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我算了算,訓練已是過了大半年了。剛開始,特別是剛開始三個月裡,哥哥我算是給他們折磨得不成人樣了。先不說在訓練時候他們是多麼的嚴格,就單拿哥哥我睡覺來說,媽的,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記得剛開始幾天,哥哥我在一天非人的訓練中完了後,拖着疲憊到了極點的身軀回到房間,每次都得N次努力才能爬上“牀”,可是在摔N次後好不容易能睡穩,可是總睡不了幾分鐘,可惡的麗容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了。
本來看到她,哥哥我該是感到高興纔對,一個大美人在睡覺的時候來找,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可這也要看是什麼情況下,反正現在我一見到她我就怕,因爲每次見到她時總會是哥哥我從“大牀”上掉下來的時候。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報那一吻之仇什麼的,一個美女一進房間,話也不跟哥哥我說一句,招呼也不打,伸手就大力的搖哥哥我那張“大牀”。
也不管哥哥我會不會摔死,也從不看哥哥我的臉色有多難看,將我從“大牀”上搖倒後就甩門而出了,氣得哥哥我好幾次想衝出去將她給強姦了。
幸好哥哥我每次都能保留最後的一絲神智,纔不讓自已的“強姦”意念所害。想想,以她的身手,哥哥我別說強姦她,就是想動一下她的身體恐怕都難。當然,她強姦我的話倒是容易,但好像她從來沒這樣想過。
這種情況足足維持了兩個多月,在我的眼圈與咱們的國寶熊貓一樣時,哥哥我才練到不管她怎麼搖都能在“大牀”上熟睡時,她纔不來對我“睡騷擾”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我能在“大牀”上安然入睡之後,我發現哥哥我的攻擊能力與防守能力都大幅度增加了。
開始的時候,不管是散打或是泰拳,這是柔道美女教練都能打得我不成人樣,而他們每一次的重擊我都是感覺到刺骨裂心的痛,而我擊中他們時就好像給他們撓癢似的。
後來在麗麗容這美女體能教練的解釋下,哥哥我才知道她要我睡“大牀”的目的,那是讓哥哥我在睡眠中都在練全身的力量。因爲人在繩子上睡,頭掉下時腳當然得用力撐起,而腳掉下去時,上身就得將腳拉起,這樣一來,就等於哥哥我無時無刻的鍛鍊體能,將全身每一寸地方都有機會練出力量來。
隨着能在“大牀”上睡得越穩,就代表哥哥我全身的力量正在逐步的增加中,再加上平時在訓練中的體能訓練,就是說哥哥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練體能。
在這大半年中,哥哥我除了這非人的體能訓練外,就是其它的技能,哥哥我也在這些禽獸教練的嚴厲督促下,自已都覺得自已成了類似於吸血殭屍一樣拼命的吸收各方面的知識,而在這一系列的訓練中才知道這些人雖然年紀與哥哥我差不多,但他們的一身技能卻是血與火的經驗,洞徹生死的大智慧。
偶然一次機會,與教泰拳的教練毒拳阿信聊起,這才知道,他們十人都是從一個專門培訓殺手的小島來的。他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但當初去到小島訓練的卻不只是他們十人,而是四百八十人,但最後只有他們十人能活着出來。
至於那四百七十人的情況怎麼樣,阿信並沒有跟我說,但我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痛苦知道了答案,他們十人正是沾着那四百七十人的血活着出來。
現在這大半年過去了,哥哥我也再不是剛來的我,現在除了散打軍刀外,在搏擊上哥哥我都能打贏了教練。不過,照這樣下去,不出兩個月,軍刀也會成爲我的手下敗將,這可不是哥哥我吹牛的,麗容美女教練可也是這麼說......
的。
在這時哥哥我不得不說下,十位教練中,最讓我佩服的不是最能打的軍刀,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在想辦法提升我體能的麗容,而是十人當中最爲斯文,最文靜,但也是最美的藍妍。
藍妍是教我文化藝術的教練,但我佩服她並不是她的美,也不是她的知識有多高,藝術水平有多大師級,而是哥哥我佩服她這麼一個大美女,這麼一個文化藝術教練,身手竟然是十位教練中除了軍刀之外最能打的一位,比麗容還要高明不少。
但聽說從那裡出來時,她的成績卻是最好的。我知道成績意味着什麼,那就是她手上的血沾的比其它九位教練還要多。
也正是因爲這樣,女教練中算她是最美的,但在單獨相處的機會裡,她也是唯一一個讓哥哥我不敢“搓油”的女教練,特別是看到她幾乎完美的雙手時,我總在想,當時她是殺了多少個纔拿了個成績第一?
不過,雖然我對她有種敬畏,但有好幾次她上完課後,哥哥我試探問她,爲什麼她這麼文靜的女孩子,在學好文化藝術的同時還能將捕擊學得這麼好?