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對面的那人撲通倒下,我掉轉槍頭,輕輕的吹了吹正在冒煙的槍口,疾步向前,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槍,可就在我彎腰的時候,突然有種危險的感覺襲來,我一抄地上的槍,跟着一個打滾……砰砰砰……我剛纔站的地方被躲出了好幾個彈坑。
我迅速的擡頭一看,又是一個日本人,槍又指向了我,我迅速的一揚手中的槍,與此同時,我跟他的槍的響了。
“砰!”兩聲同響。
子彈在我的耳邊呼嘯而過,嚇得我冒了一身的冷汗。但我心裡卻是一喜,因爲他手中的槍已被我打落在了地上,我馬上站了起來,用槍指着他,慢慢的向他靠近。
那人臉上閃過驚駭之色,眼描了描地上的槍,但不敢彎腰去撿,嘴裡八噶八噶的說了幾句,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到他的面前用腳將他的槍踢到一邊去,跟着示意他蹲下。
等他蹲下後,他擡起頭來看着我,我笑了笑,對他道:“對不起,我不喜歡聽日語。”說完我迅速的將槍一轉,跟着大力的向他的頭咂下。
將他咂暈了後,我跑過去撿起我剛纔踢走的槍。哈哈,我現在雙手左右一把槍,腰裡還彆着一把,我突然想起咱們以前英勇的游擊隊們的形象。
當然,這個時候可沒時間去照一照鏡子,看看哥哥我的形象是否真的像游擊隊。離這裡不是很遠的地方的槍聲又開始密集起來,我忙快速的檢查了一下手中兩把槍的子彈數,跟着順着槍聲跑了過去。
槍聲越來越近了,我估計了下位置,應該是前面不遠之處的巷子,我放輕腳步,小心的前走,到了我覺得是右手邊的巷子的巷口時,我將身子貼在牆邊,然後慢慢的探出半邊頭看去。
果然,就在我前面,正有五六人背對着我狂向裡面開槍,不過,我看不到對着的那些人是誰。這我可就有點犯難了,因爲我不知道哪邊纔是日本人。
狗日的,穿起西裝,其實挺像中國人的,而且這些人又背對着我,更加不好判斷了。我一時真不知怎麼辦好,我又不好老是站在這裡等,因爲我怕還會有人過來,要是日本人的話,我現在這地方根本沒地方躲,一旦被圍,哥哥我只好當蜂巢了。
而就在我不知怎麼辦好時,槍聲突然靜了下來,跟着我便聽到一陣日本語在大聲叫着,我忙探出頭去,這時,對面正好有人大聲的回話,但回的卻是粗話,估計咱們國語裡罵人的精粹語都給罵完了!不過也從罵聲中我瞭解到,原來日本人剛纔是要對方繳槍。
哈哈哈,我太佩服那位罵人的仁兄了!罵人能罵到像你這種境界,講國語的人當中也數你是牛淫了!
但我又爲日本人要他們繳槍一事感到可笑。看來日本人那德性一萬年後都不會改,最喜歡的就是一出聲就要人家繳槍,我在想,他們剛纔會不會是在說“我們是大大的好人,只要你們繳槍,你們就是大大的良民“?
哈哈哈,我爲我這突然而來的想法感到好笑,但強忍住沒讓笑出聲來。這時兩邊又不說話了,而是再次以槍聲對話,我再次數了數日本人的人數,掂了掂手裡的槍,正要轉身開槍……
可正在此時,突然從另一個巷子快速的轉出兩人來,而這兩人一出來看到我後馬上舉槍,我條件反射之下,雙手左右開弓,拼了命的對着這兩人開槍,一直等他們倒在了地上後我才停止,因爲在他們倒下時我可不敢停下,要是讓他們有機會開槍,那哥哥我的小命可能就不保。
我將這兩人解決後,將手中的槍一丟,因爲子彈打完了,將腰間的那把槍掏出來後,馬上探頭一看巷子子裡的人,這時日本人已派兩......
人向我這邊跑來,一看到我探出頭,這兩人八噶八噶的邊說邊朝我開起槍來。
幸好我的頭縮得快,不然肯定得開花了,子彈幾乎是貼着我的頭皮呼嘯而過的,聲音相當的刺耳。我定了定神,大氣都不敢喘一句,雙手緊緊的握着手槍,突然有種玩cs的感覺……一秒,兩秒,三秒…..時間過去了十幾秒種,但就是不見有人出來。
我馬上想到,那兩人可能也不敢冒然跑出來,估計他們現在是沿着牆慢慢的過來了。但這對我相當的不利,對方是兩人,如果是分開過來,那我現在只有一支槍可就難對付了。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巷子子口,判斷了下距離,決定還是避避,也許從那條巷子子可以繞到吳有來他們那邊去。
我吸了口氣,慢慢的蹲下身來,撿起一把我剛丟的槍,然後手一甩就往外拋……砰砰砰….槍聲大作之時我以百米衝速的速度衝向了另一條巷子口,而就在我轉身進入時,身後馬上再次響起槍聲,打在了放在巷子口前的垃圾桶上,像敲下雨似的。
前面還有一個轉彎點,我一口氣向前跑去,再轉彎時我貼着牆回方回頭看,兩個日本人在另一頭現出身影來。我一看,手忙揚起朝他們放了幾槍,其中一個日本人被人打中了,嚇得另外那個日本人迅速的退到了牆後。
“不行,如果那個日本人還跟來,哥哥我得解決掉才行。不然我繞到吳有來他們那邊去的話,豈不是讓他後面放冷槍?”
想到就做,我開始思考如何引那日本人過來才行。我看了看四周,看到前面有一隻樹,樹下面有一瓶可口可樂罐時,心裡有了一個想法,於是我跑了過去,一腳就將可樂罐踢得老遠,然後我迅速的爬到了樹上。
果然,不用多久,那個日本人在牆轉彎處探出頭來,他看了看,見沒人後他慢慢的站了出來,跟着頭向樹上看來……“對不起啦!”我在樹上板動了板扣。
跳下樹後,根據剛纔吳有來他們的位置跑去,可我到了那裡時,他們已是轉到樓上去了,因爲槍聲是從樓上傳來,我推了推樓下的大門,但已經反鎖了,推不開。
“鎖了門也難不住哥哥我。”我擡頭看了看底樓窗下的窗沿,伸手試了試後,手一用力,雙腳在牆上蹬了幾下,便爬了上去,然後攀上了陽臺。
這陽臺竟是連着房間而不是連着大廳的,有窗簾擋住,但我看到有一角露了出來,於是我小心的湊了過去,往裡面一看,只見吳有來正坐在一邊抱扎他的左手。槍就放在他的身邊,雖然他在包紮,但我看得出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還是在關着的門外。
而之前肚子中槍的那人直直的睡躺在地板上,不知道是生是死,但之前沒受傷的那人卻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剛纔在下面給人做了。
因爲吳有來的精力都在包紮與在門外,倒是沒注意到有我這麼一個人站在了陽臺上,我伸手摸了摸陽臺的玻璃門,估計應該是能撞得爛,於是我轉過槍柄,重重的砸開了玻璃,同時大叫道:“自己人,別開槍!”
可等我一跨步從陽臺進入房間時,馬上就感覺到脖子上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