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是了。曾瀚自然知道我不是人。而千守變成了我，又定然是從心跳明白的。。。只是。。有一點不明白，’千守靠在牆上吸一口煙，‘1800年前，他爲何只向王爺稟報了千守，卻沒報出我的事。而現在，他來找李雲知，又是爲何而來？難道僅僅是覈對我的身份？他似敵非敵，似友卻亦非友。’
茶几上顯出一行字，‘很久不見。曾瀚。今日，是有何打算？’
狄子裴挑眉一笑，狄子裴舉起杯子倒出更多茶水，以手指在桌上疾書，‘能證實自己的想法是很讓人滿足的。放心，曾瀚當日害了千守，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恕我現在無可奉告。或許將來相熟了，跟你透露2句心裡話。只是有一點，希望你明白，一隻妖生活在我們的身邊，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你的力量是所有人類所向往的，尤其現在，作爲刑警簡直就是極品！難道你不覺得嗎？’
不等狄子裴寫完，桌面上潦草地劃出水字‘所以你是。。。。？’
‘所以我今天來，一是急於證實你是穆炎這件事，二是討論如何更緊密地配合，充分發揮出你的能力!’
‘繼續。你可以用說的。我聽得到。’桌面的水跡徐徐畫出一句。
狄子裴兩手一攤，擡頭望向雲知，‘早說呢。。。’隨即緩緩靠向沙發背，‘呂叔手機裡的所有線索我們都斷了，有沒有類似往生鏡的東西，你去看一下，不就所有都掌握？’
桌面的回答徐徐鋪展得不緊不慢，‘不行。人類的往生鏡確實有，但是在閻王那裡。我現在闖了禍，不得已進入千守身體，以後告訴你詳細，但是總之，我得儘量避開閻王，根本不可能去看到往生鏡。’
‘好吧。。那麼你有什麼辦法？’
‘我有一隻蒼鷹，它會全程跟着我，在合適的時候，我會讓它給你傳信。但這一點，先不要跟李隊他們說，它是我的耳目，我可能會要求它做別的事，等我確定後，給你消息。’
‘好。’
‘還有，記得帶一杯水。我可以隨時和你像現在這樣聯繫。’
‘瞭解。’
‘另外，差點忘了，你得發出點聲音，哪怕兩三字也好，說話。你不說話，我感知不到你在哪裡。’
‘瞭解。所以你剛纔不知道我在這裡？哈哈。。。’
千守挑眉，咧了咧嘴，桌面繼續出現一大段話，‘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瞭解。就是，我不能在超過3人在場的情況下施法。像現在這樣，你能看到我的字，是因爲就你們兩個，如果你周圍有超過2個人，那麼，你就接收不到我的這些字了。明白嗎？’
‘瞭解。’想了想，狄子裴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如何讓李隊他們相信我說的，你所提供的信息。’
‘其實如果是我想了解的，不通過你，我也能瞭解。你是我如有萬一的最後的殺手鐗。所以，不到最後，我不想通過你跟李隊跟大家通信。我會有我的辦法。
我會通過對攝像頭做手勢，然後在攝像頭可見範圍，但呂叔見不到的地方或部位，用油性筆寫下信息。至於你，現在這樣的交流，是你我的秘密。我只希望你能嚴格遵守。’
‘當然。放心。’狄子裴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