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好鐵能生輝,運歹駁雜多事。這天夜間,賈君逸又失眠了。隔天,上午很早上班,中午家鄉來客人,沒有午休,下午又上班,身體感到疲倦,想吃完晚飯,就好好睡一覺。
可是,下班前,表哥程慶裕掛來電話,叫他下班後到城東飯店陪客人吃飯。
賈君逸到城東飯店時,主人、客人都已經在喝酒。客人中有一個是家鄉程集鎮的副鎮長,是父母官,賈君逸當然不能怠慢。其他幾個客人也都是前輩或大哥,賈君逸也不敢怠慢。
大家互相敬酒說好話,賈君逸因爲感到疲勞,酒沾到嘴脣就放下。表哥說:“君逸,你的酒量至少八大兩,爲什麼今日喝得這樣少?多喝一些,開開心。”
賈君逸說:“我今天覺得疲倦。但,我還是要敬酒的。”他向每人敬了半杯,合起來應該喝了二兩多的白酒。酒席結束,各自回去。
賈君逸踩着自行車走啊走,突然,眼一暗,失去知覺,從自行車上摔下......
當他醒來時,已經在縣醫院的病牀上,頭破了......一時間,政府秘書酒醉摔昏,倒在街路,被人救去住院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縣城......
住院三天,朋友很多來探望,李勤勤、陳姍姍都來看望。江倩麗,他最希望來的人,則沒有來。什麼看望,希望,賈君逸對江倩麗徹底絕望。
敘述到這裡,賈君逸問釋法空:“師父,我以前追求了幾個女孩子,投入了感情,但,卻沒有投入錢物。對江倩麗,我投入的感情雖然不是最多,但,真的投入不少錢物,你說,她是我前六世的哪一個冤家?”
釋法空說:“晉代時,你到西南木府住的、吃的都是她木府的。江倩麗當然是木瑛的第七世呀!”
賈君逸說:“這就是說,償還情債,不僅要還情,而且錢物也要歸還了。”
釋法空說:“那是當然!”
賈君逸說:“那我就繼續敘述給你聽。我希望,討債也好,還債也是,總要有一個了結。結束後,今後要怎辦,是不是皈依佛祖,或者遁入沙門。”
賈君逸繼續敘述:
賈君逸出院後,凡是有人介紹對象,他就去看。他想,老婆總是要找的,找什麼樣的人,看緣分也看心情。下去的兩個月,他接觸了七八個女孩。大部分看了以後,就沒有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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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四個女子的見面情況,他還記憶猶新。
出院十多天,賈君逸到機關黨委會找張副書記辦事,恰好公安局的曾科長也在。辦理了公事後,三人閒聊。
曾科長說:“小賈,聽張書記說,你工作很好,跟他配合的那幾件工作,辦得很完滿。”
賈君逸說:“哪裡?那都是前輩的指導。”
曾科長說:“據說,你還找不到對象。是嗎?”
賈君逸點頭承認。
張副書記接下說:“老曾,我前幾天跟你說的就是小賈。我想介紹他跟你的女兒談談看。”
曾科長說:“我是坦率人!小賈的人才,我看好。如果跟我的女兒能成,我在南門口的舊房子四五間,約有兩百多平方就給他。”賈君逸聽後,不敢說話。
張副書記說:“小賈,曾科長講的是實話。他的長子,已經成家立業,買了新房屋,小家庭搬出去住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女兒未嫁人。曾科長今年也買了新房,現在剩下的舊房子沒有人住。他只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富大有,那些舊房子完全可以送給你住。”
賈君逸還是不敢應話,哪裡去找這麼好的條件?嫁女兒還送房屋!如果立即答應了,就有貪財物之嫌啊!
曾科長又說:“我是看好你的。如果我女兒沒有意見,這是便成了。我料我的女兒也一定會中意你的。她在捲菸廠工作,職工,你不要嫌棄職工。她叫曾白玲,二十七歲,團幹部,很活躍。”
張副書記說:“這樣,年歲相當嘛!君逸也三十一歲了。”賈君逸還是笑笑,沒有答話。
再坐了一會兒,曾科長告辭,出門前說:“小賈,有時間跟張書記到我家玩。”
賈君逸點頭,說:“好,有時間纔去拜訪。慢走。”
過了兩天,張副書記帶着賈君逸到曾科長家玩,其實也就是去相親。
坐了一會兒,曾白玲回來。她長的跟他的父親很像,白白的皮膚,五官端正,舉止大方。半個小時後,張副書記和賈君逸離開,這樣,男女雙方就算是見面了。
過了兩天,賈君逸到女同學程素美家玩。程素美問賈君逸婚姻情況,賈君逸說有人介紹他跟捲菸廠的曾白玲認識。
不料,程素美大嚷說:“是哪一個鬼介紹的?!不好啊!”
賈君逸一聽大驚,問:“怎啦?!”
程素美大聲說:“你不知道啊!她的眼睛是去做手術的啊!聽說是花了三千多元,去上海做手術的。她原來的單眼皮,硬是用手術刀弄成雙眼皮。
還有啊,她是我們菸廠的共青團幹部,整天唱歌呀,跳舞呀,演講呀,相好的男人可多呢!可風流呢!你是老實人,像這樣的女人,你能夠管得了嗎?”
賈君逸聽了這些話,如被雷擊,腦袋“轟”的一聲,整個人都蒙掉了......
過了好久,賈君逸才說:“原來是這樣。”
程素美說:“我們都是農村進城的,應該找一個賢妻良母型的,老實的女孩當妻子纔好。過於風流的女孩,咱搞不倒。我這是善意的,是爲你好的。希望你考慮。當然,我說的也不一定對。”
賈君逸說:“謝謝啦。你說的有理由。”
過了兩天,張副書記來找賈君逸,問:“怎麼樣啊?曾科長的女兒,你看了有什麼想法?如果過得去,就到她家去找她,或者約她去玩。曾科長和他的妻子都很看好你。”
賈君逸面對着熱情關心他的前輩領導,不好意思地說:“讓我想想吧!畢竟我家是農村的。她會不會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