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從牀下面翻出醫藥箱開始給自己紅腫的地方擦拭着紅花油。鑽心的疼痛讓我時不時的倒吸幾口涼氣。
“哎,都知英雄風光面,誰想疼痛自己背啊。”擦完之後我便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睡覺是我最喜歡的事情,而且我最牛逼的技能就是不管何時何地何姿勢,只要我想我都能在十分鐘內睡的和豬一樣。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曙光灑落在我的小窩裡。
“哎又要去上學,真麻煩。”我戀戀不捨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灰溜溜的鑽進衛生間,一邊擠着牙膏一邊對着鏡子裡的我說道:“早啊,二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着鏡子打招呼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習慣,也許是心理作祟的原因,這樣可以使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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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孤兒,所以我享受着國家特別的照顧一直保送到大學畢業,所以我的學習成績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天海市樂府大學,看着偌大的學校門頭,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了進去,因爲我還要在這裡學習很久。也許你會問,你不是上班了嗎,怎麼還上學啊。笨呢,沒看我上的是夜班嗎,再說了大學也叫學校嗎,老師還在乎你來不來上學啊,只要錢到位一切都是親。更何況我這還是上霸王學的,還不給錢。所以我在學校裡一直很低調,低調的連班主任看見我都要想半天才會蹦出句,“這位同學你看着好眼熟啊。”“。。。。”
進入教室後,我的一貫作風是找個安靜的角落,安靜的趴在桌子上,安靜的睡個回籠覺之後,下午在安靜的回家然後再安靜的睡個下午覺。
但是,今天我的日常生活被打亂了。就在我想要進入夢鄉的關鍵時刻,一道黑影慢慢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擡起半張臉看清了來者的面貌,是一個年輕女孩。我不會傻到認爲他是來向我告白的,因爲班裡還不知道能有幾個人記得我這麼號人物的存在,這妞該不是來問我是不是走錯教室的吧。
“那個,昨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的傷沒事吧。”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昨天?傷?我靠,不會這麼巧吧。我用力的揉了下眼睛重新看清來者的面貌後,可不是昨天那妞嗎,不過穿的沒有昨晚漂亮是真的,畢竟在學校多少還是要收斂點的。
“恩,沒事,別在意,我經常這麼幹。”說着我再次趴到了桌子上準備睡覺,別認爲我很能裝,我是真的經常這麼幹,因爲二號的緣故我經常捱打。但是少女似乎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甜美的一笑後背着手說道:“唉,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正義感的嘛。”
聽着少女的話,我不禁有些納悶,捱打和正義感有半毛錢關係?
疑惑歸疑惑,但是什麼事情都阻止不了我睡覺的偉業。我不再搭理女孩重新調整姿勢後再次準備進入夢鄉。女孩扁扁嘴也不以爲意,自己搬了條凳子坐在了我的旁邊拿出了自己課本開始學習起來。
漸漸的,我感覺周圍的溫度慢慢開始下降起來,甚至感覺到一道道寒氣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就這樣我被“凍”醒了。但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是真的清醒了,要問我爲啥,因爲班上所有的男生正用一種近乎寫輪眼的驚人瞳力憤怒的盯着我看。
我靠,真是神馬情況?我心裡暗暗納悶,隨後我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看,只見少女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坐在了我的旁邊。
原來如此,紅顏禍水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班裡的男生們的視線我只有選擇無視了,畢竟我還沒無恥到趕女生的地步。
隨着鈴聲的響起,一位三十出頭的成熟女性拿着講義走向了講臺,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班主任於梅,雖然她不怎麼認識我,但我還是記住了她,畢竟我請假什麼的還要找她不是。
“那個,大家安靜下,我有事情宣佈。”畢竟是班主任啊,震懾力不是一般的高,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我周圍的壓力瞬間消散殆盡。
“新學期開始了,按照慣例今年的迎新生晚會也快舉行了,大家都準備下吧,看看什麼節目比較好,今年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拿個一等獎回來好好的揚眉吐氣一番,讓其他班看看咱們也是有兩把刷子的。”班主任說的可謂是義憤填膺,畢竟年年節目墊底還沒新意輪誰也受不了這樣的笑話啊。
“唉,李萍呢?”於梅四處張望着疑惑的問道。
“老師,我在這。”說着,我旁邊的少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應道,現在我才知道少女的名字叫做李萍,而隨後我又知道了一件事,就是這名少女還是我們的班長。
“好了,這節課大家自習吧順便研究研究節目的事情,李萍和班幹部們多交流下。”說着於梅便轉身離開了教室。
看着於梅離開了教室,我知道我也差不多該行動了。別誤會,我說的行動肯定不是討論節目的事情,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回家美美的睡一覺。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李萍這妞不知道是不是後腦勺上長着眼,我剛擡起屁股,就聽李萍銀鈴般的說道:“陳夢凡同學,你是不是有好的建議啊?”
話音剛落,我又體會一把萬衆矚目的感覺,全班五十多人,一百多隻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我,也虧的哥們定力十足要不還真在氣勢上輸一頭。只見我同樣瞪大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回看着他們說道:“沒事,你們繼續,我上個廁所。”說完我頭也不會的遁走了。
然後我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陣疑惑的聲響,“這人誰啊?”
“我們班有這麼號人?”
“好像有吧?”
“喂,什麼叫好像啊,這混蛋居然和我最心愛的李萍坐在一起。”
“跪求這貨的生辰八字,我要詛咒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