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再多問,上了車後,周曉倒是大大方方,原本本的將她與那李樹的事告訴了我,而我聽了後才知道爲什麼她之前要讓我離開房間,她說的事要她當着一個男人講起,確實有點難爲情。現在估計是林曉冰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她纔會如此。
原來周曉跟李樹是老鄉,大家都是湖南人。在兩年前的一次老鄉聚會上,兩人開始接觸,並很快的談起戀愛來。
因爲大家都種離鄉背井的孤寂,且大家都是年輕人,本就有着一顆火熱的心,兩人一墮入愛河便是如荼如火,不久便發生了性關係,且大家覺得相處都很合洽,不久便在蔡屋圍第九坊租了房子同居起來。
周曉在雜誌社工作,工資一個月也有六千多,有時加上獎金也差不多一萬。而李樹卻不知道幹什麼的,從來都不肯跟周曉說起。
但這小子哄女人應該有一套,每天都哄得周曉開開心心的,所以周曉慢慢的也不問他的職業了,覺得兩人一起,只要開心就好。
周曉想到最壞的打算也只是李樹沒工作而已,就單是她的收入兩人生活算是不錯了,她之前還是存了一點錢,兩人以後再省點用,再過一兩年在關外供套房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到時就結婚。
可是就在半年前,李樹總有意無意的提起有將兩人做愛過程的情形拍下來的想法,說是做留戀,還說如果這樣拍到老,也算是兩人恩愛過程的見證等。
對此,周曉本人也不是那種很傳統很保守的人,對於這種牀第間的刺激樂子倒也不抗拒,且想到像這種牀第密照,只要稍爲注意保管,也沒什麼,於是在半推半就,半刺激半好奇的情況下由得李樹拍照,。
日子還是照常的過。
只是漸漸的周曉發現李樹對她慢慢的沒以前那麼熱情了,而且開始有晚上不回家的事,而且還隔三間五的向周曉要錢。周曉問他在幹什麼,李對就說正在跟幾個哥們談生意,需要點錢應酬。有時不回家,是偶然喝酒喝多了,就在哥們的家裡過夜。
男人有時要應酬,這點周曉也是明白人,所以也沒什麼介意,而且聽到他說要跟人家談生意,心裡也是很開心,所以對他每次要錢都給。
可是,隨着李樹不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多後,周曉感到有點不妥了。
於是有次請假不上班,就偷偷的跟蹤李樹,這一跟,事情就來了。發現李樹整天跟一些有男有女的混混混在一起,還見他摟着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周曉感到很傷心,又氣奮,衝動之下便上前揪住李樹問個清楚。可是令周曉更想不到的是,李樹竟然動手打她,而且那些男混混還對她動手動腳,還淫笑着說周曉本人更漂亮,更性感,比相片裡更有女人味。
周曉聽着猶如雷擊,沒想到李樹竟然會將兩人之間的牀第……
照拿出來給人家看,羞怒難當的情況下,周曉重重的摑了一巴掌李樹。
這一打,可不得了!李樹竟然叫那些混混抓住她,說什麼大家看相片,不如今天直接看本人更好之類的話,嚇得她死命掙扎,僥倖逃出。
之後李樹再也沒回來過,而周曉怕李樹做出更加禽獸之事,也搬了地方住。可是李樹卻打電話過來向她要錢,揚言如果不給,他就將照片送到她上班的地方,直嚇得周曉沒了分寸,只有給錢並求他將相片還給她。
可是李樹從此便以這些裸照相挾,一次又一次的向周曉要錢,一直到今天周曉自已一個人想到筆架山公園靜一靜,這李樹卻找上來向她要錢,這才發生了中午的那一幕。
聽到這裡,我腦中閃過一幕李樹正大力的揉捏着周曉那高挺的雙乳,兩人上下承合,如膠如漆,在相機的“卡察”聲與閃光中,兩人不斷的變換着各種淫蕩的做受姿式。
李樹大力快速的抽送,但臉上卻是一付猙獰之色,可憐周曉還沉醉於男女之歡的快感中,完全沒有半點危險的意識,還在每一次的大力抽送中現出滿足的笑意。
然後腦中再次閃過周曉一邊給錢,一邊滿臉是淚的哭求李樹,就像是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一幕一樣,李樹那卑鄙、無賴的臉越來越可惡。
難道這就是紅薄多命苦不成?
“操他媽的,這還是人嗎?”一股怒氣直從心裡直冒,我忍不住放口大罵:“他奶奶的,我非收拾這人渣不可。”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點,於是問道:“周曉,那你知不知那些混混的名字?”不但要收拾這人渣,就是跟他一起的那些混混也他媽的不能放過。
周曉想了想道:“我只知道一個叫林武的人,那些混混都叫他武哥,這還是我聽到他們叫那人武哥,然後我偷偷問那附近的人才知道的,其它人我就不知道了。”
林武?
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
是了,這不正是那晚差點要了哥哥我的命,後被南哥喝走的那個混混?又是他,NND,哥哥我正想報那天一刀之仇呢?我想了想,拿起手機就撥李燕菲的電話,可是電話卻是關機。
“你打電話給誰?”林曉冰邊開車邊問道。
“李燕菲。”
“她不在深圳,去南京了!笨,後天她纔回來。”
“你又不早說。”
“你又不早問。”
“好好好,算我錯!”我忙舉手投降。
“那你打電話給燕菲,想幹什麼?”
“林武這人我知道,說起來我跟他還有點過節。我知道他倒是很忌諱南哥,所以我想讓李燕菲出面擺平那林武,然後逼李樹將相片交出來。”
“你呀,真是一頭笨豬。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就是笨死的!這種事你怎麼能叫燕菲出面呢?你是不是腦進水了?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真是想不明白。”莫名其妙的機關槍式的臭罵後,林曉冰想了一想,道:“陳寒,如我沒料錯的話,李天南定是想請你在燕菲的身邊幫助她,是吧?而且我也沒料錯的話,過了今天,兩天後你就是那裡的副總經理,對不?”林曉冰突然很有智慧的說。
我笑了笑,並不介意她罵我。我想她也是因爲周曉的事而心裡不舒服,同時女人,她當然心裡也不好受。而且她一時溫柔似水,當然那是對別人。一時猶如河東獅吼,到目前爲止我只見到她這樣對我一人而已,我已漸漸的見慣不怪了。
反正她罵歸罵,記得開好車就行了。
只是她後面說出來的話,讓我對她突然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很詫異的問她:“你怎麼知道這些?這跟周曉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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