和妻子的痛哭,我的淚水從眼裡流了下來。
“孩子不敢見你是怕你嚇到,又不是不讓你看孩子,你說那絕話幹嘛,看了這次就是魂飛魄散也知足了。”“魂飛魄散!”我止住哭聲兒大聲的叫道:“不好!”妻子和兒子驚訝的看着我。
“怎麼了?”妻子驚訝的向我問道:“難道咱家還有啥壞事發生嗎?”我搖頭說道:“兒子你去臥室陪姐姐玩兒去。”只見兒子向隔避的屋裡跑去。我搖了搖頭說道:“咱家能有啥事兒呀,怕是宋丹要惹禍,你沒她說魂飛魄散麼?”只見妻子一臉恐慌的說道:“那還是給她媽打個電話吧,早有個防範。順便給曲道兄打個電話,他離嬸子家近,去那兒驅驅邪,咱倆明天趕到那她家去希望能平安的解決這場事,也讓她們母子重新投胎做人。”妻子的溫柔和善良纔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曲道兄,我是沈力隆,聽見我說話了嗎?”我急促的拿起了電話,只聽到電話裡面嗚嗚的風聲,一陣斷斷續的聲音:“沈賢弟,你那頭那麼倉促,又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把前妻慘死的事告訴了曲道長,只見曲道長煩惱的說道:“唉!真是一波剛息,一波又起。你放心吧,我這離你前岳母家不遠,我現在就騎着摩托趕去。”只聽見曲道長走到外踹着了摩托車向前丈母孃家而去。
“啊,六年沒來了,這裡的風景依然還是那麼的美。”我看着車窗外的青山綠水,回憶起六年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時的,岳母和岳父的盛情,可現在不同嘍,怕是這一家要有滅頂之災。
“喲前姐夫呀,聽說你死而復生,真是可喜可賀呀。”只見小舅子調侃的說道:“喲這是我的續姐吧,長得夠漂亮的呀。比我強多了,我現在是沒了媳婦兒,快成光棍兒了。”說着叼起了煙,低頭擦起了他那二手捷達轎車。
“小隆來了!”只見前丈母孃出了門來迎接,一臉陪笑說道:“坐了半天兒車也累了,快上屋去。喲閨女也來了,嬸子幫你提東西。”和樂的好像一家人似的。
“有勞了曲道兄。”我向着曲道長深一稽首,只見曲道長打一稽首笑說道“賢弟親戚家有事兒,豈有不來之理。”說着我們幾人進了前丈母孃的屋裡。
只見老丈人,在屋裡泡好了荼,笑着對我說道:“我們小隆有出息了,今天的事還要有勞你和曲賢弟了。”我客氣的說道:“五叔,我們能盡力的盡力,但我要跟你們說今晚不要出門兒了。因爲今天是七月十五,你也知道啥日子,最好都在家裡躲着。”只見前岳父和前岳母的臉色蒼白,不敢說話。
大年三十貼對子,這是正常現象。而前岳父家的家裡七月十五這一天,門口和牆上貼上了符。不願意貼也不行,這東西雖然不好看,可是保命呀。小舅子見我到們滿院的貼符,口中不耐煩的說道:“有啥可怕的呀,她是我姐,就是來了我也不怕她。”
“你非得要出去麼?”只見前丈人對着前小舅子大聲嚷嚷道:“過了今天你再出去不行麼?開個破車有啥好處!給我在家待着,你曲叔昨天來時說的話你沒聽見麼?”“有那麼邪乎麼?她來害我?你可別忘了,她是我姐,!要是害人的話,也害他們!”只見前小舅子大聲的反駁道:“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呀,都是自己嚇唬自己!我不信那個邪!財源不好不說自己經營不好,硬說時氣背,我今天說啥也得出去。”說着前小舅子打着了車向外面而去。
“宋崢,你站住!”我大聲叫道:“你要出去,我們不敢擋着,但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出去。”“你跟我出去幹啥呀,你是有老婆的人,我現在跟老婆快離了,我開車出自己兜兜風兒不行呀,你跟着我會有不便的。”前小舅子說完一臉不耐煩的看着我。
“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得去!”我不高興的說道:“是活人對你好還是死對你好,你心裡不知道麼!真是個二百五。”說着我坐在了車的後面,只見曲道長笑着說道:“沈賢弟把我的劍帶上,也許有用。”說着曲道長把劍遞到了轎車的窗子裡,我輕聲的笑着向曲道長道了謝,只見前小舅子開着車拉我向城裡而去。
“咦,今天是什麼日了呀?”只見前小舅子不耐煩兒的說道:“咋這麼彆扭呀。”“你說呢,今天是啥日子你真不知道呀。”我斜了他一眼說道:“今天是中元節!”啥中元節不中元節的呀,我只知道中秋節!”小舅子不耐煩的說道:“真是遇上鬼了,這車燈咋還不亮了。”只見前小舅子用手來回擰那個車燈開關,車燈依然沒有亮。
“還真有鬼,就在你的副駕駛座上。”我哆嗦的說道:“你快下車!”只見前小舅子不耐煩的說道:“有啥鬼呀,前姐夫你別嚇我了。”此時見到了宋丹的冤魂向着宋崢而來。
“啊!你是誰啊,咋來我車裡的呀!”只見前小舅子,心慌的大聲叫道:“救命呀!你給我滾開!”“她是你姐的冤魂,是來找你嘗命的!”我的話剛說完,只見宋丹伸出一雙可怕的手向前小舅子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