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第七話

千守: ‘監督他的大人,一定就在這附近?’說着,千守站定擡頭環望四周。街邊人潮涌動,偶爾有人駐足停留,卻並無人始終駐留。

雲知: ‘或許這孩子腿斷了,那人料定他逃不了?’

千守無語。

雲知: ‘快走吧,電影要趕不及了。’雲知向前緊走兩步,回頭催促。

千守不捨地看了眼地上的小男孩,舉步跟上雲知。

當晚凌晨,曾趴着討飯男孩的街上空無一人

空氣振動,千守出現。

千守: ‘這附近的老鼠,都出來。’千守用的是小型動物額的心語頻率。

一炷香後,一羣老鼠聚在了千守腳下。

千守: ‘今天傍晚趴這裡討飯的小男孩,後來去哪兒了?有誰知道?認識他麼?’

地上頓時一片吱吱喳喳,老鼠羣陷入了熱烈的討論。

老鼠甲:’馬路上有太多人,還有狗,白天時候我們都不敢出來。所以也沒看到他。’

老鼠乙:’你可以問問麻雀,或者鴿子。’

千守: ‘謝謝。它們應該都睡了。’千守蹙眉。但依舊嘗試着向方圓2裡,問了一句,‘整個區的麻雀,鴿子,如果沒睡的話,誰能答應我一聲?’

四下裡寂靜無聲。‘什麼事?’一個聲音由2條街區外傳來。

千守,‘你是鴿子?麻雀?’

鴿子: ‘是鴿子。’

千守:’現在在籠子裡?’

鴿子: ‘是的。’

千守:’你們通常放風到幾點回籠?’

鴿子:’我們比別的鴿子晚一點,到晚上7點。’

千守:’7點。。。’千守沉吟半響,‘或許那時,他還在這裡。’

鴿子: ‘問這個做什麼?什麼事?’鴿子問。

千守: ‘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有個討飯男孩,在這裡趴了一天。明天我來指給你看。我相信他以後還是會一直出現在這裡。明天你回籠前,能跟蹤他麼?’

鴿子:’可以,沒問題。但是回籠後我就沒辦法了。’

千守: ‘瞭解。你回籠前將他的位置告訴我就好了。之後我會另外想辦法。’

鴿子: ‘瞭解。’

千守: ‘謝謝。’

次日晚7點 雲知和千守在一家餐廳用餐。

鴿子: ‘不好意思,我現在得回籠了。’鴿子的聲音由半空中傳來。

千守:’他還在原地麼?’千守以心念回答。

鴿子:’是的。’

千守:’真是非常感謝。辛苦你了。後面的我會想辦法。’

鴿子:’你是要救那個男孩子麼?’

千守:’是的。’

鴿子:’您真是個大好人。祝您成功。’

千守: ‘謝謝。’

千守‘我去下洗手間。’千守擡頭對雲知說。

雲知:’嗯。’雲知點頭。

進入洗手間的千守,凝神閉目,消失。

大興安嶺樹林

一聲嘯叫後,千守以心語對方圓十里的樹林傳話,‘這裡的蒼鷹,出來一隻跟我去上海幫忙跟蹤人,辦完事今晚就送回來。’

五分鐘後,一隻蒼鷹出現在千守的視野。

蒼鷹:’是要跟蹤什麼人?好人壞人?我有什麼好處?’

千守:’跟蹤一個好人,我要救他。好處?跟着我有肉吃,如果你願意留在上海,每天的肉食,我都能提供。’

蒼鷹:’好。’蒼鷹的聲音聽上去非常年輕和果斷。

千守:’和西漢時的那隻很像呢,我想我會喜歡它。’千守想着,空氣振動,與蒼鷹同時消失。

上海 討飯男孩跪地討飯街口

空氣微震,街口的樹上出現千守和蒼鷹。

千守:’諾,就是那個趴在地上的。’千守指了指方向。

蒼鷹:’他爲什麼趴地上?’

千守:’向別的人乞討錢。你看他面前有個杯子,裡面的錢都是路人給的。’

蒼鷹:’你要救他,爲什麼要我跟蹤?’

千守:’他是被人挾持這麼做的。應該有個團伙在控制他。所以等到有人來把他接走的時候,你跟蹤他。到了他們藏匿的地點後告訴我。’

蒼鷹:’瞭解。但是,能不能先給我一塊肉?’

千守扶額,‘當然。’說着由手中變出一塊新鮮的豬肉,放在它腳下。

千守:’你吃吧。我先走了。’

蒼鷹: ‘謝謝。’

空氣震顫,千守消失,回到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