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又是被小白叫醒的,現在它都快成我的鬧鐘了。迷迷糊糊的起來洗漱了一番還沒梳頭就見小白一閃身跑到院子裡去了。
我住的地方是王府裡一個單獨的院落,一間正房兩間廂房,院子裡有花草石桌石凳。我走出來一看原來是成都坐在院裡的石凳上,小白正蹲坐在石桌上跟他討好的搖尾巴,這個小東西現在也知道討好姑爺了。
我走過去歪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用頭靠着他的肩膀翹着二朗腿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成都,你這麼早來找我幹嘛啊?”
他看了一眼歪七扭八的我說:“你坐好了說話。”不坐好又不耽誤說話,我假裝起身,然後一擡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調戲他說:“將軍看我坐的還端正嗎。”要說這還真是一個含義頗多的姿勢。
成都沒想到我一早起來就耍流氓,假裝一沉臉道:“棉兒快下來,這成何體統。”又左右看看“被人看見不好。”
我往前蹭了一下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我院子裡沒人。”說罷給他來了一個早安之吻。成都現在也知道迴應我了,雙手配合的抱着我的腰,他的手好大,幾乎已經把我掐在了手裡,我越貼越緊,簡直快進入擦槍走火的狀態了。
我正吻的享受,忽然他身體一僵,便騰的站起來臉上有些懊惱慌張的說:“棉、棉兒,”連喊我的名字都結巴了,“大婚之前不許你再對我這樣!”說罷一轉身急匆匆的逃出院子去了。
我平靜了一下心情抱起小白得意的自言自語道:“小白,你看大將軍差點把持不住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等我都收拾停當了,纔想起來剛纔忘了問他找我何事。我出了院子想找他問問,正好碰見二太保薛亮迎面而來。我叫了一聲二哥,薛亮看見我一抱拳叫了一聲公主,我今天的穿着髮型都和玉兒不同,他便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來到近前假裝嗔怒的說:“二哥叫玉兒名字卻叫我公主,分明是把我當外人。”薛亮是個老實人當時直襬手以爲我真生氣了,我嘻嘻一笑:“那二哥以後可叫我棉兒哦。”
“好,好,”他見我是開玩笑這才點頭答應了。我又問:“二哥可看見宇文將軍嗎?”
“哦,大姑爺啊,我剛纔見他到演武場去了。”
“怎麼王府裡面還有演武場嗎?”我吃驚道,薛亮一邊引着我往演武場走一邊說:“父王戎馬一生,每日必須習武練拳,再加上十二太保,便在家裡修了一個,不過跟軍營的比確是小的多了。
說話間轉過一個院門,只見眼前一片開闊,這演武場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都可以跑馬了。場邊上立着一排兵器架,十八般兵器閃耀着寒光,正面有一層半米高的臺子,上面打着雲羅傘蓋,下放幾張大椅,父王和大太保羅方此時正坐在上面觀看演武場中一個人舞鏜,這個人便是剛纔逃走的宇文成都。
只見他每一招發出都拼盡全力,站在演武場的周圍都能感覺倒他鳳翅鎦金鏜帶起的刀風。我暗自偷笑,這是在發邪火哪,可憐了爹爹的演武場,不知又有什麼要倒黴了。
剛想着就見成都大喝一聲,如晴天霹靂,場邊一個水桶粗的木樁被他攔腰砸碎,木屑紛飛中他持鏜而立,閉目仰天,看來以後爲了爹爹的王府着想還是暫時不調戲他爲好。
“好!”
這時只聽身後一聲叫好,我回頭一看,秦瓊、玉兒、羅成等人不知何時以站在我的身後。旁邊還有一個笑的人畜無害的李世民。
玉兒過來拉着我說:“姐姐,我讓四哥通知成都找你一起去做婚服,你們怎麼跑這來了?”我心想,原來成都找我是這個事情,至於怎麼跑這來了,可是個秘密不能說。我便敷衍道:“我們想先來給父王請安,就過來了。”
一行人來到雲帳下,先給靠山王見禮,這時成都也放下金鏜走了過來。靠山王看着成都不由笑道:“不愧是魚俱羅教出來的徒弟,這套鏜法真有萬夫莫擋之勢,不過成都啊,老夫今日觀你心氣浮躁,膛法只注剛猛,精巧稍顯不足啊。”我站在爹爹身邊一捂嘴差點笑出聲來,不是心浮氣躁,是*難消。
宇文成都看着我威脅的一眯眼,好大的殺氣。然後衝爹爹一抱拳恭順的說:“王爺指點的是,成都受教了。”
這時只聽一邊的羅成抱着肩膀說:“如果不是宇文將軍力大無窮,這套膛法也不過如此。”
成都這次難得的沒有生氣,而是輕蔑的一笑揚頭看着羅成說:“久聞羅少保家傳五虎斷魂槍精妙狠辣,想必正適合少保的力氣使用。”我心裡真是刮目相看,宇文成都也會這樣揶揄人啦。
羅成年輕氣盛,怎聽得了人家看不起他的槍法,當時就要下場較量,秦瓊連忙上前勸阻,羅成最聽他表哥的話站在那不動了。我心道今天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逼羅成使出絕技回馬槍讓爹爹看看,日後就算與他交戰也不會中他這招了。
想到這裡我幾步來到成都身邊,故意跟成都說:“將軍真是的,你的金鏜就有三百斤重,羅少保身單力薄,萬一傷了怎麼跟北平王交待。”
羅成一聽登時跳下臺子:“宇文將軍,今天我羅成就要會一會你。”
我再加一把火:“少保不可衝動,成都乃是御賜的天下第一,跟你比試豈不是欺負你嗎。”
羅成此時已經氣的快跳腳了,指着成都說:“你到底敢不敢下來?”成都冷哼了一聲正要下場,我拉住他假裝擦汗悄悄跟他說:“逼他使出回馬槍。”成都蹙眉說了一句:“詭計多端。”便下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